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色深沉。靜靜入座,棋盤擺好,大肆通殺。
威爾感覺今天樂小羽很不一樣,似乎心裡憋著事。發洩在了棋盤上。
執起一棋,掃視周圍,沒人。語氣又輕又淡的問。
“昨晚發生什麼了樂小羽?那個僕人的事有問題?”
下棋的手頓了下,抬眼對視,一片坦誠。
第一時間判斷,這個人可信。收回目光,迴歸棋盤。
餘光卻掃到二樓拐角有雙眼睛在看著他們。怎麼回事?監視升級,變近距離監視了?
還是她的懷疑未被解除?
腦中快速運轉推測,手下不停。
“你已經輸了九局了,再輸一局。我可就不陪你玩了。”
樂小羽答非所問,卻脫下鞋,用腳趾在威爾的小腿比劃:有人。
桌子鋪著厚厚的桌布,掩蓋住了樂小羽所有的動作。
威爾面色微紅,第一反應。他還以為樂小羽在挑逗他。原來是這樣…
丟人了,鄙視了自己一下。
威爾嘟嘴不依:“不行,再來十局,再來十局。”
監視的人看威爾紅著臉。不屑的撇撇嘴,輸紅眼了吧,耍無賴了吧,這個威爾真是個草包。被祖爺輕輕一威脅,就嚇成弱智兒童了,真他媽孬種。
他看不起。
一口唾沫吐在地上,這種人這樣還用監視?加之那個樂小羽就一弱智女流,哄孩子倒是頭頭是道。
頭兒真是太小題大做了。
這兩個人能翻出什麼浪花來?切,別說他一個人。他輕易能把那兩個人同時制服。
他使得一手飛刀,夥伴們說威爾怎麼怎麼會整人,他就不信了,不近距離接觸,威爾能怎麼樣?想拿那些小玩意整他。一個飛刀過去,讓他那些小玩意支離破碎。
小樣,爺爺我可不是那麼好整的。
第十局即將結束,樂小羽的腳趾在威爾的小腿繼續滑動:去實驗室。
威爾心領神會。
“先不玩了,你該跟我去實驗室做康復運動了。”
耍賴般雙手在棋盤上胡亂一推,威爾拉著樂小羽去實驗室。嘴裡還嘟囔著:“這局不算,康復鍛鍊完了重下。”
樂小羽翻翻白眼:“賴皮!”
直到兩人的身形消失在客廳,樓梯拐角的人才冒出頭,跟了上去。
監視這人走到實驗室門口,瞪著門瞪了半天,沒道理,他們倆不可能走的這麼快,他看都沒看到就進去了?
後面有人!
此人迅速回身,舉起飛刀。
一片煙霧繚繞襲來,此人的視線受阻,同時渾身瞬間痠軟無力,下一刻拿著飛刀的手莫名受傷,飛刀咣噹掉在地上。
“不好了,管家,管家,有人拿刀要殺我,救命,救命……”
威爾歇斯底里的叫喊,一副嚴重受驚嚇的樣子。
樂小羽雙眼驚恐,卻努力鎮定安慰著威爾。
片刻,管家僕人們同時衝到實驗室門口。
只見地上躺著同樣僕人裝扮的人,飛刀掉在他的身邊。
“沒有,是他藏在我後面……”
不等此人把話說完,威爾撲倒管家懷裡,痛哭流涕插話。
“我就是想藏他後面跟他玩遊戲而已,他就要拿飛刀射我,管家他想要拿飛刀射殺我,太可怕了,你讓他走,你快讓他走……”
管家拍拍威爾的肩膀,眼睛卻看著樂小羽。
雙眼驚恐萬狀,顯然是嚇壞了。
收回目光。
“好了,我帶你上去休息,有管家在。”
米卡示意僕人們把此人抬出去。
剛走出去幾步,米卡回頭,淡淡的掃視樂小羽。
“樂小姐似乎也受到了很大驚嚇,這幾天還是呆在房間好好休息,不出來的好。”
僵硬的笑笑,餘悸未消。
“管家費心了,這幾天就讓人把營養餐送到我房間。”
嘈嘈雜雜,一地喧譁。轉瞬之間,人影全無。
別墅外一間隱蔽的密室裡。躺著剛剛跟蹤監視之人,周圍立著一個滿臉橫肉的男人和三個僕人裝扮的男人,從飛機場接樂小羽過來的男子協同米卡一起走了進來。
“頭兒,不能老讓威爾這樣傷我們弟兄吧?”
滿臉橫肉的男人橫掃說話的僕人。顯然這個人就是他們的頭兒。
“祖爺有令,保障威爾的安全,你們不要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