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來著,可我們抬不動她,這樓裡就我們三個人,別人都回家了。再說。。。。。。”
我沒讓箐再說下去,猶豫了一下走上前去把月抱起來,回頭吩咐箐拿點月的衣服,大步往外走去。
月並不是很沉,但抱著她從五樓下來然後再抱著她走到學校的大門口,這段幾乎800多米的距離仍然把我累得夠嗆,直到上了箐攔的計程車,我才發現我的胳膊因為肌肉用力過度又酸又痛,幾乎抬不起來。我想,當時我能堅持下來估計也是平時堅持鍛鍊的結果。饒是如此,掛號,化驗、看大夫、劃價、取藥、住進病房也讓我忙得暈頭轉向。等月掛上點滴安靜地躺在病床上以後,我才顧得上面對箐那一直跟隨在我身後安靜的目光。
“我叫箐!”她說。
“箐?”我的心抖了一下,回頭看看已經熟睡的月,不由自主地胡思亂想起來。
我不是那種特別善於言談的人,在簡單的交流之後我和箐都看著病床上的月開始沉默。期間雖然很想和箐說點什麼,但我真的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話題。我突然很後悔以前和女孩子的疏遠,更或者如果有劍在,那麼情況一定會有所不同。我在心裡一遍又一遍設想著我該說些什麼,然後又在心裡一遍又一遍設想著箐會有個什麼答案。但每次等我鼓足了勇氣想說些什麼的時候,遇到箐的目光,我的勇氣就剎那間消失得無影無蹤。最後,實在熬不過睏意,就在走廊上來回踱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