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菲早就有編制揹簍筐子的想發,可一直沒找到適合的東西。此刻他將自己的想法,簡單的說給魯瑪。不但介紹了筐子、揹簍的用途,還講訴了大致需要什麼樣的編制材料。
魯瑪指著不遠處的一些藤蔓道“春季中的小旱季,樹木都有些缺水,枝條比較硬,恐怕沒那麼容易彎折,但是藤蔓卻不受影響。不知道用藤蔓行不行?”
秦菲豁然開朗,藤蔓柔韌無法定型,但是隻要用粗些的樹枝做骨架,再用藤蔓穿插其間,不就能編制出揹簍了嗎!
想著,他用刀砍了些藤蔓、樹枝。坐在地上搗鼓起來,短短的二十分鐘,一個做工粗糙的大揹簍就編好了。
魯瑪捧著大揹簍,笑的合不攏嘴“好東西,這是個好東西。不但比獸皮袋子裝的多,還結實的多。看樣子做起來也不難,就算是壞了也能再編。而且能省下不少的獸皮。”說著將揹簍背到背上試了試,竟然美的捨不得舀下來。
秦菲笑著建議“魯瑪祭司,你看這樣行不行。你揹著這個揹簍先回部族,多叫上些族人回來。我就在這裡編揹簍,等你們回來我也能多編幾個。”
魯瑪聽了連連點頭,部族近處的山嶺,每天都有族人經過,沒有什麼大野獸。不過魯瑪還是囑咐秦菲一定要小心,才揹著揹簍趕回部族。
秦菲送走了魯瑪,又砍了一些樹枝和藤蔓,開始編制揹簍。等到魯瑪帶著一些族人趕回來的時候,秦菲已經編好了八個大揹簍。
幾個體力較好的族人,將一部分大芋頭放入揹簍,先回了部族。剩下的一些,在秦菲的教導下,編制揹簍。
這種樹枝和藤蔓編的揹簍粗糙簡單,沒一會兒剩下的人都陸陸續續編好了揹簍。秦菲和魯瑪帶著剩下的族人,裝滿揹簍高高興興的返回部族。
部族裡留守的族人,第一次看到如此多的食物,不過有些知道芋頭毒性的,還是有點膽怯。秦菲主動給大家講解了芋頭的食用方法,和一些時要注意的事項。又演示瞭如果面板遭遇被芋頭汁過敏,如何用生薑處理解決。
知道了芋頭的好處,又知道了如何避免那可怕的癢,族人們歡天喜地的去河邊洗芋頭,準備豐盛的晚餐。小孩子們一邊被秦菲說的‘好吃的芋頭’饞的直吞口水,一邊忙著撿拾柴火。秦菲更是答應小布,一會兒給他做好吃的芋頭餅。小布高興蹦跳,有了些小孩子的樣子。
秦菲看熱鬧的部落,暗道:秦家的祖訓就是不問尊卑,救死扶傷。而他來到這裡,如果能讓更多的人擺脫疾病、飢餓,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反而留在現代社會,他除了搞研究、吃祖產,還真沒什麼大用處。這麼一想,似乎他滾來這裡,倒是非常正確。說不定真是神明開眼,眷顧納塔部族。
再看那些友善的族人,親人般的關懷和愛護。秦菲又覺得也許是神在眷顧自己,讓孤零零的自己來到這個艱苦卻滿是溫情的地方。
☆、17有隻雄性心疼了
“狩獵的勇士們回來了……”
秦菲聽著不遠處有族人吶喊,遠遠的就見到部族營地的入口處,走進許多魁梧的身影。不過今天的勇士們,走的很安靜。
秦菲踮起腳眯著眼看向回來的人,忍不住皺了皺眉。薩雷呢?每天都是薩雷帶著大夥回來的,怎麼今天打頭的不是薩雷呢?
魯瑪也發現情況不對,急急地走出人群“族長呢?薩雷族長人呢?”
打頭的幾個雄性慢慢讓開一條路,薩雷在一名雄性的攙扶下,慢慢的走向魯瑪。魯瑪看見薩雷渾身的血跡和那條垂下來的手臂,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氣。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這些傢伙,怎麼會讓族長受這麼重的傷。”魯瑪氣的渾身發抖。
攙扶薩雷的魁梧雄性語帶哭音“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建議引一隻大型的食草獸,族長也不會受傷……還、還斷了右胳膊……”
“莫查這不是你的錯,都是我,我要是更小心一些,就能躲開那大傢伙的攻擊,族長也不會為了救我……魯瑪祭祀,請允許班爾特去最危險的地方狩獵,以彌補班爾特犯下的過錯。”另一名魁梧的雄性也滿臉的自責。
薩雷虛弱的開口“是我想獵更多的肉,不管他們的事!”
“不族長,是我的錯……讓我去”班爾特還想說,卻猛的被魯瑪打斷。
“都別吵了,族長救你就是為了讓你送命嗎?還去最危險的地方狩獵,你覺得部族裡損失的勇士還少嗎?”魯瑪狠狠的瞪了兩人,“把族長扶到我帳篷裡。”
“等等”薩雷的聲音很虛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