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估計農村可能就只有這個。說,那也沒有關係啊,手扶拖拉機也是車,不管開什麼還不都一個理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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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我這話竟然引來鬨堂大笑。那姑娘更是笑的前俯後仰,抱著肚子大笑。其他姑娘也跟著瘋狂的笑了起來。我莫名其妙的看著李壞……這群傢伙也莫名其妙的跟著笑。更誇張的是,郭達嘴裡的酒竟然像噴霧器——撲哧一聲,噴到了剛剛進來的少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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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狠狠瞪了他們幾個一眼。自斟自飲了一杯。心想,一群神經病,這都真的好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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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達忍住笑,抓起桌上的紙巾欲去給少爺擦身上的水。還貓哭耗子——假慈悲的說,對不起,對不起,失態了,失態了,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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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鄙夷的看了郭達一眼,說,少在那裝活佛,你以為你是共產黨啊(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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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爺受寵若驚,聽我一說,又看了郭達一眼,連連線過紙巾說,不用,不用,沒關係,我自己來。我估計,那少爺是被我的那句話給嚇的沒了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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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達,李壞……還有姑娘仍然在笑,衝著我一個勁的狂笑。笑的我渾身直發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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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分生氣,抓氣茶杯使勁在桌子上一砸,暴吼,都他媽的給我住口,大家這才停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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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生氣了。李壞趕緊過來拍了拍我的腿,然後又在我的胸口抹了抹,說,消消氣,消消氣,不要生氣啦,大家這不是高興嘛!都是自己人,不要這樣啊。你是不明白手扶拖拉機的意思,我們所以笑,手扶拖拉機就是自慰,又稱**。在這種地方,有些姑娘是用手來完成任務的,而不是像你想的那樣,並不是每個姑娘都要用下面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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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手扶拖拉機是這個意思。我一聽這話連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出來。但我很快控制住自己的笑。仍然板著臉說,就算是這樣,你們也不該這麼笑,讓人多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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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壞說,是是是,是我們不對,你是第一次來,我們沒有給你說清楚。來,大家敬流氓哥一杯,我們給流氓哥負荊請罪啦。郭達,肖宏都齊齊端起酒杯。姑娘們也跟著端起了酒杯。有姑娘還在偷偷發笑。我端起杯子,一仰脖子,酒杯裡的酒被我吱溜一口全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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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聚集著一團散不去的怨氣。一個個死妓女,騷娘們,待會兒我不弄的你們發浪,一個親哥哥接著一個親哥哥的叫,我就不叫錢無名。我在心裡發誓,待會兒一定要好好的上了她們。特別是作弄我的那姑娘。我偷偷看了那姑娘一眼,姑娘正發浪的鄙夷著我。我嘴裡輕哼一聲——騷貨,待會看我怎麼弄死你,讓你再囂張三分鐘。
�那姑娘坐在那一副囂張的模樣,骨子裡面透著無窮無盡的騷勁。有些討厭,但同時,這樣的妓又更能激發我作為正常男人的征服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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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壞喝的有些高,面紅耳赤,醉醺醺的就帶著他的那位姑娘直奔衛生間而去。他的手綁在那姑娘的胸前,這時,手已經深入到那騷娘們的內衣裡,我估計李壞那小子是在故意裝罪,乘機猖狂的吃那騷娘們的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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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得不佩服李壞的睿智,尷尬就這樣被他巧妙的化為無形,我故意裝腔作勢的問,喂,痞子,到衛生間怎麼弄啊,去開個房間吧!?說真的,我還是真的有些在關心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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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壞晃著身子,頭也不回,蕭殺的背對著我遙遙手,說,不用管我了,大爺們習慣了在衛生間弄,突然換了地方不習慣。你也抓緊時間,記住,金槍不倒,別丟了我們玉林三傑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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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林三傑。聽到這樣高尚的名字,我當時只有一個字可以來形容我的心情——笑。是真的想象,痞子還真他媽的當自己是西門慶了。可是那妞也不沒有一樣玩意兒像潘金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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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郭達,肖宏也各自帶著各自的小姐去開了房間,包間裡就只剩下我和那姑娘。姑娘神速的褪去紅色迷你裙,然後再引誘我的緩緩脫掉白色毛衣,亭亭玉立的站在我的眼前,又再褪去黑色胸罩,輕輕的往長沙發上一趟,說,來吧eon,抓緊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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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姑娘的話,我感覺自己橡是在菜市場,神聖的東西在她的嘴裡突然變的一文不值。這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