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隊長在自己堂客和女婿熊田旺的攙扶下,來到他的臥房,他的堂客幫他脫衣服,脫好衣服之後,掀開被子,讓徐大隊長在床上躺了下去並給他蓋上被子,徐大隊長躺下之後,他沒有注意到自己女婿熊田旺還在一側,他輕聲對自己堂客說道:“那事進展順利嗎?我聽說過不了多久,上面就會實行計劃生育政策,這事還得抓緊,再不抓緊時間就來不及了,這事我還告訴過王家姐夫,讓他也抓點緊。”他喃喃地說著,吐字也含糊不清,不久床上就傳出了雷鳴般的呼嚕聲。徐大隊長的堂客看了熊田旺一眼,什麼也沒有說,就走出了房間門。熊田旺隨後也走出了房門,並從外邊關上了房門。 熊田旺回到餐桌旁,這才發現就在自己扶自己丈人回床上睡覺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徐翠屏就不在自己家中,可能她又去找自己村上的閨蜜去玩去了。 一陣倦意襲上來,熊田旺又來到徐翠屏閨房中,脫去外衣坐在床上等著徐翠屏回到家中,他抽出一根菸來,劃燃火柴點上煙,黑暗的房間之中,一點星星亮光,有時熊田旺吸菸時,會瞬時發出紅色的亮光來,映出熊田旺愜意的臉。他連線抽了兩根菸,見徐翠屏在外邊玩耍還沒有回來睡覺。他就掐滅菸頭,自己就鑽進被子裡睡覺起來。 次日,熊田旺醒來時,徐翠屏已經起床了,他也穿衣起床,洗漱之後。徐翠屏風風火火從外邊進來,見熊田旺已經起來了,她就對熊田旺說道:“田旺,你起來了,我們現在就開三輪車回去。”說完,她回頭對房間裡叫道:“爸,娘,我和田旺就先回去了。” 說完催促熊田旺發動機動三輪車,她跳上三輪車車廂,坐下之後,就對熊田旺說道:“田旺,快開車吧,我們還要趕回去到熊家吃早餐呢。” 熊田旺連忙發動三輪車回到熊家村裡去了。他回到熊家村不久,徐翠屏就去灶前忙活去了。熊田旺掏出一根飛馬牌香菸來,抽了起來,這時,熊旺仔就找了上來,身邊還帶著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熊田旺打量眼前的中年男人,只見來人不高不矮,稍微有些發福,還有一點大肚子。臉色發黃,一雙小眼睛,看上去有些精明的樣子。 “李場長,他就是我的田旺哥,我們熊家村四輛機動三輪車都聽我熊田旺哥的。田旺哥,這位是新定縣三湖公社沙石場的場長李重福。” 熊田旺正要去新定縣三湖公社進行拉沙子的業務,不想三湖公社沙石場李場長就找上門來。他想起自己老丈人徐大隊隊長的金玉良言,要在當地找到一棵大樹來倚仗,不知這位在三湖公社是一個什麼樣的角色?自己不能貿然踏上別人伸過來的調板,如果這個調板在當地沒有什麼勢力,只是來邀自己為他拉沙石,自己得罪當地豪強的地方實力,自己為了幾個錢划不來,不行,先要打聽對方在三湖公社處於什麼樣的位置上。 “李場長,幸會,幸會。先抽一根菸,哦,旺仔,我剛從外邊回來,兜中沒有煙,你把你的煙掏出來,給我一包,我隨後還你一包煙。”熊田旺邊說邊從熊旺仔兜中掏出一包香葉牌煙來,開啟煙盒,抽出一根香葉牌香菸散給了李場長。 李場長見是低價的香葉牌香菸就沒有接熊田旺遞過來的香菸,單手推開熊田旺的手,嘴裡說道:“田旺老弟,對不住,我不太愛抽菸。” 熊田旺一看手中香菸的牌子,說道:“該死的熊旺仔,這低檔的香葉牌香菸你也好意思裝在衣兜裡,讓我在李場長面前丟了臉。”然後又裝著在全身衣兜中掏了半天,終於掏出一包早已開啟包裝的飛馬牌香菸出來,重新抽出一根香菸來散給了李場長,李場長見是飛馬牌香菸,就接了過去,他掏出一個汽油金屬打火機來,先給熊田旺點燃,然後自己也點燃了手中的煙。 兩人都吐出一個菸圈來,兩個圓圓的菸圈相互靠近,然後合在一起,然後兩個菸圈又分了開來,形成兩個相對完整的菸圈,越離越遠,最後消散在空氣當中。熊田旺和李場長相視一笑,然後雙手握在一起,李場長說道:“希望我們倆能夠精誠合作,一起對付張家那四兄弟!” “李場長,歡迎你到紅旗公社太陽大隊熊家村來,熊旺仔,你拿上這一百元錢,到紅旗公社街上買一條狗來,我要設狗肉宴來歡迎李場長到來!”熊田旺掏出十張大團結,給了熊旺仔,讓他去買條狗來,準備設狗肉宴招待新定縣三湖公社沙石場李場長。熊旺仔喜滋滋地接過一百元錢,開著自己的機動三輪車就向紅旗公社街上駛去。 沙石場李場長很好奇,熊田旺特地花一百元錢買條狗來,要設狗肉宴宴請他李場長,他百思不得其解,俗話說得好,狗肉上不得檯面,而他卻要用狗肉設宴招待自己這個尊貴的客人?! 一個多小時過去了,熊旺仔就買來了一條二十多斤帶毛的死狗,二條六斤重的胖頭魚還有二隻六七斤重的雞來。熊田旺拿出帶毛的死狗來說道:“旺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