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可是,該試過的,夜喬墨早就試過了,每次一提這事,冷盈玥不是顧左右而言他,就是裝糊塗轉移話題,夜喬墨也無奈。
不想讓夜清悠擔心,夜喬墨便也只能點頭,轉了話題:“對了,悠兒,你昨天去了哪兒?”
夜清悠眸子微閃:“哥,沒去哪兒,就隨便出去走走。”哥昨天不是回了波城嗎?怎麼會知道她昨天不在閣內?
夜喬墨沒好氣的冷哼了聲:“是偷偷去見冷梟絕那個混蛋了吧?聽倆娃說,你每年的昨天都會消失,哥就納悶了,那男人就真的有那麼好?他都背叛你了,還能讓你心心念念這麼多年放不下?還是,那倆孩子的出生又給了你希望,讓你對他的感情死灰復燃了?”
夜喬墨心中憋氣,對夜清悠頗有些怒其不爭的意味。
要不是昨天他回波城後恰好有事要找悠兒,卻聯絡不上她,他還不知道,悠兒每年還瞞著所有人做了那麼一茬子事!
也是夜清悠這些年來裝得像瞞得好,讓夜喬墨以及眾人一直以為冷梟絕是真的背叛了她,而不是因為別的原因,才會讓她當初選擇離開。
夜清悠無聲嘆了口氣,原來是兩個小傢伙給她露了底,不過,那倆傢伙是怎麼知道她每年的昨天都會不在閣內的?她知道那倆傢伙記事早,也很聰慧,可是,原來她的行蹤都被他們看在了眼裡麼?
而這麼多年來,他們從不跟她問及他們父親的事,倆娃心中又是怎麼想的?會不會好奇他們的父親是誰?還是怕她不開心,所以不敢問?身為他們的母親,她再明白不過,倆娃儘管看著調皮,但是,確確實實是兩枚貼心懂事的寶貝蛋兒,讓人打心底裡忍不住想要去疼愛。
將心思收回,夜清悠朝夜喬墨笑了笑,安撫道:“哥,放心吧,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很清醒,日後也不會後悔,我承認我對絕還餘情未了,可是,目前我還沒有跟他複合的打算,所以,哥你不必擔心。”
到了如今,夜清悠依舊不打算告知夜喬墨實情,不說就連她都一時難以接受那樣的真相,要是哥知道了,又會是怎樣一番光景?是比她還要豁達上許多?還是會追根究底?她不敢冒這個險。
哥哥這麼多年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女子,哥和盈玥之間本就不順暢了,要說了,會不會出現更大的問題?不管她和絕會怎麼樣,她希望哥哥能幸福,哥哥為她做了太多太多,她無以為報,能她一個人承擔的,她希望這苦果能全由她一個人來承受。
聽得夜清悠的話,夜喬墨便也不再多說什麼,只要悠兒知道她在做什麼就好。而不管悠兒做出什麼樣的決定,他相信定是經過了悠兒深思熟慮的,他身為哥哥,唯有支援。
夜喬墨和夜清悠談妥了之後,便率先離開了,夜清悠稍稍梳洗過後,也去了訓練營。
就在夜清悠走了沒影之後,房內偌大的雕花大床底下,兩個一直小心翼翼捂著鼻嘴憋著氣的小傢伙終於得以爬出了床底下,大口大口的呼吸起來。
“呼呼,哥哥,快要憋死我了,以往媽咪都是正午的時候才回來的,怎麼今天比往年早上了兩小時?”小蘿莉夜不悔嘟著嘴好不幽怨。
小正太板著一張肥嘟嘟的冷梟絕牌標準冷臉,老氣橫秋的咕噥了一句:“不關夜清悠女士的事,是咱們人品不好。”
小蘿莉誇張的嘆了口氣,語氣也煞是老成:“或許是吧,課間半小時的休息時間,我們不過想來媽咪這裡看看爹地,就差點被媽咪和舅舅抓包,真是的。”
“哼,什麼爹地,夜不悔我警告你,不許亂說。”小正太神色一冷,盯著小蘿莉認真道。
“人家哪裡有亂說,小絕子,你敢說那個人不是我們的爹地?我跟媽咪長得很像,而你和那個男人簡直一模一樣哦!”
小蘿莉說罷,義憤填膺的從床底下拖出一個檀木箱子來,箱子夜清悠沒上鎖的習慣,小蘿莉很容易就開啟了它,指著裡面滿滿一大箱子白花花的素描紙張道:“看,這些都是證據,小絕子你還想狡賴?!”
這是他們一年前才發現的秘密,每隔一段時間,他們就會溜到媽咪房間來探秘哦!
他們媽咪應該每天晚上都會畫上一張爹地的素描吧?要不,這個箱子也不會整整齊齊的堆滿了素描的紙張,他們大略的數過,這些素描有不下1500張哦,而且張張畫的都是那個他們該稱之為“爹地”的人!
有他的全身畫像,穿著西裝的、軍裝的、家常服的、甚至睡袍的……有時他們的爹地會坐在椅子上吃飯,有時會坐在沙發上看報,也有爹地在辦公桌前處理公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