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森林裡一路行來,劉明見到的動物相當的少,應該是都被小白開路給嚇跑了,而這裡卻不存在這種情況,藉著滿天的星光,劉明第一眼就看見了在水裡漂浮的龐然大物,電視上叫這個為河馬。
河道很寬,不過應該不是太深,幾頭河馬在河裡不時打著響鼻,發出呼呼的聲音,一頭明顯要比其他河馬高壯的傢伙警惕的打量著周圍,這是一頭雄性河馬,而周圍的都是屬於它的配偶。
第一次見到真正的這種大傢伙讓劉明對它非常感興趣,這頭雄性河馬明顯極為強大,重量驚人,光露出水面的半截身子都得有好幾千斤重,身上遍佈傷痕,還不時張著大嘴,牙齒閃閃發光,時刻記得保持著對族群的威懾力,看到小白這邊的時候,眼睛盯了小白好久,不過倒是沒有游過來挑畔,雖然劉明知道這河馬的領地意識非常強。
紅兒倒是有些躍躍欲試的樣子,可能對它來說,獵殺這種大型動物更有快感,劉明覺得,與其讓紅兒殺掉這群河馬,還不如拿一頭鱷魚來開刀,而鱷魚,在這河邊劉明已經看見了兩條。
鱷魚雖然號稱水裡的霸主,其實只是說的性情兇猛,其實它還有許多水裡的生物都不敢攻擊,比如眼前的這河馬,龐大的身子壓都能把鱷魚給壓死,而且還有一些巨蟒就是靠吞食鱷魚為生,所以鱷魚水裡霸主之名其實名不副實。
這兩條鱷魚一條在上游,一條在下游,跟電視裡一樣,把自己裝成一截木頭,然後伺機偷襲來喝水和捕獵的食物們,毫無疑問,如果鱷魚把陸上的生物給拖到水裡,就算那生物是頭虎,那也是死路一條。
看出紅兒的殺心,“小白,讓紅兒殺條鱷魚來玩玩吧,震懾一下也是好的,要不然大晚上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吵吵鬧鬧的,太沒公德心了。”
小白無語,紅兒一聽可以開殺戒,大喜過望,把尾巴甩得劈啪做響,紅影一閃,直奔上游那頭倒黴的鱷魚而去,雖然兩物重量不在一個級別上,可是劉明卻絲毫不擔心紅兒能不能搞定,只是不確定到底能用幾秒鐘。
三秒鐘,僅僅只用了三秒鐘,先是水花一濺,然後鱷魚發出一聲低沉的呼聲,然後就沒了,只見紅兒拖著鱷魚的屍體快速的遊了回來,戰鬥簡直不是一個級別的。
鱷魚的嘶聲雖然很低,對在河邊汲水和捕魚的一些動物來說,卻不亞於一陣響雷,一時間,鬼影亂躥,山貓,豺狗,獾豬,刺蝟,還有沙沙的聲音,鳥叫的聲音,動物的本能讓它們急著逃離這片地方,狡猾點的跑得不遠就停了下來,看看有什麼漏子可撿沒有,不過緊接著劉明一揮手,紅兒又開殺戒了,方圓百米內,除了水裡的,只要還在這個範圍內的較大型動物,都沒有逃過紅兒的殺手,連兩隻肥美的灰褐色野兔子都被紅兒咬死扔到了劉明身旁,要擱以前,劉明少不得來個烤野兔吃吃,不過現在卻只能望兔興嘆,再一次對現在自己這個身體怕水感到鬱悶不已。
赤果果的殺戳帶來的好處顯而易見,至少短時間這裡安靜無比,連河裡那幾頭河馬也沉入了水底,不敢觸這群殺神的黴頭。
對於紅兒殺這些動物,劉明可沒有什麼心理負擔,這年頭,雖然都在宣傳生命無價,其實誰都知道這只不過是逗人玩的口號罷了,更別說動物了,如果在國內,劉明可能還會猶豫一下,在這國外劉明就變得張揚起來,沒讓小白變身巨蛇去柴維爾肆虐一番劉明就覺得自己可以算悲天憫人了。
小白懶洋洋的盤在一邊,對紅兒的殺戳視而不見,動物間不是我吃你就是你殺我,小白活了幾百歲了,什麼事情沒見過,對它來說,這根本就是可有可無的小事情,連同類小白都吃,還會在乎這些別的動物?
帕薩特被劉明從玉佩裡拎了出來,放在了河道邊上的石頭上,劉明對小白招呼一聲,示意小白進去,小白卻搖了搖頭,對它來說,與其呆在車子裡面,還不如在這野外合適。
劉明也不勉強,正想進車子裡面,猛然停了下來,側耳細聽:“小白,你聽沒聽到什麼聲音?”卻忘了小白幾乎不靠聽覺,要能聽著聲音才出鬼了。
劉明的身體已經極為變態,在經過地下岩漿後,這身體除了不能飛,可以了早已超越了人的範疇了,要不然也不可能把牛老三這個練有蟒牛勁的武林人士直接打殘,玉佩裡的靈氣雖然沒有讓劉明擁有真氣,不過改善的是全方位的身體素質,耐力,力量,速度,聽力,視力,劉明雖然沒有測過,卻也知道現在這副身體,除了怕水,其它的絕對是完美無缺,而剛才,劉明似乎聽到前方兩公里處傳來了幾聲人的低呼,但是仔細一聽,這低呼聲又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