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玉嬌老師覺得自己非常疲倦,彷彿身體和靈魂都已經脫離,她的頭昏眼花,眼前的世界變得模糊不清。她試圖集中精力,但她的思緒似乎飄在雲霧之中,無法聚焦。她感到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就像是一個失去了電力的機器,無法正常運轉。 她的手伸向水桶,想要提起它,但她的動作卻變得僵硬而不自然。她似乎從來沒有提過水桶,這種熟悉的動作卻變得如此陌生。她感到自己的身體彷彿不再屬於自己,她失去了對它的掌控。 剛剛做過的事情馬上就沒有任何記憶,她的大腦就像是一個抹去了所有痕跡的黑板。她努力回想,但腦海中只有一片空白。她感到恐懼和困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這種感覺讓她感到非常不安。 她試圖冷靜下來,深呼吸,但她的心跳卻越來越快,彷彿要跳出胸腔。她感到自己的身體和心靈都在顫抖,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她希望有人能夠幫助她,但她又不知道該向誰求助。 在這無盡的疲憊和迷茫之中,駱玉嬌老師感到自己逐漸失去了對生活的掌控。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也不知道自己的未來會變成什麼樣子。 “阿姐,你回來啦?”張逐遠從外面走進來。 “逐遠,我現在頭昏腦脹,眼前一晃一晃地,感覺老有鬼影彤彤。我在天旋地轉,你快些扶我到床上去,我噁心一心想吐!”駱玉嬌老師果然吐了起來,但什麼都沒有吐出來,讓她臉色煞白,頭冒虛汗,渾身發冷,渾身無力。 張逐遠聽到這話,心狠狠地被揪了一下,他看著駱玉嬌老師憔悴的面容和痛苦的表情,心中充滿了焦慮和擔憂。他知道,駱玉嬌老師是因為受了驚嚇,而且她到了髒地方,並沾粘上了髒汙東西,她才會如此難受和遭罪! 張逐遠趕緊把駱玉嬌老師扶起來,攙著她向臥室走去,誰知她無力抓住褲子開口,結果褲子溜了下來,露出白生生的大腿來,張逐遠見狀,雙手一抱,抱住駱玉嬌老師的雙腿,把她舉得高高的就抱進她的房間,張逐遠彎下腰去,把她緩緩地放在她的床上,並給她蓋好被子。 他想讓駱玉嬌老師躺在床上休息一會兒,可是駱玉嬌老師卻搖搖頭說:“不,我不認得你,你別扒我的褲子!”駱玉嬌老師雙手胡亂地揮動,似乎有小鬼正在撕扯她的衣服,駱老師在拼命反抗! 張逐遠連忙把她壓在床上,跟她把脈,這才發現她的脈搏跳得很快,摸一下她的額頭,額頭髮燙!她已經發病了,讓張逐遠有點手足無措! 張逐遠對有些瘋狂的駱玉嬌老師說道:“駱老師,你安靜一下,你現在陰邪已經入體了,再不處理,很危險!你看看你自己,都成什麼樣子了?你這樣下去,很危險囉!” 駱玉嬌突然變臉,滿臉陰邪!陰惻惻地說:“你是誰?!你這個小個子,你還敢管本大爺的事,我是亂葬崗上的冤魂!我好容易上了這個女體,這是一具好軀體,別惹惱了我,否則我讓你活不過十三歲!” 張逐遠一聽,嚇壞了,自己這個剛入門的釣者,竟然遇到了解放前槍斃的一個惡鬼!自己道行不高,而惡鬼怨氣很重,駱老師本是一個貴女,這怨魂就更加貪戀! 怎麼辦?如果不能將這個怨鬼及時拔除,駱老師就有生命危險!怎麼辦呢?他沉下心來,鑽進水桶之中,對著金色鯉魚說道:“金鯉,駱老師體內沾上了二十多年怨氣的厲鬼纏身?我們該怎麼辦呢?” “張相公,我也只是一條小金鯉,又沒有化過龍,沒有多少法力!但不能等這怨鬼佔領駱老師的識海,否則大羅神仙也無能為力了!你能沉入水桶之中,為什麼不能將金鉤釣怨鬼呢?怨鬼一般貪婪,你把貪婪放到金鉤之上,怨鬼為了心中的貪念,就會跑出駱老師體外,你再將這個怨鬼捉了,不就成了!” “多謝!金鯉!你是雄鯉還是雌鯉?”張逐遠問道。 “我是一條雌魚,願意追隨駱老師!”金鯉小聲地說道。 張逐遠一縷心神飄在空中,他把自己浸入蜜糖之中,然後蜷縮成一條壓縮餅乾,懸浮於房間空中,那名厲鬼見不遠處有一塊蜜蜂香的餅乾,他有很長時間沒有嚐到人間美味,他見駱老師死人一樣,躺在床上,沒有任何反抗跡象!他就飄出駱老師識海,伸出五爪就去抓那餅乾,誰知餅乾上的蜜糖十分膠粘,他五爪被纏住,他趕緊就向駱老師識海里飄去,哪知那惡鬼被粘絲粘住,紋絲不用,這時一個金色的魚鉤鉤住他的靈魂,那無處不在的蛛線將他牢牢地捆綁!張逐遠把魚線往野外一拋,那魚線掛在蜘蛛網上,蜘蛛見有東西觸網,就將那個惡鬼生吞活剝了! 張逐遠悄悄地推開了駱老師房間的門,他的心情沉重而焦慮。駱老師是他最敬愛的老師,他不願意看到她遭受這樣的痛苦。張逐遠輕輕地走到駱老師的床前,看著她沉睡的面容,心中充滿了關切和擔憂。 駱老師的房間裡瀰漫著一股槐花蜜糖水的香氣,這是張逐遠特意為她準備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