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彥,你大鬧我骷髏會總部,又殺了紅玫瑰,我們怎會輕易放過你。”閻王冷冰冰的說。
“哼,若非你們刺殺我女兒,我又怎會大鬧你總部?”楚彥反問。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是我骷髏會的宗旨,既然有人下了單,我們自然要執行。”
“既然如此,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看來你們追我到這裡,是想殺了我。”
閻王搖頭道:“雖然你殺了紅玫瑰,但那是她技不如人,只是你大鬧我們總部,讓骷髏會顏面掃地,我們總要給世人一個交代,不過你貴為楚家家主,我們也不會殺了你,只是請你回去好好地商量一下,看此事究竟怎樣了結。”
楚彥嗤之以鼻:“等我落在你們手上,還不是任你們宰割,我可不是傻子,告訴你,這事已經沒有辦法了結了。”
楚彥很清楚雙方已經勢同水火,若委曲求全,以後肯定會吃大虧,這次只要讓他脫身,他回去後肯定會調集更大的力量一舉摧毀骷髏會。
閻王的眉頭跳了一下,神色越發陰沉,而那一雙眼睛卻漸漸發亮。
“閻王,這人已經是強弩之末,還和他廢話什麼?”手持鐮刀的男子不耐煩的說。
寧凡的眼睛微微一眯,注意力集中在了那把鐮刀上,心中一動,道:“你是血鐮?”
血鐮訝然:“咦,你竟然認識我?”
“你的武器太好認了。”
寧凡想起了紅玫瑰的供詞,其中就有血鐮的簡單介紹,血鐮排名第五,還在紅玫瑰之上,而且別看這把鐮刀普通,其實不知飽飲了多少人的鮮血。
“你又是何人?”血鐮輕蔑地問。
寧凡輕笑一聲,道:“普通人。”
“既然是普通人就快點滾開。”
白面書生笑道:“血鐮,你的腦袋真是秀逗了,面對我們還能談笑風生的能是普通人嗎?”
“奪命書生,老子不需要你教訓。”血鐮狠狠地瞪了書生一眼,隨即殺機大作,怒視寧凡,叫囂道:“小子,你竟然敢戲耍我,今天我要用你的鮮血洗我的鐮刀。”
寧凡斜睨了白面書生一眼,心道,他就是排名第九的白面書生,看似手無縛雞之力,肯定有過人之處。
他的嘴角微微一揚,又把目光聚集在血鐮身上,戲謔道:“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吼,我要殺了你!”
寧凡的輕蔑赤…裸裸,血鐮瞧的清清楚楚,歷來別人聽到他的名聲都肝膽欲裂,何曾被這樣挑釁過,於是他感覺鮮血直往頭上湧,鐮刀在手中挽出一個刀花,寒光凜凜的弧形刀刃直奔寧凡的面門而去。
寧凡故作恐懼,眼裡閃過驚慌,向後躲去。
血鐮見狀,哈哈狂笑:“小子,現在害怕已經晚了,你去死!”
寧凡向後退了三步,便如巨石一般矗立在原地,默默運轉《乾坤訣》,元氣悉數匯聚在右掌之上。
現在敵眾我寡,且武力不容小覷,他必須快刀斬亂麻,集中有生力量,在對方還不清楚他實力的情況下,最大限度的殺傷對方的有生力量,這血鐮看起來粗心易怒,寧凡就是故意激怒對方,然後雷霆一擊。
“殺!”
鐮刀臨空劈砍,血鐮眼中血光大作,就像是一頭嗜血的野獸。
寧凡矮身躲開鐮刀,右掌斜刺裡穿插出去,猶如刺破蒼穹的利劍,直接印在了鐮刀的左胸。
“砰!”
猶如金石相擊,一陣骨骼碎裂之聲接踵而至,元氣彷彿脫韁的野馬鑽進寧凡的胸膛,瞬間遊走奇經八脈,吞噬掉血鐮體內的氣勁,血鐮就像是沒有了骨骼的軀體,軟軟地倒在地上,口吐鮮血,雙眼微微睜開,卻完全沒有了剛才的狠辣,有的只是駭然與絕望。
“你……你……”血鐮吞吞吐吐地說了半天,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這一幕讓其他幾人大跌眼鏡,尤其是閻王的神色猛然一凜,指著寧凡驚呼道:“你是先天境界的高手?”
寧凡惘然:“什麼先天境界?”
閻王灼灼地盯著寧凡,似要把他看透,心中忖道:“此人年紀輕輕,身上沒有半分氣勁的跡象,就像是一個普通的年青人,難道他真的練到了返璞歸真的先天境界?”
“不對,他年紀輕輕,怎麼會達到先天境界?連大掌櫃離先天境界都有一線之隔,更別提這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了,肯定是我搞錯了。哼,沒想到我這次出來居然遇見這樣厲害的高手。”閻王掃了血鐮一眼,“血鐮輕敵,看來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