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昇起自然也會落下,大自然規律自有它獨特的屬性。而作為從四肢爬行的低等動物進化到直立行走的高等靈長類動物的人卻有其必需的社交活動,馬上要去美國留學一年的陳浩再忙也得看望恩師。
透著清人心神的檀香,書房裡師徒二人相對而坐。
章翰生望著最近收的弟子心裡充滿喜悅,倒不是因為他上門時提的東西,而是眼前的一摞稿紙,上面密密麻麻地寫滿關於經濟類的讀書心得。儘管有些看法還稍微顯得不成熟,但有些看法讓他這個大半輩子都在研究經濟的人感到驚奇,更受啟發。
陳浩這次能去美國留學,與他自身的努力分不開,要不是高考狀元的他又獲得全國大學生演講賽的冠軍並在演講現場得到中央首長的表揚,單憑章翰生的提名亦很難透過這次選拔。
作為全國重點大學之一蘇南大學的校長,更是被稱為經濟大儒的章翰生不是個腦子僵化的老傳統,舉賢不避親,陳浩不管是不是他的弟子,他都會提名。祖國的經濟要想快速發展,就得要培養敢想敢做、富有創造性和敢於承擔責任的人才,陳浩就是他想重點培養的人才。
書桌上的稿件已被恩師拿紅筆在空白處新增了許多內容,剛才一番面對面的教誨讓陳浩更是受益匪淺。此刻恩師交給他的任務是回去再篩選修改,選出幾篇有質量的文章發表。
望著眼前這位已過半百的導師,想著他半夜伏案修改文章的辛苦,陳浩驀然想起“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燭灰燼淚始幹”的詩句,這不正是恩師的寫照。
有這樣的老師,是他之信,更是國家教育之幸。
從恩師家告別出來的陳浩和章曉慧一路邊開玩笑邊欣賞夜色,心情倒也舒爽。
可惜好花不常開,好景不常來。正當兩人沉醉在校園美麗的夜景時,偏偏有人不知趣地破壞這種寧靜。
“喲,這不是那個傻子的兄弟嘛,看不出還挺有**。”從對面走來的三人是踢球的那幫公子哥中的人。此刻,說話的正是短小粗壯的年輕人瞧他那陰陽怪氣的模樣,就差說冤家路窄分外眼紅的話來。
“章曉慧,沒想到好好的美術系的一朵金花竟然插在牛糞上,走,跟哥們一起樂呵樂呵去。”右邊滿臉麻子的年輕人顯然認識章曉慧,但不知道她是蘇南大學的校長之女,否則,借他三個膽子也不敢說出這種話。章翰生不但在蘇南省有名望,即便是放眼全國也是沒人敢隨意招惹,就憑他們的身家,還真不夠看。
“於哥,鄧哥,說那麼多廢話幹什麼,動手。”說這話的人顯然脾氣比較爆,但他話音剛落,就看到一條人影衝上來,緊跟著感覺自己襠部被人重重地踢中,面色紫青的他捂著要害部位臉上帶著不可置信,倒在地上還在吶吶自語:“這小子,玩陰的。”從來都是陰別人的他沒想到今天陰溝裡翻船,變成別人陰他。
原來陳浩看到這裡比較偏僻,而對面的三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而麻子的話更是碰觸他的逆鱗——身邊的女人和朋友。不惹事不代表怕事,何況他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主,既已決定動手那就得速戰速決,最近的那人首當其衝成為他殺雞駭猴的雞。
板磚破武術,沒有板磚在手的他面對三個壯小夥唯有以快、狠取勝。果然如他所料,姓於的和姓鄧的沒想到眼前這傻子的兄弟不但敢率先動手,還在他們面前打倒一人。向來喜歡以多勝少,如今還是二對一的他們在佔優的局面下竟然生出膽怯的念頭。
狹路相逢勇者勝的陳浩自然不會放過眼前難得的機會,衝著滿臉麻子的鄧哥鼻子就是一拳,惱怒他出言辱及張曉慧的陳浩用盡全力的一拳砸塌了姓鄧的鼻樑,自己的拳頭也是鮮血淋漓。
這是代表他,也代表章曉慧的拼盡全力的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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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公子哥
喝著手中冒熱氣的茶水,陳浩的眼神在這兩位能在肅州市掛上牌子的公子哥身上來回掃視,好似他們身上有什麼值得他感興趣的東西。
趙小波見過陳浩兩次,知道他救過地委書記,所以心裡有些底。而坐在陳浩左手邊的趙燕則比哥哥的想法更徹底,在她心裡浩哥就是無敵的存在,有他在萬事都能擺平。
馬世榮走進小飯館,見到陳浩時才知道當時在陳家村把他和另外兩個同伴耍的團團轉的小夥子原來是他,還正應了那句老話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當注意到趙燕眼睛一直不離陳浩時,他更如翻到的醋缸般火蹭蹭地往上冒。
沒想得到陳浩的一句話就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