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想想,別靠過來,小心燙著。”他推開了我,我只能在一步之外,把校服比在自己身上給他看,
“我們學校新一季的校服,很漂亮吧,你穿著給我看看嘛,肯定很帥。”我興奮地眼睛都蹭光了,
他笑著走過來,環住我,摸了摸那校服,卻丟在一旁,一把抱起我,兩個人一起陷進沙發裡,
“小壞蛋,就想看我出醜,是不是————”故意惡狠狠樣兒地咬了下我的鼻子,莊顏寵膩地盯著懷裡的我,
“呵呵,才不是,那些韓國明星還不是穿校服————”聲音全被他吞了進去,
“莊顏————”摟著已經移到我胸前的頭顱,我還想搶著說話,可狡猾的男人哪還給你時間,已經誓要讓你意亂情迷。
哼!別指望我忘了這茬兒!即使在最激情的時刻,我腦子裡依然憤憤想著。
結果,那件校服還是沒穿上他的身,還在沙發上涼著呢。莊顏同志沒有娛樂精神。
我呢,這茬兒也早丟在了腦後,玩上別的了。
柔順的發披在肩上,上面還裹著剛沐浴後的清香。一身中規中矩的睡衣睡褲,赤著腳,我盤著腿坐在沙發上,腿上擱著膝上型電腦,雙手熟練地按著快捷鍵,整個人沉迷在zuma的速度裡。
我喜歡這樣訓練反應能力的小遊戲,眼快,手快,心快,摸到規律後玩著更順手。曾經,我和肖陽關在家裡比著玩了整整一天一夜。第二天出來,兩個人眼睛都腫了。
“還象個孩子。”
把煎好的藥放在小茶几上,莊顏坐在我身邊,笑著看著我,
“孩子沒我玩的好。”眼依然盯著螢幕,手的速度也沒慢下來,我笑著說,
“好了,該吃藥了。”
“哎!”
他竟然一把拔下插頭。
“這是玩家的大忌,中途OVER。”懊惱地靠向椅背,我撫著額無奈地盯著他,
“可現在玩家生病了。”一碗還冒著煙兒的藥遞了過來,我下意識地皺起眉頭。
成年女性喝藥不能鬧脾氣。我還是接過它,喝了進去。
臉全皺成一團,我瞄著他,口裡苦的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呵呵,想想哦!”他卻笑著一把擁住我,寵溺地摩挲著我的額角,真象哄個孩子,“不苦,一點兒都不苦,是不是?”
半天,
“不苦,你試試”
懷裡的我擠出這麼一句話。耳畔縈繞著他低低的笑聲。
一連喝了幾天中藥。從莊顏那裡,我也帶了幾味回來,自己熬著喝。是有點效果,起碼這段時間,骨頭都沒有疼了。
“Zippo?”
今天,婉木的同學有個獨立秀,他們邀我們一起去看。肖陽來接我,一上車,我遞給他一個小盒子。
“恩,前幾天在Smallest Digital上看到的,覺得外型不錯,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看著肖陽掏出打火機前後裡外看了看,火機在他手裡熟練的閉合。
“是真的,黑冰蜘蛛20871。挺漂亮。”到底是超級玩家,一口就說出火機名稱型號。
微笑著摸摸我的發,肖陽的眼裡盡是讚賞。
笑地象花一樣靠回椅背。得到行家的認可,我當然高興。肖陽曾經教我辨別過Zippo的真假,什麼看外殼底部的標誌,鉸鏈處的焊點,打火輪的紋路等等。可我畢竟不是專業玩手,看見了,還是憑第一眼觀感。
這隻Zippo純黑質地,正面機身上,銀白蛛網裡躺著一隻黃金蜘蛛。樣子小巧簡潔,拿到陽光底下非常耀眼。我在網上看中了,就郵購過來,反正肖陽挺迷這。
“帶子裡是什麼?”
“校服!”
還是那件校服,今天電話裡和婉木隨便聊到這,她說想看看。
“你們學校的?拿出來瞧瞧。”
肖陽和我一樣,對什麼東西都保有高度的好奇。
“肖陽,你試給我看看好不好,一定很帥!”一下子又勾起了興趣。對呀!我們家肖陽可是天生的衣架子。
看了笑嘻嘻的我一眼,但笑不語,只開著車,也不知道他葫蘆裡賣著什麼藥,
“肖陽?”
車在一排高階成衣店前停下,也不管這裡是不是停車區,熄了火,肖陽先下了車。
“難道在車裡穿給你看啊,還不下來?”
還是我們家肖陽有娛樂精神!屁顛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