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床上,抬起手遮住了自己的眸子。
不一會兒,楚辭就端著一碗藥走了進來,遠遠的,容華就聞到了那個臭味,她捏著鼻子,座起來,抬起手扇了扇,問道:“什麼藥啊?這麼臭”。
楚辭衝著她,陰陰的一笑道:“臭嗎?裡面有蒼蠅,蛆,蜈蚣,蟾蜍等等,而且你至少還得喝一個月,才能把你的毒給徹底的解了”。
容華扭曲著臉,噁心的厲害,看著那碗黑乎乎的藥止步不前。
楚辭端了起來,送到她手邊,命令道:“給我喝了”。
容華抬起臉,楚楚可憐的看著他。
楚辭看也不看她辛苦擠出來的淚水,盯著她的臉,把碗送到她的嘴邊冷冷道:“喝了它”。
容華看著他比這黑夜還要黑的厲害的臉色,捏著鼻子,張開嘴,小心的把那碗藥一滴不甚的全喝了下去。
楚辭拿著藥碗,做到桌邊的椅子上,‘嗑’藥碗重重的磕在桌子上,傳來老大一聲響,容華的身子隨著抖了一抖,裹著被子,低著頭,如同一顆被篩蔫了的小白菜。
“你是不是認為我很好說話?”,安靜的屋子裡,傳來了冷冷的聲音,容華的身子又抖了抖。
她把頭低的更低,幾乎埋到了被子裡,才小聲說道:“不,不是”。
楚辭看著她,一掌狠狠拍在桌子上,桌子應聲而裂:“那你怎麼回來的時候不說?”。
容華聽到聲響,身子隨著抖動了一下,她掀開被子,飛快的跳下床,奔到楚辭面前,一把抓過他的手,小心的檢查著,半晌見沒有什麼傷口,才抬起頭,小心的看著他的臉色,囁嚅著說道:“別,別打了,疼,疼,手會疼”。
楚辭一把從她手中抽回自己的手,看著她冷冷的道:“就算是廢了也不用你管,我問你中毒的事為什麼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