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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弘宴狡辯道,“皇弟方才就是喚的惠貴人。是柒哥聽錯了。”要是蘇沐做錯事也是表面上不肯承認的,和你狡辯一番,那俏皮的模樣依然清晰的浮現在西王爺腦海裡。

到得永壽宮滿宮的僕人跪的一地,一個個低著頭,看見表情,詩涵俯身問其中一個年紀較小的宮女道“為什麼跪著”

那小宮女抬頭瞧瞧詩涵,小聲的說,“是太后生大氣了,所以奴婢們都跪著了。”

詩涵起來望了一眼蘇沐,二人便走進正殿,一進殿蘇沐頓時看的眼花繚亂,太后與皇后都身著大紅色禮裝頭頂鳳冠,在仔細瞧去二人的紅色略有不同,鳳冠也是不同,下面站立的是史舒宜,柳夕顏,坐在對面的是蘇香,皆穿著豔麗禮服,頭頂含翠,身後都陪兩名貼身侍女,若大的殿堂到顯得不再那麼空蕩了。

太后早已被賢嬪氣的情緒高漲,見蘇沐施禮,一聲嚴厲,“跪下。”

罄菊嬤嬤忙著在蘇沐跟前放下一個拜墊,蘇沐在詩涵的扶持下跪了下來,畢恭畢敬,心下卻琢磨起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何懼?蘇沐也不敢有太大的情緒波動,因為她摸索到只要自己情緒動盪就會帶動腹痛,影響到胎氣,所以她在調整氣息,遇到什麼都不能動氣。

秦太醫扶著羸弱的賢嬪從內閣裡出來,賢嬪額頭上裹著紗布,有大片的血跡印過了紗布,太后對賢嬪這種“以死明志”的做法及其的忌諱,又是大過年的,可以說是深惡痛絕了,雖然讓太后厭惡自己但目的已是達到了,此時蘇沐就跪在殿中。

太后呵斥道,“你身為皇上的貴人,何以在三國公館外出三天三夜,與其他男子私幽”太后未直撥出西王爺的名諱也是忌憚西王爺,怕自己不好收場。

蘇沐面色拘謹,“太后聽誰說的這些,臣妾在館驛未離開皇上半步,工英與張凝冶都可為臣妾作證的,工英在此,太后若不信也可叫得張公公來說明一下。”

賢嬪甩開木春兒的手,輪了個圓,敗氣道“叫得張公公皇上就來了,你便有靠山了是嗎?難道我會用自己的性命來汙衊你麼!”

“皇上也開為臣妾作證,難道是賢嬪怕皇上來了給我作證麼?至於姐姐為何會以性命取得太后的信任我便不得不懷疑賢嬪姐姐是嫉妒妹妹有孕在身了。”

賢嬪看著絲毫為亂陣腳的蘇沐,知道提及張凝冶實則提皇上,又說有孕,太后定會有所顧忌,難道自己真的是沒有半點成算麼?賢嬪不免譏諷蘇沐,在衣袖裡拿出一張通告,呈給太后,太后端詳著,蘇沐一掃紙張的背面所呈現的文字數目與格式,更有一個人臉畫像,落下眼簾,這是弘仁尋自己的通告,曾經三國滿街都是。

除了賢嬪,史舒宜、柳夕顏、劉夢璐與蘇香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她們真希望賢嬪能一舉絆倒蘇沐。

賢嬪冷笑道,“蘇沐,你可還有話說,太后看的正是皇上尋找你的告帖”

蘇沐若似無辜,道“在館驛時就有人造謠生事說我逃出館驛,不想是賢嬪姐姐害我,你我共侍一夫,本應親如姐妹,何以要置我與腹中的皇子於死地?”

賢嬪身子向後退了幾步,不能站穩,整個人靠椅肩支援著,別人沒有察覺但賢嬪卻在蘇沐無辜像是被冤枉的眼神中,看到一股嘲笑,面部肌肉不知覺的抽動著,在牙縫裡溢位恨意,“做了不敢承認麼,還反咬一口,真的看不出你蘇沐被先皇欽賜的才女是如此的敢做不敢當,你愧對先皇的親封!”最後一句賢嬪是嘶聲力竭的吼出來的,本是針對蘇沐,不想激怒了太后,太后甩手把茶杯撲在地上,碰的一聲四碎開來,嚇得眾人皆跪下,口稱“太后喜怒!”

西夏摔杯即是大怒,太后怎能容忍有人來指責先皇,面目難看,像是御花園小瀑布結下的冰柱一樣,非一時之寒,早在賢嬪撞柱子的時候就已經心裡結冰了。大呵道“你與蘇沐的對峙哀家聽得清楚,你不敬先皇的話,哀家更是聽得刺耳~”尾字長長的一個託音,聽得賢嬪渾身顫抖,知道惹怒了鳳顏,磕頭如搗蒜的希望太后原諒。(如此的磕頭還因為她敬愛先皇,是先皇成就她成為弘仁的第一個女人。心下為出言不遜兒愧疚。)

不想太后接下來的話語,讓賢嬪直接攤在地上,“你德行不當,就禁足在秀儀宮,這一生都別想生事了。”

淒涼,賢嬪心下猶如百蟲噬心,痛啊。

恭靈在外等候著,帶到小姐的話,不想來了老半天,愣是人人都忙著,無一人為自己通傳,心下著急了起來,恰巧遇到了西王爺問安說了這些,西王爺與門口的小太監言語了幾句,只見小太監恭敬的點著頭,瞧著恭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