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還是不太明白,這跟閉關有什麼關係?
“我說的閉關不是指真的閉關,我是指最近一段日子沒事就別叫我了,我要在我們山平挖個洞出來。”劉明平穩的道。
“什麼?挖洞?什麼意思?二娃,你不會撞壞腦殼了吧?好好的你挖什麼洞啊?”胡淑琴摸摸劉明的額頭,呃,好像是有點燙。
“其實我是想弄些有特色的東西,現在農家院滿大街都是,無非就是種花賣果,太俗了。客人會有審美疲勞的,而我們清雅居卻是以奇為勝。就得整點別人沒有的東西,當然還得與實際聯絡在一起。所以我先弄個地下酒吧,以後再整點騎蛇騎蛙什麼的,而且現在我們的客人已經趨於飽和,再來人也接待不了,還會造成環境浪費,而那幾個山頭卻是要等明年才能開出來,所以只能往地下展,你們說我這個主意怎麼樣?”
其實這是羅玲和劉明一起想的,而且大部份都是羅玲想出來的,結和地下河的優勢,整出一系列特色的東西,羅玲更是希望劉明能開個地下河一日遊啥的,說讓劉明最好挖個幾百米深的洞,想起那浩大的工程,劉明有些頭皮麻,還是先整個酒吧刮算。
“你是說賣果子酒?”劉立濤也不吃飯了,點起了煙來問道。
“對頭,果子酒主打,也可以弄點別的酒,地下酒吧得用奇幻風格,到時候讓湯姆上去臺上跳鋼管舞,你們看怎麼樣?”劉明樂呵呵的笑道。湯嬸現在也算是家裡的一員了,而且是唯一一個能上桌上吃飯的寵物,當然這跟它自己的聰明是分不開的,現在湯姆就坐在桌上,面前放了一個小木碗,裡面放著些肉和蔬菜,而湯姆圍著個紅紅的小肚兜手裡拿著兩根牙籤粗細的筷子。正在那裡一板一眼的吃飯呢。
湯姆不會用筷子。不過倒不妨礙它用餐,胡淑琴給它夾得都是整塊肉和小塊蔬菜,再湯姆卻是用筷子扎著吃小嘴上全是油,胡淑琴不時的給它擦一下嘴,比對待劉明小時候都要好很多。
聽說讓它去跳鋼管舞,湯妖把筷子往桌上一放,站了起來吱吱的抗議,讓劉明一指彈在腦門上:“食不言寢不語,抗議無效,最近一段時間多學學電視上的舞蹈,多扭扭屁股,到時候你好吃的,要不然嘿嘿,讓小白把你給吃了!聽見沒有?。
湯姆見這男主子實在是惡形惡狀,連忙躲在了胡淑琴的懷裡,邊拉著她的衣袖邊吱吱的叫,控訴著劉明的罪行,劉明一樂:“叫誰都沒用,這個家我說了算,快點吃飯。”
湯姆聳拉著腦袋,眼睛咕嚕亂轉。拿起小筷子狠狠的扎著小木碗裡的肉塊,恨恨不已。
有了湯姆的打岔,眾人都是笑嘻嘻的。也沒把劉明要挖洞的事放在心上。對劉立濤來說,現在家裡已經可以說不用幹活都能很好的過上一輩子,只要不賭不嫖,隨劉明怎麼折騰唄。可能就是幾天的熱度,畢竟要挖一個酒吧的大洞可是件大工程。
第二天,劉明把水果賣完,帶上鋤頭,鑽子和大錘,領著這些動物,興沖沖的去了昨天看好的地,準備來個自給自足,硬生生的把這山挖出個房子來。
清雅居的大門往山下是世條小路,路的右面是池塘,左邊就是一邊竹林。竹林邊上就是一面六七米高讓壁,山壁下面雜草叢生,而劉明就是準備在這面山壁上鑿出個洞來。
讓小白把附近的蛇都召走,劉明才走到山壁面前,伸手摸了下這冰冷堅硬的石壁,深深吸了口氣:小白,你讓紅兒試下這石壁硬度,如果紅兒能挖開,那也省得我費力了。”
別人要是做這項工作,非得累死不可。不過劉明卻是不一樣,他的身體素質可不是蓋的,更有這麼多動物幫忙,要不是蛇實在鑽不了洞,劉明非得讓白把蛇全召起來不可。
紅兒這小子老實的很,聽了小白的話,爬到石壁前面。一尾就抽到了上面,石屑紛飛,一條二十來厘米的蛇形印就印在了石壁上面,看來因為風化的緣故。最上面一層石頭是最好弄的。
劉明在石壁上劃了個大圈子。然後笑道:小白,你讓紅兒照這個圈中間抽,我現紅兒真是好使的很。比你強多了。等紅兒不行了再換我來。這樣快。別瞪我,你也有活幹呢,看著這些石屑沒有,我們弄下來,你就把石頭搬到那個竹林子裡去,你要不想動手也成,叫你那些蛇來幹活,反正我是隻管打石頭。”
劉明笑得奸得很。這得省多少力啊,不過小黑和湯姆可就沒啥事幹了,看著身上現在髒得不行的湯姆,劉明突然道:“湯姆,你是耗,子,會打洞不?”
湯姆下意識的點了點頭,見劉明笑得奸詐,又瞅了瞅這石壁連忙又搖頭,吱吱的叫小爪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