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端木長安笑著執了她的手,道:“你等本太子有什麼事啊?”
肖側妃道:“妾身想著,現在天寒地凍的,太子國事繁忙,所以,妾身讓人準備了酒菜,酒也溫好了,太子,去小酌一杯可好?”
端木長安滿意地笑道:“還是愛妃知冷知熱!有酒有菜,美人盛情相邀,豈有不去之理?”
肖側妃聽他說得溫情款款,心花怒放,任由手被端木長安牽著,兩人說說笑笑地向月夢園而去。她穿得少,雖然有暖手爐,身子也在瑟瑟發抖,但是這時候,她已經完全忘記了冷這回事。
尋箏神色淡定地跟在後面,對兩人的恩愛視如不見。
肖側妃看了尋箏好幾眼,目光頗多不滿,心想這侍衛太沒眼色了,自己和太子在一起,他也不知道離得遠一點。
尋箏只當不見。
走進月夢園,宮女太監們都跪迎:“太子金安!”
端木長安擺擺手:“都起來吧!”
肖側妃道:“酒菜準備好了嗎?”
領頭宮女忙道:“回側妃,都已經備好了!”
肖側妃對端木長安嫣然一笑,道:“太子,妾身準備的,是十六年的女兒紅,清冽甘香,您可得好好品品!”
“好好好!還是愛妃知道本太子的心意!”端木長安哈哈一笑,回頭問尋箏道:“什麼時辰了?”
“酉時!”
端木長安目光一瞬,漫應道:“哦?”這一聲極輕,尾意卻上揚,意味不明。之後,他笑道:“愛妃,這美酒啊,好比美人……”
正在端木長安興致極好地對肖側妃大談美酒美人的相似共通之處時,一聲並不明顯的尖嘯音在不遠處響起,尋箏立刻出門而去。
片刻,他就匆匆返回,這時候,端木長安和肖側妃正要走進門去。他輕聲叫道:“太子!”
端木長安停下腳步,尋箏走到他身邊,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端木長安眉頭一揚,淡淡笑道:“叫他們看著辦!”
尋箏點頭,道:“是!”
端木長安毫不停滯地環了肖側妃的腰,兩人走進去。
屋子裡和屋外面好像兩重天,屋裡的暖爐燒得暖烘烘的,暖風撲面。
肖側妃幫端木長安寬去外面的大氅和外衣,親自放好,自己肩頭的那件銀狐披風也解了下來,又寬去了那件夾襖,裡面是一套水粉色的宮裝。
外面天寒地凍,屋裡溫暖如夏,她只穿這麼薄薄的一身,也絲毫不會覺得冷。如絲媚眼,如玉美人,實在美不勝收。
端木長安眯起了眼睛,唇角上勾,露出一抹邪肆的笑容,湊近去,在她粉唇上一啄,呼吸都粗重了一些,好像有些急不可耐,啞聲道:“笑妃真是秀色可餐!”
肖側妃心裡很是得意,她對自己的美麗也一向自信,她嫣然笑道:“太子,良宵不可無酒,來,妾身先陪太子喝兩杯!”端木長安啊端木長安,你好色之名聞名天下,我就不信,我還比不了那個要貌沒貌,要身材沒身材的路三。她懂什麼叫柔媚入骨嗎?她懂什麼叫溫柔似水嗎?她懂什麼叫情趣,懂什麼叫承歡嗎?
一個什麼也沒有的小丫頭,憑什麼和她爭?
想到這裡,肖側妃親手執了壺,倒了兩杯酒,酒色溼潤,在白瓷的杯裡如同琥珀,光潤如玉。端木長安端起杯子,輕輕一嗅,讚道:“好酒!”舉杯就唇,喝了一口,又讚道:“溫度剛剛好,不涼不燙,入口甘香,清冽醇香,愛妃果然有心!”
肖側妃也陪了一杯,嬌笑道:“太子明白妾身一番心意就好!”
端木長安哈哈笑著,放下杯子,把肖側妃摟住,一陣上下其手,直到肖側妃氣息不穩,媚眼如絲,才鬆開了她。
幾個侍候的宮女見怪不怪,在肖側妃這兒,她們可是更火爆的場面都見過,太子和側妃這樣的公然**,不過前奏罷了。
想必今天太子一定會陪側妃安寢,對於側妃來說,太子是她最好的撫慰,有太子這一臨幸,她們這些下人的日子,也會好過很多。
端木長安端起杯子,笑眯眯地道:“愛妃,本太子最愛這天下美人和美酒,如今,美人在懷,美酒在手,實在是人生賞心樂事!”
肖側妃媚笑道:“太子,只要你願意,以後妾身天天陪伴著您!”
“愛妃善解人意,我喜歡!”端木長安笑如春風,喝下了這杯。
肖側妃又親自倒酒,嬌滴滴地道:“太子,妾身從小敬慕英雄,太子少年成名,英雄了得,得以陪伴太子身邊,也是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