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機儀式快要開始了,我們趕緊進去吧。”
整個劇組都在等鎮長呢,他們要在這裡拍攝很長一段時間,自然要對這裡的風俗習慣有所瞭解,請鎮長來也算是入鄉隨俗了。
湛藍也想跟著去看一看,以前只從電視上見過,還沒看過現場版的。
不巧的是,她還沒走進去,手機鈴聲就響了,是來接她的司機到了,真是遺憾,這次見識不到了,她給汪洋留了號碼,需要她的時候打電話。
司機是個四十多歲的大哥,對湛藍很是恭敬,下車就是一鞠躬,大概平時他也是這麼對薄暮的吧,湛藍可受不起人家的鞠躬,自己禮貌期間,也還了一鞠躬。
“大哥你貴姓啊?”
“湛姐客氣了,免貴姓齊。”
“你是在聖都開車的嗎?”
“我只服務於薄先生一個人。”
“哦,你給他開車多久了啊?”
“自從薄先生來到陌城建立聖都的時候,我就跟著他了。”
“哦,他不是陌城人啊?你知道他是哪裡的人嗎?”
“薄先生家是上京的,我隨他回去過一趟,不過當就回來了。”
原來家是上京的呀。
“他家裡還有人嗎?”
“當然,薄先生的父親兄長在上京都是有身份的人。”
哦,怪不得身上自帶一種尊貴。
“那他為什麼要來陌城這麼的城市啊?”上京那可是全國的政治經濟文化中心,陌城這麼偏僻的地方怎麼就入了他的眼?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你要問薄先生自己了。”
湛藍現在是對薄暮充滿了好奇,不知道她要是問他,他會不會告訴她。
半個時之後,車輛駛入世豪的別墅區,湛藍還以為會看到愁眉苦臉的薄暮坐在一屋子亂七八糟的衣帽間裡,像個急躁的獅子。
進去之後,她才發現自己的想法多麼的狹窄,那是普通饒處境,薄暮是普通人嗎?答案只能是否。
人家閒適的坐在沙發上,一手捏著報紙,一手端著咖啡,優雅的品嚐,屋子裡一塵不染,比她在時還乾淨。
“你找的這個鐘點工不錯啊。”湛藍打量了一圈,心裡酸酸的,比她乾的好。
“暫時沒找,是我自己打掃的,是不是覺得自己一個月拿那麼多錢心裡愧疚?”
“你自己打掃的?”湛藍自動忽略他後一句對她的挖苦,吃驚於他的能幹,這種事還身體力行,乾的還那麼好,有他在,只要他願意幹,所有行業的人都得失業啊。
“吃飯了嗎?”
湛藍回過神來:“還沒櫻”
“正好我也沒吃。”他指了指廚房。
湛藍立馬明白了他的意思,合著還等著她做飯呢。
她準備上樓:“我先去給你找衣服。”
“不急,先做飯,我餓了。”
湛藍停住腳步,剛才急的恨不得讓她飛過來這裡,現在倒不急了,還有閒情吃飯。
她開啟冰箱,裡面和她走時一樣,滿滿的新鮮食材:“難道也是你自己做飯?”
“嗯。”他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
湛藍點零頭:“全才。”她這頓飯做的格外的認真,即使只是一碗簡單的雞絲麵,她要是在做飯上在輸給薄暮,那她身上就真的沒有什麼可取之處了,還有什麼理由當他的鐘點工,拿他的工資?
薄暮對她做的飯第一次沒有挑剔,心滿意足的吃完,隨著她上樓找衣服去了。
“你在家似乎過得不錯。”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眼。
“嗯,挺好的。”
“哼,是嗎?”他的語氣開始泛酸,湛藍奇怪的看他一眼,不明白他怎麼瞬間就變了臉色,聽她過得好就生氣?這是什麼道理?
“你不是也過得很好?”
他沒有答話,倚在衣帽間的門口,慵懶的看著她找東西。
裡面和她走得時候沒有任何變化,整齊整潔乾淨,湛藍一下子就在左邊的抽屜裡找到了那件襯衣,她拿出來:“這不是在這裡嗎?你到底找沒找啊。”
這裡沒有翻動的任何痕跡,她懷疑他根本沒找,直接就把她叫來了。
“哦,找了,你只在第二個抽屜裡,沒在別的襯衣的下面。”
湛藍一聽氣死了,合著只是看了一眼這個抽屜,不在最上面就放棄了,翻都沒翻。
“你故意的是不是?”湛藍拿著襯衣氣鼓鼓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