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絕色。”
“只是可惜,像薛念這樣的倜儻之人卻只喜歡男子,真真不知道究竟負了天下多少女子的心意呀。”
“……”
“……”
兩裡處那些將士的激烈反應讓丁小魚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卻見她倜儻的一揮手,示意身側的侍衛就地安營紮寨。
同時。按照丁小魚的吩咐,這些侍衛在搭建完了帳篷之後。且擺上了鼓臺、管樂等器材。做完這一切,已是暮色蒼茫之際。
“所有的篝火燃起來。”
“樂器敲起來。”
“舞蹈跳起來。”
“歌喉響起來。”
丁小魚指揮著眾人,臉上洋溢著興奮的色彩,尤其是自她身上從骨子裡所透出的那份乖張與放蕩。更使得那些男寵個個對她俯首稱臣。
也虧得這些個個絕色的男寵歌舞樂器樣樣精通,尤其是藍子蘇與藍子洛的舞蹈更是翩若驚鴻。
在事前搭建好的臺子上,隨著鼓點富有節奏的響起,一襲雪衣的藍子蘇與藍子洛緩緩登場。與女子的舞蹈不同,他們的舞姿雖然柔美,但卻多了幾份屬於男子的氣概。又由著他們淪為男寵的陰柔性情,在這幾份屬於男子氣概的舞姿中,兩人的舞蹈又顯得無比陰柔細膩。
這是一種集陰柔與鏗鏘相結合的矛盾美,但就是這種矛盾美的舞姿。卻引得兩裡外韓國的將士紛紛向這邊行起了注目禮。
一直在外奮戰撕殺、浴血奮戰。
如今猛的有這麼一場別緻的舞蹈、優美的管樂可以欣賞,這些原本精神萎靡的將士竟然變得激情高昂起來。
面對對面薛唸的胡鬧,韓諾負手站立在營帳內。鄙夷的直擰眉頭。
“主公,臣以為薛念如此也不是不好,如今我們將士士氣低沉,讓他們看些表演放鬆一下心情、暫時忘卻戰爭的殘酷也是好的。”季四小心的遊說道。
聽著外面眾將士的歡呼,韓諾最終擰著眉頭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好吧。先由著他胡鬧這一天,有什麼事情明日再議!”
說完。韓諾便欲挑開營帳離去。
“主公,您這是要去哪裡?”季四焦急的上前關切的問道。似乎有話要說,他顯得有些欲言又止。
“這裡太鬧,本世子想一個人靜一靜。”韓諾說道。
“主公,所侍衛稟告,聽說今早顧郡主已經從陽城出發來石窟了。”季四遲疑的的稟告道。
“真是胡鬧!荒唐!”聞言,韓諾原本緊擰的眉頭越發蹙的更緊了,卻聽他戾聲喝道,“派人去攔住她,無論用什麼辦法,讓她回去!”
喝完,不待季四再說些什麼,韓諾拔起長腿便向帳外走去。
望著韓諾離去的背影,季四無比糾結的嘆了一口氣,卻直得按照他的吩咐派人前去攔截顧丹娟。
再說韓諾騎著一匹汗血寶馬避過無比聒噪的軍營,隻身一人駕馬向一處山坡上疾馳而去。
山坡之頂,可以將整個軍營以及薛念臨時搭建的營地看個一清二楚,聽著耳邊隱約的喧鬧聲,蹙了蹙眉,韓諾牽著身側的駿馬來到了一處臨崖邊。
臨崖而站,韓諾一雙深遠且冰冷的目光定定的望著面前幽黑綿長的深夜。不知道他是在想些什麼,他的目光逐漸變得空芒而模糊。
“嘶——”
突然,身側的駿馬莫名的仰天嘶鳴了一聲。
這一聲嘶鳴喚回了韓諾遊曳的意識,卻見他將唇角向臉頰的一側微微勾起一抹寵溺的笑意,然後用無比憐愛的目光轉身看向了身側、這匹通體為棗紅色的駿馬。
“柔柔,難道你是和本世子一樣,也想她了嗎?”他用一隻修長的大掌輕輕的拍了拍駿馬的脊背,然後苦聲笑道。
“嘶——”
彷彿是通了靈性一般,駿馬再次仰天嘶鳴了一聲。
不過這一次,它卻是突然掙脫韓諾手中的韁繩,“噠噠噠”的跑到可以將整個軍營以及薛念臨時搭建的營地看個一清二楚的崖邊,然後顯得有些狂躁的再次嘶鳴了一聲。
“柔柔,你這是怎麼了?”從未見過這匹汗血寶馬錶現的如此狂躁,韓諾擰眉快步來到它的身側,也朝著駿馬緊盯著的地方望去。
又是薛念臨時搭建的營地!
“難道連你也被他們所吸引了麼?”伸出手有些懊喪的拍了拍汗血寶馬身上的毛髮,韓諾抿唇苦笑道,然後又自顧自的陷入進他個人的情感世界。
“丁小魚,本世子找了你一年,你難道是已經從這個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