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旺哥,我去找羅小勇打聽情況,沒有菸酒如何能夠打聽得到有用的情報?”熊旺仔在熊田旺的薰陶下,他也長出了心眼,見李場長對自己的田旺哥有求必應,他也就耍起了小心眼,特地向熊田旺討要菸酒,這樣,李場長必然會拿出菸酒來讓自己來應酬。 果然,李場長當場就拿出一瓶四特酒和一包飛馬煙。得到一瓶酒,一包煙,熊旺仔一雙小眼睛眯成一條縫,他高興地發動自己的機動三輪車,向三湖公社街上駛去。他想菸酒可以由李場長提供,何不以李場長的名譽去要一份豬耳朵和一份熟花生米,這兩個冷盤,三湖飯店平常都有儲備,何不向飯店要這二份下酒菜,對,就這樣試一試,我自己真傻,還貼出自己的錢來給他李場長辦事情?! 熊旺仔來到三湖飯店找到張紹芳,說道:“張管事,李場長讓我到你們飯店拿一份熟花生米還有一份豬耳朵打包帶給他。” 張紹芳見熊旺仔見他也是李場長的貴客之一,也就沒有懷疑,就包了兩份冷菜讓熊旺仔帶回去,嘴裡還說:“這個死李胖子,自己有事不來求我,不親自過來,還打發一個小個子來跑腿。” 熊旺仔就開著自己的三輪車就停放在中家堎窯場附近的桔子園旁,他靜等羅小勇中午下班休息時找到他,要透過請羅小勇吃喝,從中套出他叔叔羅師傅的一些情況。 這時,他瞧見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孩正牽著一頭老水牛在一旁吃草,他仔細一看,這不是張樹同的妹妹張樹香嗎?他連忙眯著小眼睛就走向前去,說道:“樹香妹妹,你怎麼到了三湖公社這裡來看牛哇?” 張樹香一看,沒有想到自己在外鄉還遇上隔壁村的熊旺仔,她驚喜地問道:“熊旺仔,怎麼你也跑到這三湖公社中家堎窯上來了?” “對呀,我到這裡來搭磚坯子來了,這是你們窯場踩黃泥的老水牛吧?”熊旺仔從自己剛才帶出來的豬耳朵中拿出一小部分來,用紙包包了起來,遞給了張樹香。 “張樹香,你家有水嗎?我來來回回跑了幾個來回,嗓子眼乾壞了,都要說不出話來。”熊旺仔他只管辦事情,還真忘記了喝一口水,這次真的渴了,就向張樹香討起水來喝。 “旺仔,你跟我來,我住的不遠,這就到了,到我的住處我給你喝水。”說完,張樹香牽著老水牛就向窯場大房瓦舍走去,張樹同把老水牛拴在窯場生活區附近,從大房瓦舍後院,透過牛欄把熊旺仔引進窯場生活區裡邊。 熊旺仔前庭後院仔細地打量起窯場生活區起來,他邊打量邊說道:“張樹香,你們這裡真好啊。有前庭有後院,既有果樹還有瓜果,還有一口有紅鯉魚的水塘,還養了蜜蜂有雞有鴨有狗有牛有小孩有男人有女人真是熱鬧啊!” “熊田旺,這是開水,你拿去喝。”張樹香拿出一個喝茶的茶缸,端出一茶缸茶水給他喝。熊旺仔把茶水喝個乾乾淨淨,說了一聲:“謝謝你,張樹香。你知道羅小勇住在哪裡嗎?” 張樹香開啟一個單間的門,說道:“熊旺仔,這就是羅師傅和羅小勇睡覺的房間,我就睡在他們隔壁,有事你就到隔壁找我。”說完張樹香走進自己的單間。 熊旺仔走進單間,這裡真寬敞,有三十多個平方,住兩個人,還空蕩蕩的感覺,他此時無事就參觀起來,獨自在前庭後院走了一個遍。 臨近中午,窯場的人陸續回到生活區來,女人和孩子都進了各自的套房之中,張有居和羅小勇結伴回到窯場生活區。羅小勇見熊旺仔在前庭溜達,就走過去跟熊旺仔打招呼。 “熊旺仔,你怎麼也跑到新定縣三湖公社來了?”羅小勇興奮地跟熊旺仔打招呼。 “在紅旗公社開機動三輪車拉沙子,沒有什麼生意,我就經熟人介紹跑到這新定縣三湖公社十八大姓來搭磚坯子來了,聽說你也在這裡搭磚坯子,這就跑來找你來玩了。”熊旺仔把自己的來歷跟羅小勇說明。 “好,好。沒有吃飯吧,先到我住的地方休息一下,我這就煮飯給你吃。”羅小勇連忙量了二人吃的米,放進一個蜂窩煤爐上煮了起來。 “小勇,你先別忙,我找你,還能空著手來。”說完,熊旺仔把花生米和熟豬耳朵放進兩個碗中,拿出一瓶四特酒來,兩人另拿了兩個大碗,各裝了半斤酒,兩人端起碗來就喝了起來。兩人邊喝邊談起這窯場的事來。熊旺仔開啟飛馬牌香菸,抽出一根來,散給了羅小勇。 “熊旺仔,你發達了,還抽起飛馬牌香菸來了。”羅小勇不無羨慕地說道。 “去年年前到這新定縣三湖公社拉了一車桔子回去,小賺了一筆。”熊旺仔說道,“小勇,怎麼沒有見你叔叔羅師傅回來吃午飯呀?!” “別提了,我叔叔羅師傅讓十八大姓一個寡婦給勾搭上了,他在這裡賺的錢全部貼在那個寡婦肚皮上去了,我背地裡勸過他好幾回,他就是不聽,我也沒有辦法,就這事,我還不知道該不該給我嬸子說呢?這時,他可能又到那個寡婦家裡去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