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軒在盤陽宗一直等了五天,期間和趙綽天一起論道,閒時甚至還對弈兩局,這中間我安全看不出來大事將近的樣子,而盤陽宗二長老已經身亡的訊息也是隻有江軒和趙綽天知道而已,。而韋家那邊的韋不理等人也是沒有傳出來。
加上古修洞府的這件事情,兩家中知道的人也不多,除去兩家的築基期修士外,也就是那兩家派出去的研究陣法的弟子了,不過那些弟子也只是按照長輩的吩咐破解禁制而已,而這禁制後面是什麼,就不是他們所知道的了。
事情到了現在,兩個宗門除去了江軒等少數幾個人外,甚至沒有一個低階弟子知道,兩個宗門之間已經因為一個古修洞府而開始大打出手,將來還有一番爭鬥。
如此過了五天之後,趙綽天卻是突然找上了江軒,說是那些破解禁制的弟子已經完成了最後一道工序,現在就要開始正式破解那古修洞府的禁制了。
這也就說明,江軒,趙綽天要和韋家二兄弟以及那個外來修士要正面相對了。
這是沒有辦法避免的事情,畢竟,這古修洞府的破開禁制的方法分開掌握在兩家的手中,單單一家是不可能破開的。這個只有合力才能辦到。
出前,趙綽天道:“等下江師弟還要小心些,那韋不理的心思可有些歹毒,一不小心就可能著了他的道!”
“趙大哥放心,這個江某自然省的!”這數日下來,江軒和趙綽天也熟絡了,這稱呼上也隨便了些,而加上盤陽宗算是張家旁支,兩人稱之為師兄弟也不過分。
江軒雖然有些擔心,但是還不至於害怕,雖然他還沒有達到築基中期頂峰的修為,但是他相信,憑藉他的琉璃扇,藍魂鈴,還有真陽紫焰,這幾樣足夠讓他面對同階修士勝算很大,只要不是築基後期的修士,江軒還是有自信,就算打不過,但是自保還是可以的。
何況,這趙綽天也不是省油的燈,同樣是一個築基中期修士,而且,聽他說,他進階築基中期已經有三十餘年、,這三十多年來,雖然修為沒有精進多少,但是神通肯定是不小的。
兩個築基中期修士聯手,對上韋家的兩個築基中期修士以及一個築基初期修士,這並不算實力懸殊,頂多是略遜一籌而已。
那個古修洞府距離盤陽宗的宗門並沒有多遠,只有數十里,兩人一路駕著飛劍,不用多長時間就已經到達,這到達後,江軒就已經現,這古修洞府乃是隱藏在一座險峰的半山腰中,這半山腰的禁制面前,有一塊塊平地,而看那平地,不像是天然生成,江軒也略微一猜測,肯定是當年這兩家弟子為了方便而弄的。
落在那塊平地上,江軒看見那平地上先他們而到達的三人。一個乃是年約六十的老者,一個是矮胖的中年男子,而另外一個,卻是全身披著黑袍,只露出一雙犀利的眼睛,怪異的很,但是看這身影,江軒卻是莫名其妙的生起了一絲危險的感覺。
這三人自然是韋家的那三人,韋家家主,韋不理,還有那個淩姓黑衣人。
趙綽天一落地,就是一拱手,臉上堆滿了笑容道:“韋道友,在下來此了,還望見諒!”這言語間,絲毫看不出兩家還處於生死大敵,盤陽宗的二長老前幾天才死於韋家之手的情況
趙綽天說的這話卻不是對那韋家家主說的,而是對著韋不理說的。的確,這韋家雖然不是韋不理當家,但是他的一身修為擺在那裡,不管從哪裡來說,他都應當是韋家的管事人。至於為什麼不是他當家主,這就不得外人所知了。
那韋不理也是如同趙綽天一樣,臉上堆滿了笑容道:“無妨,無妨,我們也才到而已!”這說罷後,那韋不理卻是接著道:“既然趙道友已經到了,那麼我們這就合力開啟禁制如何!”
趙綽天也是點點頭道:“也好!”
看這兩人的對話,雙方的任何人都沒有感覺到奇怪,相反還都認為非常合理一樣,就算是江軒也是這麼認為的。
事情的原因很簡單,那就是,修真界的規則非常簡單的,縱然雙方註定是免不了一場大戰,但是,卻不是現在。何況,雙方對自己的實力都還是有些信心,不管是趙綽天和江軒的安排還是韋家的安排,都已經決定,先把這古修洞府的禁制破開,然後再論裡面寶物的歸屬。
至於之前雙方的糾纏,各自的打算,可以說都已經成為了過去式。未來才是最為重要的。
韋不理和趙綽天商談的時候,江軒也沒有閒著,偷偷的打量對方個人的實力,那個韋家家主只有築基初期,應該沒有什麼危險,至於那個韋不理,一身修為竟然不下於趙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