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鑫立馬把手中的錦盒放在桌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謝思瑤立刻會意,只睜著一張怒目瞪他,他無辜一笑道:“你這樣大聲,難道不怕別人知道你房裡有一個翩翩俊公子麼?”
謝思瑤氣鼓鼓的看了他一眼,賭氣道:“你不僅想要氣死我,你還想嚇死我!”
趙子鑫笑的更無辜了,他一本正經的道:“我剛剛研製出了一道新的菜,這道菜不僅賣相十分討喜,而且味道乃是極致,可以令人身心愉悅,拋卻煩憂,放鬆無比,甚至可以讓人吃出滿滿的幸福感來。”
謝思瑤本來不想與他多說,但是聽到這裡,不免好奇的接話道:“真有你說的這樣神奇?你倒說說你這新菜是如何做的。”
趙子鑫笑道:“好。”說完拿起方才的錦盒,開啟錦盒來,裡面乃是一團白玉紙,他取了那糰子遞給謝思瑤,道:“便是這個。”
謝思瑤狐疑的接過來,只覺得手中沉甸甸的,才發現那並不是什麼紙團,而是白玉紙包裹著的糰子,她掀開紙來,只覺得一陣香味鑽到了鼻孔裡,再細看,手心裡正躺著一個蜂蜜八寶飯糰,飯糰晶瑩透亮。
“不嚐嚐看麼?”趙子鑫挑眉問道。
謝思瑤便輕咬了一口,果然十分美味,她又咬了一口,只覺得肚裡的饞蟲被勾了出來,於是有些羞赧的看一眼趙子鑫。
趙子鑫呵呵一笑,道:“現在是不是覺得心情大好?我想著謝姑娘今日一直窩著火必然是因為沒有用午飯的緣故,所以捎來這個糰子給謝姑娘墊墊胃口,吃飽了心情就好了。”
謝思瑤也是被趙子鑫這番行為弄得哭笑不得,想要編排他幾句,看著手裡的糰子又說不出口來。但是今天這一天卻是各種不順心的事接踵而至,只覺十分費神;也便沒了什麼興致。只淡淡的做回椅子上,口中卻是輕輕一嘆。
趙子鑫見狀便知她心中尚有鬱結,便不動聲色的湊到跟前來,看著若有所思的謝思瑤溫聲問道:“你可是還有別的煩心事?”說完便坐倒在謝思瑤身側的圓凳上,殷切的看著她。
謝思瑤本就心情壓抑,此刻被趙子鑫一問,沒忍住便把今天的事都一股腦告訴了趙子鑫。趙子鑫越聽眉頭皺的越緊,嘴上緩緩說了句:“得罪了這個若雲,確實有點不好辦。”
作者有話要說:
☆、暗中較勁
聽到這句話,謝思瑤便情不自禁的說道:“這個若雲究竟是什麼不簡單的人物,連你也要說得這般謹慎?”
趙子鑫摸著下巴思索了片刻,然後隱晦地的說道:“因為她是當今太子的那個啥。”
“那個啥是什麼意思?”謝思瑤脫口問道,話一出口她便後悔了,因為她依然反應過來趙子鑫說的是什麼了,於是低頭把飯糰湊到嘴邊,低聲說道:“可是我聽那樊惜兒說,若雲是和臨慶侯的兒子‘來往’的。”謝思瑤雖然嘴上說著‘來往’二字,心裡卻是明白的通透,因此眼神低著不去看趙子鑫。
趙子鑫注意到了她的尷尬,只是假裝毫不知覺,不露聲色的淡淡一笑,接著說道:“那太子是什麼樣的人物,怎可能讓這樣的風言風語傳到外人那裡去?那陳嘉佑不過是太子派人放出來的煙霧彈而已,他雖也是名門子弟,可是跟太子比起來,不過爾爾,他只不過是替太子背了這個名聲而已,他本來就沒什麼好名聲,接了這樣的傳言,他倒也不怎麼在乎。”
謝思瑤便好奇的看他,不解的問道:“既然這事情這般機密,你又是如何得知這些底細的?莫不是你還有窺人隱私的癖好麼?”
這話自然是打趣,趙子鑫挑眉一笑,端上一副狡黠的神色來,一本正經的說道:“也不看我趙子鑫是什麼人,窺人隱私的事情自然不可能做,可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本事,一般人卻是學不來的。”
謝思瑤便知他又要貧嘴,於是掐斷了話頭正色道:“照你的意思,就是因為這若雲有太子撐腰,所以才在這天香樓如此威風?”
趙子鑫思忖著道:“這是一個原因,不僅如此,若雲這些年掙來的財物,可是不容小覷的,在這天香樓裡,一看勢力,倘若勢力夠大,別人自然就會懼你,但是光有勢力並不能完全吃得開,因此這二就要看錢財,有錢能使鬼推磨,箇中道理你自然也明白,恰好若雲倒是佔全了這兩樣,一來有太子作為她的保護傘,一般人不會與她過不去,二來想必太子和一些追捧她的達官貴人們,也給了她不少的金銀珠寶。有些人因著她施的小恩小惠,便也樂意為她跑腿。她身邊還有兩個服侍的婢女,乃是太子指給她的,所以在這天香樓裡,她也算的上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