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就會沒事的。”劉明有些不太確定的道。
沒辦法,他的耳朵靈敏得很,到現在還沒有聽出這些蝗蟲是不是快沒有了,這就預示著此次的蝗蟲將會極多,。
蝗災過處,顆粒無收,田裡的農作物將會全部被啃光,伴隨蝗災而來的,將會是無數飢餓的平民,這些人沒有糧食,沒有自保能力,可以想像,這次蝗災死的人將會是無數。
不過無論怎麼樣,想像卻終歸是想像而已,沒有親眼見到那一幕之前,這蝗災對於屋裡的四人還是沒有切膚之痛,所以很快便放開胸懷,各自在視窗那裡開了小洞,打量起這難得一見的蝗災來。
無窮無盡的蝗蟲,就跟不要錢似的,前赴後繼,從清雅院浩浩蕩蕩的去往別處,數量是如此的多,兩個小時過去,蝗蟲還是無窮盡。
“說不定屹城裡此刻也全是蝗蟲了,也不知道里面現在還剩多少人,不會把整個大城都吞了吧?”
“應該不會,蝗蟲好像有一種敏感的器官,他們只會專門找農作物啃食,很少會進大城的,不過這也沒準,蝗災簡直是太恐怖了,這麼多,從來都沒見過,也不知道這些蝗蟲會席捲幾千裡。”
院子外面已經堆起近尺高的蝗蟲,來回爬動,這是些斷肢殘腿的傢伙,綠油油的蝗蟲液在太陽的照射下開始散發出一種噁心的味道,讓人聞之慾嘔。
劉明在屋子裡噴了點空氣清新劑,暫時把這味道給壓住了,揚了揚手裡的氣瓶,劉明感慨的道:“幸好在地球的時候搜刮了不少好玩意,有一個界真是太舒服了。”
沒有去管劉明在那裡自顧自的臭美,呆在屋子裡也沒啥事幹,外面還有蝗蟲,三女開始在屋子裡打起撲克來,玩的卻是鬥地主。
天色漸漸的黑了下來,當最後一隻蝗蟲飛過,劉明出了屋子,忍不住咂舌,院子裡落下的蝗蟲厚度達到了近兩尺,所有綠色的植物都一掃而空,劉明跑到荷塘看了看,整個池塘鋪了一層屋的蝗蟲屍體,當然,荷葉荷花啥的也摧殘一空,情形慘不忍睹。
有那種噁心的味道在,不可能還能吃得下飯的,劉明挨個到那些下人的屋子敲門,把嚇得臉青頰白的婢女僕從叫出來,這個時候就是體現人多力量大的時刻,把蝗蟲屍體清掃出來,堆在一起然後燒掉,清雅院的下人一共五十,連著劉明四個,一共五十四人,幹得熱火朝天。
這群蝗蟲確實兇猛得很,清雅院的後面是大山,大山裡現在都是光禿禿的一片,幾乎也看不見綠色,受災的面積好幾百裡,要恢復生氣估計還得好幾個月。
“這蝗災要是一年來個一兩次,估計這個位面的人都得餓死,太兇殘了。”劉明把自己看到的告訴小茹後感嘆道。
“估計屹城裡現在難民多得很,明哥,咱們啥時候是不是去屹城裡看看?能幫一把是一把,捐點錢捐點糧食,你說怎麼樣?”
劉明聳聳肩,無所謂的道:“隨你們的便,如果你們想這麼辦那就辦唄,不過捐錢可以,捐糧食有點不妥當,蝗災過後顆粒無收啊,咱們怎麼會有多餘的糧食呢?丫頭,有時候做好人不是都有好報的,明白麼?”
清雅院總共才落成不到三個月,能養活好幾十號人都不容易了,現在還捐糧食,難免不會惹人懷疑,而且清雅院本身不對勁的地方極多,只是少與外人接觸,所以一時間沒人發現罷了,這個風口浪尖去捐贈大批糧食,想不被人注意都難啊。
“小茹姐,明哥說的對,做好事有時候真沒有好報的,這次蝗災鬧得那麼大,我敢肯定,屹城裡的難民吃不上飯的人多得很,是,明哥是能養活他們,但是隻要一出手,清雅院就永無寧日,小茹姐,我看不如這樣吧,咱先按兵不動,晚上讓明哥去屹城看看,明哥武功高,來回方便,要看見不平的事情,就隨手幫一幫,咱這裡呢,如果有人過來要吃的,也隨手幫一把,咱不做那大善人,只求無愧於心就好。”
劉明暗自點頭,這個方法不錯,自己出面到時候進退也極為方便。
由於蝗蟲屍體實在不好打掃,到晚上八點過,快看不見的時候,大家才把住處的蝗蟲清理完,洗漱之後大家一起坐下來吃飯,這次清雅院的五十四號人一起吃的飯,再怎麼說,經過這種大事,劉明得站出來安定下人心。
其實這個時候說什麼話都是虛的,但是隻要能給這些人飽飯吃,那就不是問題,大家都知道蝗災過後顆粒無收,所以現在只要有口飯吃,這些人都會死心塌地的賣命,更何況這些人還是劉明買回來的奴隸,擁有著他們的生殺大權。
香噴噴的大米飯,不是那種粗糙的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