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離得開?”
劉明臉皺得跟苦瓜似的,麻痺的,老子只是弄個樹居,想不到這麼麻煩,光水廠和電站這事就弄得劉明頭大了,還有修路,公交線路,垃圾處理站,我的天啦,讓我死了得了。
“現在你知道這事不容易了吧?你想想我們這幾個月是怎麼過來的,每天跑上跑下,有時候飯都吃不上一口,那時候清雅居除了一棵樹別的都還沒有呢。這你就叫苦了?現在你還想弄另外的樹不?。
毛毛跑了過來,趴在劉明身旁,兩隻眼睛盯著苦著個臉的劉明,彷彿在好奇為啥這小主人這麼鬱悶小劉明在毛毛的大腦袋上使勁的揉了好幾下,彷彿要把心頭的鬱悶揉碎似的:“好吧玲姐,我承認我當初很天真,很小白,我改還不成麼,不過我這些我真不擅長,你和小茹拿讓意吧,需要我的時候就和我說一聲。”
“你到是跟神仙似的,還不理人間俗事了嗦,我發現我真是欠你的。”
小茹拉了拉羅玲的袖子,“玲姐,你這話昨天都說過了
“那我再說一遍不成啊,好你個小茹。咱們說好了要一致對外的,現在你倒好,臨陣到戈
“劉明又不是外人
“嗯那到是,我這小弟是你的內人是吧?。
羅玲牙尖嘴利小茹哪裡是她的對手,一會就漲紅了臉,劉明見事情有燒到自己頭上的意思,連忙說了句我有事,就逃進了屋子,然後換了身衣服,又戴上了一個。墨鏡,往外走去。
聽羅玲和小茹說得有些觸目驚心,劉明打算自己親自去看一下,然後和人聊聊天,一人計短三人民計長嘛,說不定會有別的方法改善現在的狀況呢。
鐵木樟的樹幹挨著清雅居很近,不過進電梯的入口卻是在另外一邊,等劉明趕到電梯門口的時候小嗬,這人果然是多啊。
此時正是下午五點來鍾,雖然沒到下班時間,不過放學時間卻是早就到了,一長溜揹著書包,繫著紅領乒的學生正在電梯門口抑省二一尼,隊伍得有二二十米,有此勤快點的同學乾脆拿石腆口,藉著路燈的光線,腳下跟著人群走,眼晴卻是盯著書,利明看的有些習酸。
大家可能早就習慣了這種狀況,一般來說,這些排隊的都是住房在層數比較高的地方,挨著電梯門不遠有一道盤旋往上的樓梯,直通往第一層,可容三人而過,此時樓梯上人還不多,倒沒有擁擠的狀況。
電梯的大門如冉張開了嘴的巨獸,猙獰的吞噬著這些人的思想。劉明一直站在原地,等到那個看書的小傢伙進了電梯,這才看了看時間,已經過去近十分鐘,現在他的心情不光心酸,還很沉重。
“平時居然都得要十來分鐘,要是晚上或早晨人多的時候看來真得半個小時,如果電梯再出現什麼故障,那後果真是不堪設想,老子以前聽說過堵車塞車的,現在倒好,居然堵上電梯來了,這讓我情何以堪啊。”
來到租電瓶車的地方,劉明租了一輛,隨口問了一句,這車要是學生坐得花多少錢,那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婦女用不耐煩的語氣回答道:“一樣,這是物價局規定的,統一價格
我草,劉明一下子火了,老子的地盤居然來了個勞什子的物價局?這玩意從哪冒出來的,還管***這個?劉明忍住了氣問道:“意思是坐從大門到這裡得花上十塊錢唄?”
這中年婦女一邊磕著瓜子,一邊看著電視,頭也不回的道:,“嗯
“退錢,我不坐了
劉明剛才交了二百塊錢壓金小還沒出門呢,這一退完一看,只剩下了一百九十塊,劉明一下子氣樂了:“你這裡不會是黑店吧?我坐都沒坐你都收我十塊錢?”
“手續費十元,不管你坐沒坐,都是一樣的。”中年婦眼都沒抬,嘴裡不緊不慢的道,看來這種事她碰得多了。
這個小電瓶車租賃的地方倒是不算員工得有十來號人,另外的人可能也是司空見慣,該幹嘛還一直幹嘛,完全當劉明是空氣。就那麼站在這租賃站裡,劉明給羅玲打起了電話:“玲姐,這個電瓶車租賃站是誰搞的?這事你知道不知道?”
那位中年婦女一看劉明在自已地盤上打電話,完全沒有把她放在眼前,也不磕瓜子和看電視了,衝了出來,指著劉明:“你是哪家的小屍逼孩子,跑這裡來裝?快點滾。”
這句話可一下子罵在劉明的心裡了,劉明左手拿著手機,右手閃電般的一揮,啪的一聲,就打在這中年婦女的臉上,要罵別的劉明可能就不跟她一般見識了,不過這個劉明可忍不了,所以這一下還挺使勁,中年婦女的臉一下子就高高腫了起來,嘴角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