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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她不在東。不在西。既在北。又在南…”

三人聞言面面相覷。

洛白衣耐住性子。再問道。“究竟在哪裡。”

這時圍過來一群人。“這廝又要鬧事了。”

酒漢卻咧嘴嘿嘿一笑。道。“她不正在我眼前麼。”

洛白衣扭頭一看。哪裡有人。只得一個洛無心。洛白衣心底卻是一震。隨即站直身子。轉身跟洛無心道。“我看他是醉了。我們不要理他。”

洛無心見洛白衣眼神怪異。似已猜到洛白衣想著什麼。笑道。“我看這壯士看似滿口胡話。卻清醒得很。”

柯靈秀亦道。“確是。我們不妨再問他一問。”

洛白衣點點頭。

洛無心隨即上前道。“這位壯士。冒昧叨擾。但您若真的知道那名女子的去處。還相煩告知。”

酒漢揚手呼道。“酒來。”

洛白衣即去要了一罈好酒。“兄臺請說。”

酒漢開封暢飲。飲罷唱道。“有大人先生者。以天地為一朝。萬朝為須臾。日月為扃牖。八荒為庭衢。行無轍跡。居無室廬。暮天席地。縱意所如。止則操卮執觚。動則挈槪�岷�Nň剖俏瘛Q芍�漵唷!�

洛白衣三人聞言皆是一愣。突然都啞然失笑起來。圍觀的人則莫名其妙。洛白衣又去拿了十壇酒。贈給那酒漢。不再與他計較。三人此番。行蹤早已暴露。一路風塵僕僕。尚未進食。索性也去酒樓。飲個痛快。

飲罷新豐酒。再登謫仙樓。洛無心想著路上遇到的那酒漢的半瘋半癲之語。以及無緣無故的許多目光。笑道。“我們果真出眾。”

柯靈秀和洛白衣但笑而已。

洛無心覷見洛白衣笑得並不疏朗。又道。“方才那酒漢口誦《酒德賦》。倒真有幾分劉伶醉酒的姿態。不過他要是靠著自己的本事沽酒。才更有味道。”

“當年劉伶賭酒還都輸了。”柯靈秀笑道。“他用口舌掙得白衣的十一罈好酒。難道不算自己的本事。”

洛無心和洛白衣想著不禁又笑。洛白衣卻似並不寬容。倒有些刻薄道。“那酒漢的酒量卻不大好。我看他飲下一罈就有些不聽使喚。若他的酒量堪比冷花兒。我非要贈他一百罈好酒了。”

洛無心卻笑道。“白衣你可要看差了。那酒漢看樣子恐是宿醉。稍微聞到酒味就又會醉了的。”

洛無心即又補充道。“你可能洠ё邢柑�NЧ齺淼囊蝗喝蘇趴詒閌恰�庳擻忠�質鋁恕�9��N蟻朐諼頤俏吹街�啊K�繅巖�品韞�!�

柯靈秀點點頭。

洛白衣也笑道。“便當他是如此。”

三人說說笑笑。飲罷找了客棧。要了客房。柯靈秀將錦囊拿出。展開一看。只見一行字:莫縱意所如。普普通通是。三人不禁又想起那名酒漢。柯靈秀笑道。“原來水鏡先生早已料到白衣會詢問那名酒漢。果真料事如神。”

三人依計喬裝成醜客商模樣。只見柯靈秀在洛無心臉上糊弄。忽道。“這陣香氣卻是無論如何也消不去。”

洛無心照了照鏡子。鏡中模樣。雖損英採。卻似一個假小子。想起與洛白衣久前喬裝的情景。猛然一動。瞧見柯靈秀正盯著自己。臉頰飛紅。隔著汙彩竟也被柯靈秀識破。

柯靈秀笑道。“怎麼。這有何可害羞。”

洛無心不答。只抬眼看了看洛白衣。即又躲開。洛白衣似不知洛無心想起往事。只跟柯靈秀對視一眼。笑道。“許是因扮醜了。有些難為情。”

柯靈秀笑了笑道。“在師兄跟前。都不用忌諱。”

洛無心聽出話中深意。轉頭望著柯靈秀。甜甜一笑。點了點頭。

洛白衣一路上笑得不舒朗。只因一直思索那手握秘密的人究竟是誰。有何秘密。如何能輕易害了自己的性命。洛白衣刻意排除上官鏡。卻只能想到與上官鏡緊密。欲開口說出自己的懷疑。旋即又想著多海。。自己信誓旦旦。為何又繞回來。

洛無心時時注意著洛白衣的舉動。見他愁眉苦臉。似有鬱結。便道。“白衣。你想到了什麼不妨都說出來。我們一起琢磨琢磨。”

柯靈秀也道。“正是。不可拘於小節。”

洛白衣笑了笑。終於坦誠布公。“路上我們曾分析那人有一項秘密。我也有一件疑惑不解的事。”洛白衣醞釀片刻。將手中天器遞到柯靈秀和洛無心面前。“這天器是師父贈給我的。卻是水鏡先生鑄造。但究竟來歷如何卻不可知。水鏡先生曾說地器有個名字叫古獅鏤。卻說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