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陽知道女人不能輕易得罪,卻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得罪這兩個小姑奶奶。
“呵呵……寧月妹妹、靜月妹妹,讓四哥哥進去吧,我真有急事。”
“哼,說了不許進就不許進,特別是你更不許。”
張寧月的小嘴高高嘟起來,而張靜月還是低垂著頭,她彷彿被狂風衝擊的秀木般,語調顫抖道:“四哥哥,三姨娘正與一元玉女等人……商議正事,你……等會兒再來吧!”
一聽裡面在商談天下大事,不用張寧月兩女阻攔,張陽的“現代人開會恐懼症”立刻發作,他向後一跳,接著又詫異地關懷道:“靜月,你脖子受傷了嗎?怎麼一直低著頭呀?”
“沒……沒有。”
一抹紅暈倏地爬上張靜月的耳根,頭隨即搖成如撥浪鼓般。
張陽見狀覺得更加奇怪,下意識走上前。
張靜月那纖細的身子竟然緊繃起來,彷彿張陽是洪水猛獸般,而張寧月則一個大步擋在張靜月的身前,那雙黑亮的美眸睜得又圓又大。
“四哥哥,女兒家的事情你也要問呀?討厭,快走,二哥與三哥都在大堂喝酒,你也去吧。”
張陽被張寧月一陣亂拳趕來,隨即活潑如風的張寧月一個飛身回到門口,先本能的朝左右張望,然後嘻嘻一笑,湊到張靜月的耳邊,問道:“姐姐,你究竟看見什麼了?這麼生四哥哥的氣?跟我說嘛!”
“妹妹,不要問了,我……什麼也沒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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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天涯海角”的道法多麼玄妙而神奇,也不能抵擋張靜月心潮的翻騰,片刻間,羞紅已瀰漫她那修長的脖子。
“不可能,肯定是看見什麼了!是不是……四哥哥欺負你?”
張寧月的雙眸自行放大,說到“欺負”兩字的剎那,她眼底已出現興奮的光華。
張靜月又是一聲彆扭的低吟,玉臉已不是羞紅,而是紅若滴血。
不待張靜月的顫音化為語言,張寧月的髮梢已紛紛飛舞起來,竟然歡聲追問道:“姐姐,他是怎麼欺負你的?咯咯……”
“小丫頭,你才被欺負了呢!少胡說!”
“你就承認吧,我不會對外人說的,快說呀,我會向三姨娘告狀,為你討公道!”
張寧月揮舞著粉拳,一臉讓人捧腹的大義凜然,她渾然忘記了,無論是年齡還是靈力,她可都比張靜月差那麼一點點。
鬥嘴向來不是張靜月的強項,在張寧月不停的“關懷”下,她心緒一亂,脫口而出道:“不是我,真不是我,是小音與小煙!”
“啊,真是她們!咯咯……”
張寧月手舞足蹈地跳起來,歡喜得猶如正在玩遊戲的小孩,一把捉住張靜月的雙臂,連聲催促道:“姐姐,快說,你看見什麼了?”
“妹妹,你……你不要再問了,這種事也問,真不害臊!”
“姐姐,你都敢偷看,我有什麼不敢問的?”
“你……不知羞恥的丫頭,小聲點。”
沉靜如深潭的張靜月少有的花容失色,急忙用力捂住張寧月的小嘴。
張寧月掙扎幾下,突然撲入張靜月的懷中咯咯大笑起來,張靜月微微一愣,隨即抱著張寧月笑成一團。
張靜月姐妹倆在院門外嬉戲歡鬧,大廳內的玄妙結界內,氣息卻凝重肅穆,還有一絲寒意。
劉採依高坐上首,面對正道十山的一群代表,她渾身已無絲毫女人味,冷聲道:“張陽是我兒,誰也別想動他,也別在我面前講大道理。回去告訴你等師門長輩,若有不滿,儘管找我劉採依算賬!”
正道十山代表的臉色紛紛沉下來,但沒有一個人敢直接頂撞劉採依,一時之間陷入尷尬的局面。
一元玉女緊挨著劉採依而坐,此刻的她飄逸從容,又恢復以往氣息,平靜地回應道:“採依夫人,你誤會我們剛才的意思,我等絕無傷害張兄之意,而是想集中正道各派之力全力保他安全,以便順利捕滅妖靈。”
劉採依與一元玉女目光相對,她眼底終於有了幾分笑意,話鋒一轉,突兀地笑問道:“靈夢,你就是當年一元老頭與六道爭搶的那個女嬰吧?唉,可惜呀,要是你投入六道門下,成就必然勝過現在。”
世間還有這麼一個秘密,少陽真人等人不禁下巴一顫,目光集中在靈夢身上。
靈夢坦然地回以眾人微笑,恰到好處地維護吣元山幾句後,自然的把話題又轉回正題上。
一元玉女飄逸應對,風采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