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事情有了出入,你們兄長英年早逝,為父的心裡也就另有了想法,畢竟你們大侄兒還小。看不出來個什麼,為父就想著,你們倆誰來承爵也是一樣的。”
莫二老爺聞言立即站了起來,拱手言道:“兒子的個性木納,實在難像爹爹您一樣面面俱到,將各種事情應付的圓滿,因此上,這爵位兒子卻是不要的,至於將來分家,兒子的這一份裡。也願意分給長房一份。”
莫老侯爺連連說好,這才繼續言道:“這三年裡為父的心思,也是起伏不定啊,主意難拿,好在這總算是熬過來了。為父冷眼瞧著雲哥兒是個有出息的,就定下了心,爵位還是給了長房。”
“只是為父和你孃親商量了,將你孃親名下的那兩成,給了你三弟,他是我們夫妻倆的小兒子,難免嬌慣了些。他不喜歡功名,慣愛閒耍我也由著他,只要他過的好就成。”
“老二你一直都很好,所以為父我不擔心,你為官公正廉明,又有你岳父給你的人脈。這在官途上是無礙的。”
“而你三弟卻是個文不成武不就的,我跟你孃親就多補貼他一二,你可有怨言?”
莫二老爺這會心裡激盪的很,總覺得老父親這跟是說遺言似得,眼眶一紅。心中是酸澀不已。
他哽聲言道:“兒子並無怨言,三弟乃是幼弟,多得也是應該的。”
莫老侯爺伸手安撫了情緒有些激動的老二,輕聲言道:“你莫要多想,為父是經了聖上下旨得事情,覺得事事無常,所以趁著我腦子還清楚,先給你們哥倆把事情都交代了。”
“你不要覺得自己吃虧了,將來老夫走了,這莫家族長之位,便由你來承擔,為父相信以我兒的為人,必定會照顧好家裡的孩子老人,為父我可以放得下心。”
莫逸誠的生性中正,為人又極為講道理,且年紀漸長,心性成熟堅韌,不會輕易被人被事,動搖左右。
更加上他是個無有私念之人,是以絕對是莫家繼任族長的最佳人選。
莫逸誠心裡隱約想到會是這樣,這可是老父親對自己最大的肯定和信任!
他是絕對不會辜負父親的期盼的。
莫二老爺站起來,那是一輯到底,沉聲恭敬地言道:“父親且寬懷,莫要想的太多,您今日吩咐之事兒子謹記心中,不敢有片刻忘懷,倘若將來承擔了族長之位,必當嘔心瀝血為咱家鞠躬盡瘁!不敢辱沒了祖宗,更不敢丟您老人家的臉!”
莫老侯爺高興的呵呵大笑,連聲言道:“好好,坐下,坐下說話。”
莫逸誠老實的坐下,側身偷偷的拭了拭淚,這才繼續正襟危坐的聽老父親說話。
莫老侯爺看著神思恍惚的小兒子,想了想問道:“老三,鼓樓西街的‘石頭記’,你常去嗎?”
莫逸良第一個反映,立馬站起來對自家老子言道:“父親,兒子是常去,但是絕對沒有欠賬,要是有討賬的上門,那絕對是胡說八道的!”
莫老侯爺聞言是啞然失笑,笑著揮手示意緊張的兒子坐下,神情頗為自得的言道:“你既喜歡,這家店今日起就歸你了,算是給我孫子的滿月禮吧。”
莫逸良這會心裡算是被自家老子砸了個暈頭轉向,還真是回不出來是個什麼味道,只是行禮謝過了。
莫老侯爺看著他僵硬的表情,便自動腦補為:“唉,一家玉石店而已,看把我兒子給高興的,都傻了。”
這雜七雜八的事情都說完了,莫老侯爺這才言歸正傳的說道:“以往你們老子我做事情總是跟你們兄長商議,後來他走了,我便自己就把主意拿了,從沒問過你們兄弟二人的想法。”
“你們孃親為這個沒少嘮叨我,嫌我自己一個人就把事情都扛下了,說我放著兩嫡親的兒子不用,一大把年紀了,非得自己勞心勞力的折騰,說是應該讓你們倆都參與進來才對。”
“我後來想想也是,以前我老想著老二不喜歡這些陰險路數,老三呢,又只愛貪玩耍,不問世事的,所以也就由著你們去了,反正我本來就是你們的親爹,多做些也是應當的。”
莫逸誠聽到這些不免覺得慚愧,正要起來告罪,卻被莫老侯爺制止了。
只聽他接著言道:“可是這次聖上接連兩次對咱家下旨,第一次還好理解,只是礙著面子情,給你們大嫂一個名聲好聽的侯夫人,可是你們大侄子那邊卻還是沒讓襲爵,這聖上對咱家還是有所顧慮,也是難免,為父能想得通。”
“這第二次,卻是給太子殿下定了咱家嬌姐兒,咱家孩子長得好怕只是其一,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