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他媽嘴硬!”又給我一拳,倒真不覺得怎麼疼了,回過頭來看,打架原來就是這麼回事。
我就這樣被一拳一腳地修理開了,這幾年辛苦鍛鍊的身體讓我雖然不能掙開三個人,卻對挨的打反應不是很強烈。為首的那個正打得爽,我聽見背後有個聲音說:“哎?看,有人在那掐架!”
我聽見這個聲音,一別多年,非常熟悉,緊閉的嘴終於喊出來了:“**你媽的周廣成,來幫我呀!”
周廣成聽出來是我,帶著王鵠志和另外兩個兄弟風一般奔到我們跟前,一人一拳把架著我的兩個和背後拽著我的一個都****在地。
我被鬆開,陰森森嘴角帶著血朝那個領頭的笑:“嗨,沒想到能讓你提前後悔呀。”
第五十五章
那小子對突然變化的形勢目瞪口呆,被我一拳又打在下巴上,整個人向後仰去。現在單挑只要是三歲以內差距老子便誰也不怕,我在他還沒倒下之前又在肚子上補了一腳,之前他打我的每一下我都要還給他。
被我一腳踹成蝦米狀的對方几乎沒有什麼還手的力氣,就那麼任我一拳一腳打下去,周廣成他們幾個都不是什麼好人,打架扁人最在行不過,四個人打三個簡直太綽綽有餘了。這幾個人家世都比較硬,下手狠也有人給他們收場。那手下得我看著都覺得疼,倒是我眼前這個小子,被揍得最輕。
一拳又一拳的,我看打得差不多了,估計再繼續下去肯定得有麻煩,鬆開手站起直身子:“滾,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是二中的,以後小心點,留口活氣讓大爺去逮你。”
周廣成他們也停了手,另外三個跑得賊快,一點也看不出來剛被人毒打過。
我們五個人用同樣藐視的目光看著被留下的這個“頭兒”,看著他爬起來,哆哆嗦嗦跑開,消失在我們的視野裡。我對這他跑的方向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剛才送別張小桐的那種鬱悶心情才略得緩解。
周廣成站到我身邊,遞了張紙巾過來:“擦擦吧,挺難看的。你怎麼知道他們是二中的?”
我接過紙巾,把嘴角的血擦乾淨:“他們有一個穿了校服,不管其他人是不是,總能揪出來。”
說著把擦完的紙巾又遞給周廣成:“你怎麼跑這邊來了?”
周廣成接過沾滿血的紙巾,看了看,發現被我疊成奇怪的形狀,表情詭異地笑了。
“我爸調到市裡了,剛搬家沒幾天。過幾天可能還是得回去上學。”
我心中一凜:“那個什麼什麼私立的學校?”
周廣成把紙巾丟了,點頭:“是啊,學費真不便宜,不過聽說可能挺有意思。”
我笑了:“那咱們是同學了,開學我也要過去報道。”
周廣成“啊”了一聲:“不是吧?你也去?”
我拍了他一把:“啊什麼啊?以後是同學了,多關照才是真的。”
周廣成對於再遇到我顯然非常高興,聽說我要跟他讀同一個學校就更高興了:“當然當然,能碰著你也真不容易,剛才怎麼回事?”
我朝周廣成身後看過去,對王鵠志點點頭:“好久不見。”
周廣成被我這個動作提醒過來,趕緊回身介紹他的兩個兄弟。一個一臉精明的叫張毅,是檢察院院長的兒子,一個看起來有點像小姑娘很秀氣的叫金澤,朝鮮族,父親是市電信局管人事的總經理之一。
張毅我認識,金澤就不知道了,而且周廣成讀我的學校也和原來的歷史不符,看來現在這個世界正漸漸走向一個新的軌跡,成為真正的平行空間。
王鵠志拍拍我肩膀:“行啊行文,沒想到這麼能打。”
我曬然一笑:“男人一輩子不打幾次架會抱憾終生呀。”
其他幾個打架成家常便飯的人紛紛點頭,這話聽起來受用極了,照我這個說法,他們全是“男人”。
此時這幫紈絝子弟們還處在一天到晚不知玩什麼好的迷茫階段,我的出現無疑是他們人生中一盞閃亮明燈,或者一縷陽光什麼的……總而言之,周廣成把我形容成吃喝玩樂的指路人,還說了大海航行靠舵手吃喝玩樂靠周行文之類的話,其他幾個人對周廣成玩的本事已經很推崇了,聽他這麼一說,紛紛把我引為知己。
這就是典型的酒肉朋友,我記得以前周廣成身邊永遠圍繞著一些這種人,大家來了又散,散了又來。從情感上來說,周廣成是一個很孤獨的人,儘管他換女朋友的速度比我換襪子還頻,但這個人一直很孤獨。
我能理解一點,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