又擔心受到什麼牽累,所以才遲遲沒有伸出髒手。而到八四年的時候,安德羅波夫死掉了,莫斯科換了天,父親的名譽得以恢復,所以這傢伙立刻就找上門來了。就在剛到農場的那天晚上,他強迫我赤身*的站在窗前,親眼看著他一次次、變著花樣地在母親身上洩*,然後再把那些令人作嘔的東西噴在我地身上”
“現在這個丘爾科夫在哪兒?”不等女人把話說完,郭守雲便沉聲問道,“這個仇我很樂意替你報了。a”
“他?呵呵,他早就被你那位岳父槍斃了,罪名是謀殺,而謀殺的物件,則是維克托先生在安全委員會內的第一位親信,我的另一位仇人,第三局第二副書記列斯傑延科同志,而在三人小組審判庭上作證的,就是剛剛年滿十三歲的我。”葉列娜嘴角閃過一絲得意的笑容,她用緩慢的語氣說道。
“什麼?!”這回郭守雲是真的嚇了一跳,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身邊這個女人,竟然那麼早就與維克托產生了交集,而且看起來尚未成年地她似乎擺了老頭一道。
“誰能相信一個十三歲地小女孩,會下毒鴆殺一位安全委員會官員呢?誰又會相信一個因緊張而小便失禁的女孩兒,會在安全委員會地秘密法庭上撒謊呢?誰又會相信一個滿眼純真的小女孩,能夠編造出一段因權力鬥爭而引的激烈爭論呢?”葉列娜笑道,“很顯然,誰都不會相信,所以,當我在法庭上嗚咽著說出那些證詞的時候,丘爾科夫看著我的眼神就像是看見了鬼一樣,他直到被當場槍決的時候,都沒說出半句為自己辯解的話。”
“咕咚”嚥了一口唾沫,郭守雲的眼前出現一個幻想中場景:一個褲襠裡流淌著尿液的小女孩,面對三位面無表情的主審官,淚流滿面、磕磕巴巴的陳述著一段子虛烏有但卻只有成年人才能說出來的證詞。毫無疑問,即便是再高明的主審官,也不可能對她的證詞產生任何懷疑。
“不得不承認,你那位岳父很厲害,他對那時候的我並不完全信任,而他之所以要槍決丘爾科夫,更多的是為了爭奪權力。”葉列娜哼了一聲,繼續說道,“從他看過來的眼神裡,我能察覺到那一股深深的戒備。那次審判之後,他專門為我準備了一個選擇的機會,我可以在軍事外交學院、伏龍芝特別學校中挑一所自己喜歡的地方學習。他甚至還屢次告訴我,伏龍芝特別學校是邁入安全委員會的最佳門檻,那裡是高階特工誕生的搖籃,安全委員會百分之五十以上的高層人物,都在那裡接受過培訓。而軍事外交學院在相比之下就差了一些,那是主要為軍隊培養人才的地方,不過生活條件比較好,待遇也高。哼哼,別看我年紀小,可我知道,這頭他這是在試探我,可以斷定的是,如果我選擇了伏龍芝特別學校,那恐怕就再也沒有明天了。另外,我對這個學校也的確不感興趣,因為那裡培養的都是刀子,是最直接的殺人武器,而我呢,我不要做刀子,更不要做殺人武器,我要做那隻握著刀子的手,要做殺人武器的控制。”
“所以你選擇了軍事外交學院?”郭守雲點點頭,今天這一番談話,令他對身邊這個女人有了很深入的瞭解,同時,也獲知了當年一些安全委員會內部生的秘密事件。
“不錯,十年,我在那裡一呆就是十年,”葉列娜說道,“克格勃的訓練在層級劃分上是很嚴格的,那些當權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儘可能減少來自外部的威脅,不可能將任何一個學員訓練成全能。在他們眼裡,刀子必須是刀子,不能有大腦,而大腦則必須是大腦,智慮深遠卻缺乏自我保護的能力。任何一個人,要想控制克格勃其實都很容易,因為它看似機構龐大、臃腫複雜,其實內在的脈絡相當清晰。它看上去就像是日本的忍體系,上忍為智忍,不具備武力,無權指揮下忍;中忍為中樞,無權決策,卻能夠直接調動下忍;下忍就是刀子,就是殺人利器。而克格勃也是採用的這種鉗制方式,我與維克托這樣的人實際上很少有機會直接接觸到底層組織,我們都屬於大腦,沒有中樞的連線,我們什麼事情都做不了。而你的莎娜麗娃就屬於刀子,當初就是為了更多的控制他們這些人,維克托才把他的兒子拉進安全委員會,並千方百計為他安排了一個西伯利亞分局負責人的職位。同樣也是因為這個緣故,維克托才無法控制契卡俱樂部,因為這個俱樂部的主要成員,都是原來安全委員會的中樞。”
“我明白了,”郭守雲恍然,這女人說這麼多,無非就是想要進一步獲取自己的信任,“你的意思是說,你想要在我的郭氏集團裡充當一個大腦的角色?”
“是,”葉列娜直接回答道,“先生難道不打算建立一個類似諮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