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藍趕緊巴拉著起來,推搡著他胸膛:“那個那個,我要去工作了。”不能現在讓他佔了便宜,晚上在佔一次吧。
“工作比我重要?”薄暮當然不會讓她走,這白白的親親機會不能浪費了不是。
“沒有,誰都比不上你。”今天一定要順著他,說話也合他的心意,畢竟有求於人家嘛。
說完,薄暮的手就開始不老實了,往她衣服下面摸,湛藍把他手拿開,奈何沒有他力氣大,只能讓他為所欲為。
“你流氓……嗚嗚……”話沒說完,就被堵住了嘴巴,上下其手讓他佔盡了便宜。
“別,別摸那兒。”湛藍被他吻的暈頭轉向,關鍵時刻還是不忘保住最後一道防線。
薄暮氣息不穩的離開她粉嫩嫩的嘴唇,看著她的眼神也帶著點迷離和桃花般的誘惑。
“不喜歡?”
湛藍趕緊把掀到腰間的裙子扯下去:“你忘了我說過的話了?”
“那你幫我?”他趴在她的頸間不肯起來,看那樣子,似乎隱忍到了極點。
湛藍默了默,以前她也幫過幾次的,只是還是不好意思。
湛藍最後還是伸出了手。
薄暮吃飽饜足,心情十分的爽,大家都紛紛猜測,總裁得了什麼喜事,上午還是烏雲密佈,下午就花開雲散,真是大變臉啊。
可是苦了湛藍,一下午手腕都抬不起來,心裡詛咒薄暮,詛咒錢鐸,詛咒簡心。
做不下去工作,乾脆跟錢鐸請了假,提前回家準備吃的,錢鐸忙不迭的答應。
回去之後給薄暮打了電話,薄暮為了口福,居然也提前下班了。
“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有人想要好好表現,我不來怎麼提供機會啊。”
湛藍默,該不是她理解的那種意思吧,大概是她思想不純潔,想多了吧。
“那個,等一會,二十分鐘就好。”
薄暮上樓洗了澡換了衣服,再下來,湛藍就弄好了。
吃完飯之後,薄暮與往常一樣主動收拾,湛藍趕緊站起來阻止他:“別,我來我來。”
“你為別人可真是盡心盡力啊。”薄暮嘴上酸溜溜的。
“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哈。”到底是誰受益,誰?
湛藍利落的去洗刷,然後擦桌子拖地,薄暮上前抱住她就親:“是你說的,我得了便宜,我怎麼能不把這便宜佔夠了?”
他身上一股薄荷的清新氣息,到提醒了她:“我一身油煙味呢。”
“我不嫌棄你。”
你不是潔癖相當的嚴重?
“等等,我幹完。”
“不要,別幹了。”
“你忘了你的強迫症了?”有一點灰塵都看不下去。
“忘了。”在女色面前,這些還不得統統讓步。
“你怎麼能忘了呢?”湛藍急了。
“那時年輕,不知道女色滋味美好唄,現在知道了那些都不重要了。”
“喂喂,你別表現的這麼迫不及待好嗎?”湛藍提醒他,天還早著呢。
事實證明,天色並不早了,折騰了半夜呢,雖然還是留了最後一步沒做完,但是這樣更累。
早上起來,湛藍還沒忘自己的職責,扒著薄暮問:“簡心的事你不比計較了吧,就當看在錢鐸學長的面子上,你要是把她趕走了,學長肯定也沒心情做下去了,你還要在找人代替他的位置,多麻煩啊,你要是把她留下來了,他們肯定感激你,然後為你效犬馬之勞,還成全了一對戀人,多好啊。”
薄暮睜開眼睛,黑黝黝的眼睛盯著湛藍,湛藍頓覺自己又成了他嘴裡的肥肉了。
“你別用這種目光看我,我肯定不來了。”湛藍裹緊她的小被子,往床那邊一滾,說什麼都不鬆開了。
薄暮一笑:“我要是說再來一次,我就放過簡心,你還來不來?”
湛藍幽怨的看他一眼,思索了半天,擺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非要這樣嗎?”
薄暮把她壓在身下親了親:“騙你的,想吃什麼我去做。”
湛藍一喜:“三明治。”
薄暮從床上起來去洗手間,一會穿好衣服出來。
“你答應了哈。”湛藍等著他出來,不放心的再問一遍,以免他反悔,得到肯定的答案,她好去給學長交差。
薄暮點了她一下額頭:“不能再有下次了,犧牲再多色相都沒用了。”
“下次?不會不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