詫異的目光,丁小魚只覺得自尊心再一次受到無端的蒙羞。
韓諾,這可是你自找的!
潔白的貝齒再次一咬唇瓣,丁小魚心一橫,索性一個迅速轉身,卻見她的纖手一揮,一枚黑色的藥丸,便準備從她的手中果斷的丟擲。
此藥,可是比會讓馬兒“發*情”的藥,更烈上了幾倍。
只不過,韓諾這次卻比她更快了幾份,似乎預料到她又會耍陰招,隨著她的眼前一晃,在她手中的藥丸尚未丟擲之前,韓諾已經緊緊的扼住了她的皓腕。
“沒想到,這種遊戲你竟然會百玩不厭。”此刻,韓諾的臉色早已黑若鍋底,他如鐵鉗一般的力度,直禁錮的丁小魚手腕生疼。
沒想到會被抓著正著,丁小魚那是滿臉通紅。
憋了半天,她滿臉通紅的梗著脖子否定道,“我沒有……”
“那這是什麼?”
韓諾黑著一張俊逸的臉龐,從她的手中一把奪過那枚黑色的藥丸,對她冷臉喝問道。
“我……這是我自己配製的藥丸。”丁小魚故意挺起脊樑,以掩飾住自己的心虛。
“說說這是什麼藥丸。”韓諾陰鷙的笑道。
這笑容,只看的丁小魚渾身直打冷顫。
“治療心虛、氣短的草藥。”
丁小魚臉紅囧紅的道,一邊用盡了力氣想要把自己的手腕,從韓諾的手掌中掙脫。
可韓諾不僅沒有鬆開,反而是又握緊了幾份,卻見他抿唇邪肆的一笑,在故意湊近她幾份以後,用一雙勾魂攝魄的眸光注視著她低沉的說道,“既然你熟通醫道,倒不如隨我去看幾個病人如何?”
“啊?”聞言,丁小魚簡直要哭了。
“難道你不願意?”
韓諾再次紈絝的一笑,臉上還囂張的寫著“你敢”兩個字。
屢次與韓諾面對,丁小魚的內心深處總是感到一種莫名的懼怕,這種懼怕幾乎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反正就是看到他,她便有一種想找個地方鑽進去、立即避開的感覺。
她迫使自己冷靜下來,勉強嚥了一口吐沫,她哆嗦著說道,“不,不是。只……只是今天我還要去,去藥鋪裡坐診。待改日,小魚兒定……定當親自為,為您效,效力。”
“你是指要去“同仁堂”裡坐診嗎?”
韓諾一邊笑言,一邊將面前衣著黑袍的“丁小魚”往自己的懷中又揶揄的拉了幾份。
不知道為何,看到她在他面前唯唯諾諾、膽小甚微的樣子,他的心中竟有幾份變*態的快*感襲來。這種變*態的快*感,又促使他握著丁小魚手腕的力度,又加重了幾份。
此刻的丁小魚,幾乎快要被韓諾拉進了懷裡。
從沒有距離一個男子如此近過,由於距離太近,她甚至能夠聞到韓諾身上那縈繞著的、淡淡的松木香。
這樣的感覺,使得丁小魚原本通紅的俏臉紅的宛如滴色,一顆心也劇烈的跳動起來。
她刻意向後退了半分,使得她的身體距離韓諾遠了一點後,她終是咬著牙低聲應道,“是同仁堂。”
“不用去了。”卻聽韓諾在下一秒突然揚起聲音說道。
“為什麼?”
“因為已經有人替你去坐診了。”
聞言,丁小魚瞬間瞪大了眼睛,她用不可置信的目光望著近在咫尺的韓諾,由於太過訝異,她竟忘記了此刻他們的距離,是如此之近。
“所以,走吧,隨我去吧。”
韓諾再次揚眉一笑,用教唆的口吻說道。
說完,他硬拽上丁小魚,便向那正聽話的停在一側的馬匹走去。
丁小魚,“!!!”
試問,她怎麼能隨他去呢?
唇角向兩邊迅速下拉,丁小魚突然帶著哭腔無比委屈的說道,“世……世子爺,您是世子,要什麼有什麼,何苦要為難小魚兒?若是小魚兒哪裡做錯了,您說出來,小魚兒改就是了。還求世子爺,放過小魚兒吧。”
聞言,韓諾不僅眉頭一蹙。
沒想到,她竟把他的底細查的如此清楚。
“世子爺,還請您高抬貴手,放過賤民吧。”丁小魚依舊在向韓諾苦苦求饒。
可是,她越是這麼說,韓諾的眉頭不展反而是越蹙越緊:他就知道,她除了會在背地裡來陰的,她還是個會見風使陀、遇剛則柔的傢伙!
“丁小魚。”韓諾突然不耐的冷喝。
“草民在。”丁小魚慘白著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