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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的反應,好像是自卑在作祟!
“你是不是有病!消停兩天不行麼?”
“你是不是不告訴我?”我咬牙問道。
“我不知道他在哪兒!”安安語氣生硬的回了一句。她是不可能告訴我陸濤在哪兒的,那樣事兒會越來越複雜。
“安安,我告訴你,你要把錢給他!!咱倆咱倆!”我手指哆嗦著,指著安安鼻尖,前所未有的嚴肅說著,但說到後半句突然卡殼了。
“咱倆怎樣?”安安前胸往前一挺,挑著眉毛問道。
“咱倆就他媽當沒認識過!”我堅決的說完,轉身就要走。
“向南!!你給我站住!”安安喊道。
我頭也沒回,繼續往前走著。
“你什麼時候能給你,那些沒有用的自卑心理,往回收收?我告訴你,天天開車在海洋門口等我的男的多了!!你能砍死幾個?”安安攥著拳頭喊道。
我聽著安安的話,腳步頓了一下,隨後繼續大步向前走著。
十分鐘以後,我撥通了發哥的手機。
“發哥,你知道陸濤在哪兒麼?”我問。
“咋了?”
“我借了點錢,想給他!”我簡潔的說道。
“你想通了?”發哥問道。
“嗯,想通了!”
“那你來找我,我跟你一起去!”
“哥,你最好別去了,這種場合,你去了反而不好,他要打我兩下,你不也挺沒面子麼?”我心情不好,生硬的說了一句。
發哥頓時無言
二十分鐘以後,我回了一趟家,背上鐵沙噴子,誰都沒叫,包括老仙,門門,還有李浩等人,自己打了一輛計程車,直奔天鵝飯店。
這一路上,我從來沒想過,我面對陸濤以後,應該是個什麼樣的反應,只是一門心思的想快點到達目的地。
很快,我進了天鵝飯店大廳,按了一下電梯,等了幾分鐘,邁步就走了上去。
“叮鈴!”
我剛剛上去,一個穿著純白色t恤,橘黃色半截短褲的青年,帶著鴨舌帽,跟著兩個一起的朋友,慢悠悠的走了出來。
“呵呵,濤,聽說你昨天晚上讓人罵了??”一個胖子一邊吃著德式甜筒,一邊出言問道。
“嗯哪,就幹遊戲廳那個林恆發的弟弟,叫什麼向南。昨天晚上在海洋,小強子讓他砍的腦袋跟血葫蘆似的!這小子挺猛,呵呵!”陸濤笑呵呵的回了一句。
“小強子,是你讓他去的海洋啊?”另一人問道。
“我讓個jb!我都告訴他一百八十遍了,別他媽誰給點錢,都幫他們辦事兒,多丟人吶。他不聽,非得想掙點外快,完了還掙不明白,到那兒就讓人給幹了,真他媽快愁死我了!!”陸濤有點上火的說道。
“那你管他這事兒幹啥,都不是我說你,你現在就有點抽冰,抽傻b了,他自己願意掙錢,那出事兒就自己平了,啥事兒都找大哥,還要他有啥用?”胖子撇嘴說了一句。
“哎,話不能這麼說,強子跟我一回,昨天晚上在醫院,眼淚在眼圈說,哥,我這兒沒錢,你先幫我把醫藥費墊上,回頭我慢慢還你,你說,他都這麼說了,我能咋整??操!”陸濤心煩到不行。
“那對夥呢?就那個向南咋說?”胖子繼續問道。
“我找人託話給他,讓他賠十萬塊錢就拉倒了,你知道他咋說的麼?”陸濤無語的問道。
“咋說的?”
“他說,要操。我。媽!”
“哈哈!”
另外兩人頓時爆笑。
“現在的孩子太猛了!”胖子無奈的說道。
“猛個jb,我剛開始聽他這話,也以為這是個人中龍鳳啥的呢!其實就是個傍著小姐的小崽子,今天他媳婦給我打電話了,同意賠錢了!”陸濤不屑的說道。
“他媳婦誰啊?”
“海洋那個安安!手裡有點女孩,不看她面子,這事兒我能拉倒麼?!”陸濤淡淡的回了一句。
另外兩人點頭,隨後三人走出了大廳
天鵝飯店11層門口。
我找到了1109套間包房,站在門口,我調整了一下呼吸,右手伸進帆布包,將偷馬小優的綠烏龜布娃娃,裹在槍口上,抬手按了一下門鈴。
“誰啊?”
有人聲傳了出來!!
“找陸哥有事兒,開門!”我掃了一眼走廊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