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一樣,身體被男人肆意玩弄了許久。該來的還是到來了,他掰開了宋尋緊緊攏靠在一起的雙腿。被無情的貫穿的一瞬間,眼淚劃過了宋尋的臉龐。
濃郁的香氣瀰漫了整個白『色』房間,雪白的床上,男人在女人身上起伏動作著,女人痛苦的破碎呻『吟』斷斷續續,過於濃重的醇香遮蓋了男人身上獨特的氣味
侮辱『性』的**令宋尋痛苦不堪,她那麼驕傲、愛護自己羽翼的人,卻被人像玩物一樣洩著。起初宋尋還掙扎幾下,後面就像是沒了靈魂的洋娃娃般,喪失了生氣。
殺殺了他
這是縈繞在宋尋腦海中唯一的念頭。
一天一夜,被侵犯到最後,無論捱了多少鐵烙,宋尋還是暈死了過去。
“r醫生,她怎麼還不醒啊?”
“不應該啊正常該醒了”
“會不會檢查結果有誤?”
“那不會,咱們醫院的儀器都是最先進的。”
一男一女對話的聲音朦朧的飄入宋尋耳中,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
“醒啦!醒啦!”清脆如林間百靈鳥的女孩聲音裡滿是雀躍。
宋尋懵的看過去,一個扎著雙馬尾粉紅『色』頭的可愛女孩映入了她的眼簾。
“你是?”宋尋一開口現嗓子嘶啞的厲害,只能出模糊不清的難聽聲音。
粉紅雙馬尾的女孩趕緊跑到了她面前,年輕的臉龐寫滿擔憂:“你喉嚨炎了,別說話了。你是在問你在哪、我們是誰吧?”
女孩像解語花一樣善解人意。
宋尋點點頭,削瘦的臉龐顯得很憔悴。
“這裡是普林文特郊外的一傢俬立醫院,你前天晚上倒在我們醫院的大門口。醫院的保安現了你,我們就趕緊對遍體鱗傷的你進行了治療,你睡了整整一天啊”
原來是這樣說不出話,宋尋對眼前的女孩和她身旁穿醫生袍的中年醫生感激地笑笑。
“你怎麼會受那麼重的傷啊?後背全是慘不忍睹的烙傷,全身都是而且私處也誰這麼變態?”女孩說不下去了,同情的望著她。
是啊她怎麼會受傷?怎麼會到這裡來?
宋尋回憶起之前生的事,她瞬間周身散黑『色』的低氣壓,臉『色』鐵青的想起了痛苦噁心的一天一夜。她拳頭緊握、身體不住的顫抖,她此刻心頭全是憎恨,恨不得手撕了侵犯她的男人。
可是她連侵犯她的人是誰都不知道宋尋突然瘋狂的大笑了起來,像瘋了一樣。
“你怎麼了?”粉頭女孩驚恐不已,不知所措的看向身旁的中年醫生,“r醫生,她是怎麼了?”
r醫生箭步走到宋尋面前,臉『色』焦急:“姑娘,你沒事吧?”
說著,帶著白手套的手『摸』上宋尋的額頭,試完她的體溫又看了看她的瞳孔,扒她眼皮的手突然停住了,醫生的臉『色』變了。
“你你的眼睛”
宋尋從恨意中回神,她蛇眸盈著噬血的殺意,嚇的醫生、護士都戰戰兢兢。
“我的眼睛怎麼了?”宋尋極力控制自己的情緒,平復怒火放緩語氣詢問他們。
“你的眼睛在退化”
r醫生的話令宋尋驚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