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踏出這一步開始,我就沒有再想要回頭了。”丁小魚一邊向前走,一邊嘆息道。
“還在嘆氣,就說明你捨不得,既然捨不得,就好好的和韓諾在一起,為什麼還明明懷著身孕也要執拗的離開呢。”早就忍不住的大憨無比糾結的說道:都說女人心、海底針,這話一點都不假。就像此刻的丁小魚,她明明愛著韓諾,卻偏偏又要選擇離開。並且在離別前還不告訴韓諾,她已有身孕的事實。
想著想著,大憨便是越來越無法看懂丁小魚、理解丁小魚了。
“有些事情,若是能夠隨心情肆意任性,那麼這世間就不會再有任何悲劇可言了。”大憨的話,使得丁小魚的腳步一頓後,她一雙空芒的眸子突然注視著前面幽黑綿長的黑夜,字字成殤的說道。
大憨,“……”
丁小魚的話讓他有些迷茫的摸了摸腦袋:話說,丁小魚的話,他根本聽不懂。
“小魚兒,可是拒絕悲劇的最好辦法,就是不要製造悲劇。你的離開,對於世子爺來說無疑就是一個沉痛的悲劇!”頭腦精光的王蕭當際快走兩步攔住丁小魚後,繼續遊說道,“小魚兒,留下來吧,在烏鎮的那一年,你雖然表面風光,可是你的心裡卻一直很苦,對不對?所以,不要再離開了,好嗎?”
王蕭的話讓丁小魚再次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她回過頭,再次怔怔的凝望著遠處正火光沖天的密林。r11
第一百九十九章 離開
直過了有片刻,她方才幽幽的說了一句,“短暫的痛苦若能換來以後長久的幸福,其實……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說完,丁小魚繞過攔在她面前的王蕭果斷的向前走去,“王蕭、大憨,你們兩個人聽著,從現在開始,不要再遊說我留下!否則,你們兩個統統離開!”
她的話透著無比的冷戾以及狠絕,但聽入王蕭以及大憨的耳中,深知丁小魚性子的他們,卻是深刻體會到了丁小魚深深的無奈以及苦痛。
歷經三個時辰,大火終於被撲滅,當韓諾駕著馬向之前丁小魚所在的地方匆忙趕來之際,他被迎面正倉皇跑來的、守衛丁小魚的侍衛給當際磕頭攔下。
看到眼前倉皇跪在地上、嚇的全身打著冷顫、對他磕頭如搗蒜的侍衛,韓諾的心便向上猛的一提,從馬背上匆忙躍下之後,他焦急的抓上侍衛的衣領,用近乎咆哮的聲音喝問道,“怎麼了?究竟是怎麼回事?!”
“世……世子爺,夫人……夫人她……”這名侍衛用哭腔斷斷續續的哽咽道。
一聽到“丁小魚”有可能出了事,韓諾再無法淡定,腦子當際一懵,他的臉色瞬間一片慘白,而他死死抓著侍衛衣領的手又再次攥緊了幾份,“夫人她怎麼了?她怎麼了,快說!”他聲嘶力竭的高聲喝問道。
“夫人她走了。”
“什麼?走了?不可能!”聞言。韓諾的眼前一黑,竟是因著這個答案而差點昏厥過去。很快,在下一秒。他不死心似的赤紅著眼睛咆哮道,“是誰?一定是誰把她給劫持走了,是不是?”
“是夫人身邊的王蕭以及大憨暗中偷襲了我們,然後夫人就和他們一起走了。”這名侍衛驚恐的解釋道。
聞言,韓諾的一雙眼睛瞬間瞪的出奇的大,他將牙齒咬的咯咯作響,無比憤恨之餘。他一腳便將面前的侍衛給踹開。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他仰天大聲的咆哮道。而他脖間的青筋也由於他此刻無比崩潰的情緒而凸起老高。
突然,他如瘋了一樣躍上馬匹,然後駕馬瘋狂的向之前丁小魚所在的地方疾馳而去。
可是當韓諾騎著身下的柔柔來到丁小魚之前所在的地方時,望著面前的打鬥痕跡。以及尚且被捆成了麻花還在掙扎的侍衛時,韓諾的心中已經明瞭了幾分。
可是,他卻根本不死心,他幾個大跨步,便向丁小魚之前所在的那輛馬車衝去。
“忽——”
他一把掀起轎簾,空的!
她真的走了?
真的走了嗎?!
此刻的答案已經很明瞭,望著空空如也的轎子,韓諾只覺得眼前所有的色彩全部變成了灰白色。
“丁小魚,丁小魚!你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無比憤恨之下。他一把將手中緊攥著的轎簾,從轎子上狠狠的拽了下來。
“主公,據查。之前的火災是夫人派人所放的。”此刻,季四迅速衝上前來稟告道。
不過,當他看到韓諾此刻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