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皇甫爾藍正迎面而來,看到正一頭向地上倒去的代夢之,她驚慌之餘立即倉皇的向她跑去。
途經丁小魚的身側之時,卻聽皇甫爾藍咬牙怒道,“丁小魚,你等著,你等著。”喝完,她繼續慌忙的向已經暈倒在地上的代夢之跑去。
“夫人、夫人——”
“母親、母親醒醒——”
在丁小魚的身後,一陣陣兒疾呼聲傳來,現場已經亂做一團。
丁小魚回到自己的房間以後,並未如她想像般那般鎮定,由於韓諾陰晴不定的性格,她想不出他會再想出什麼吆蛾子來整她。同時又因為皇甫凌的陰狠、毒辣,她也不確實他會不會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來。
她一直在房間裡沉眉踱步,直到兩個時辰之後……
“二小姐,老爺回來了,請您到正廳一敘。”終於,門外傳來了家丁的聲音。
聞言,丁小魚的心“突”的一跳,面上隨之一緊。
深呼吸了一口氣,咬了咬唇,丁小魚終是昂首挺胸的開啟了房門。
“前面帶路。”她神色凜然的說道,一幅高傲、冷戾的氣勢。
“是。”
那家丁迅速應了一聲,立即在前面一路小跑著帶路。
遠遠的看到正廳,丁小魚只覺得呼吸有些紊亂,強行嚥了一口吐沫,雖然心中沒底,但此刻一臉沉凝之色的她,卻是看起來相當的篤定,尤其是她向前行去之時那穩健的步伐,更是生出一股令人不敢小覷的氣勢來。
終於跨進正廳,丁小魚尚未向皇甫凌跪安,卻見他已經滿臉溫和的向她快步走來。
“小魚兒。”他快步走向她,溫和的拉上她的雙手,一臉的憐惜之色,“小魚兒,你兄長一向玩劣,這一次竟又瞞著為父,對你的藥鋪進行打砸。你們雖是同父異母,但卻是親兄妹,都說血濃於水,這個混帳東西竟然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來。”
皇甫凌說的一臉激憤,言辭犀利、憤怒之餘,他索性大聲罵道,“這個逆子,就讓他永遠關在天牢裡吧!”
原本丁小魚心中沒譜,但皇甫凌這麼一說,她的整顆心頓時都放鬆下來。
如今他既然願意和她講和,她的手裡就多了一張底牌。
思之及,丁小魚將唇角微微上勾、待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之後,卻聽她笑道,“父親實是言重了,我與兄長乃是親兄妹,雖然兄長辦事欠思量,或者是受到了誰的教唆才對小魚兒的藥鋪進行打砸。但其實,小魚兒並不怪兄長。”
丁小魚意有所指的說道,尤其在她說到“受到了誰的教唆”之時,皇甫凌的臉色頓時一片難看。
非常窩火的幹“咳”一聲,皇甫凌面色和悅的笑道,“為父就知道,我兒是個識得大體之人。”
說完,他轉過身便對身後的家丁喝道,“去,把夫人叫過來,也好讓她替她教養的極好的兒子,向我兒道歉。”
家丁應聲離去。
丁小魚則在心中冷笑不已:皇甫凌,你的這出戏演的可真是好極。
代夢之很快抵達正廳,因著受到了丁小魚的牽制,此刻的她不得不放下了之前一向高貴的身段,對著丁小魚笑吟吟的說道,“小魚兒,是大娘把遲兒嬌縱慣了,才使得他不顧兄妹情誼……”
“大夫人。”
代夢之正欲說下去,卻被丁小魚在下一秒毫不客氣的斷然打斷,“大夫人,小魚兒也以為您著實是把兄長嬌縱過度了。”
聞言,代夢之面上一窘,不過卻見她依舊笑吟吟的說道,“小魚兒,大娘知道,你從心裡怨大娘。若是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出來,大娘願意竭盡所能補嘗你。”
“好。”
誰料,丁小魚卻是一點不推辭,當際應道。
“你說。”
“第一,小魚兒要大娘以及父親立下字據,從今日起皇甫府中的任何人等不得欺負我丁小魚。”
“好。”皇甫凌與代夢之二話不說,當際答應。
“第二,小魚兒請大娘以及父親再立下字據,從今以後絕不欺辱小魚兒的父母雙親,同時也不得對小魚兒的藥鋪進行擅自打砸。”
“好。”
“還有第三條。”
見丁小魚這廂獅子大開口,皇甫凌以及代夢之實是內心憤怒不已。但他們卻不得不迎合著笑道,“小魚兒有條件儘管提。”
“第三條,小魚兒不要跟什麼嬤嬤學習。”
“第四條,從今天起,小魚兒要自由出入皇甫府,任何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