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迷離的靜室裡。
張陽緩緩脫下了百草夫人的長裙,美婦人妻的冰肌雪膚一點一點地映入男人眼簾。
酥酥麻麻的熱流在張陽指尖瀰漫,百草夫人本想抓住衣襟,但熱流卻突然鑽入了她心房,美婦人妻銀牙一顫,思緒盤旋:嗯,只是上衣,這次只讓他脫去上衣,絕對不讓他放肆。
百草夫人坐在床邊,渾圓柔膩的臀丘與床榻緊密相貼,張陽試著拉扯了幾下衣裙,沒能扯動,他隨即鬆開了手掌。
柳飛絮檀口一張,唇角浮現一縷得意,美眸似乎在調侃臭小子沒有力氣。
男人的自尊瞬間大受打擊,張四郎再次故技重施,指縫突然用力搓揉人妻|乳頭,另一手則探入了夢想已久的臀溝裡,狠狠地揉捏著如有生命的肥美臀浪。
後庭花蕾陡然遭到男人指尖襲擊,百草夫人啊地一聲,身子本能地跳了起來;張四郎立刻抓住了美婦衣裙,只聽嘩地一聲,柳飛絮豐腴的嬌軀只剩下了胯間一縷薄紗。
“臭小子,我說過,不準提別的要求。”
“師孃,我沒提呀,你可別冤枉我。”
張四郎的確沒有說話,只是在“做”;瞬息間,男人的無賴氣得百草夫人野性的玉臉微微扭曲,而羞窘的思緒又令她臉頰紅暈飛舞。
邪器少年鬆開了美人漲大的奶頭,兩手同時抓向了人妻胯間的薄紗,他依然沒有“提”出要求。
“四郎,不……不要……不能這樣。”柳飛絮已經預感到了後面會發生的事情,她雖然護住了薄紗,但暈紅卻從臉上瀰漫開來,迅速蔓延了她豐腴嬌軀的每一寸肌膚。
“師孃,你真不要嗎?”
“真得不要,臭小子,我要生氣了。”百草夫人外表的野性已經瀕臨崩潰,內裡的嬌柔化作了眼底一縷羞澀,美婦人大聲反對的同時,肥美無雙的屁股陡然顫動了一下。
“好,那我不逼你。”張四郎竟然真得縮手了,還躺在了床榻上。
兩人言語交纏的時候,美婦玉手一直沒有離開少年Rou棒;柳飛絮心絃一愣,隨即暗自一聲冷哼,將一絲怨氣發洩在了討厭的陽根上。
哼,臭小子,你以為這麼老套的欲擒故縱對本夫人有用嗎!想得美!
美人兩手同時握住了男人要害,張四郎發出了舒爽的低吟,突然,他雙目瞳孔一縮,滿天慾火之中,出現了一抹怪異的寒流。
邪器的直覺催促著他立刻去某一個地方,而他的慾火則咆哮嘶吼,不願這麼半途而廢。
“師孃,快,我要馬上射出來。”
少年 的聲音無比焦急,同時突然一把撲倒了柳飛絮,大口狂亂地穩住了美人朱唇,紅舌強行刺入了人妻檀口。
“啊唔……”
百草夫人的驚叫被堵住了,迷亂的單音在兩人唇舌間迴盪,嚴格說來,這還是張陽第一次與她熱吻,第一次就來得這麼突然,這麼兇猛!
柳飛絮從來不知道,一個簡單的親吻,原來也可以如此激|情,如此瘋狂;轉眼間,美婦人妻的香舌就迷失了,她身子躺在了張陽身下,心靈卻飄飛而起。
啊……好舒服呀,怎麼以前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這就是激|情嗎?
下一剎那,修真美婦陡然一驚,她美眸雖然看不到,但卻清晰地感覺到,一根火熱的物什已經抵在了兩腿之間。
臭小子竟然想強來!?
慌亂之下,柳飛絮急忙五指用力,抓住了那不安分的東西。
“師孃,沒有時間了,別抓那麼緊,我動不了。”
“四郎,發生什麼事了?”
柳飛絮終於發覺了不對勁的地方,疑惑追問的同時,她雙手抓住了棒身,生恐臭小子再來一次突襲。
“我也不知道,不過肯定是大事,我必須立刻去一趟。”
邪器少年的話語很不著調,比他引誘美婦人的任何一個理由都破綻重重,但百草夫人反而完全相信了。
為了讓張陽的慾火儘快發洩,她暗自一咬銀牙,腰肢微微一抬,讓龜冠隔著薄紗,頂在了她已然溼潤的花瓣上。
“噗噗……”
張四郎再次猛烈地吻住了美人檀口,下體連續聳動起來。
柳飛絮的玉腿緊緊並在一起,腿縫與雙手配合,包裹了棒身,而她的花瓣則迎接著龜冠的衝刺。
十下,二十下,三十下……
邪器少年瘋的大口從美人朱唇,轉移到了豐滿玉|乳上,而他的Rou棒則沒有絲毫改變,每一下抽插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