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忠根見自己雖然是新定縣副縣長,但在新定縣存在感不強,自己女婿說抓就抓,連招呼都不跟他打一下,在新定縣原來官方格局是:一何二張三練,金王鄒胡佔半邊,二個農場一寺一園,道上分塔派、墓派;塔派又分塔、景和遺址三個小門派;墓派也分墓、洞兩個派別。 自己女婿被抓,使得胡副縣長不得不往上走一步,但要在官場往上走一步,談何容易,雖然一正一負,之間只是一字之別,實際上要邁過這個副字,難如登天;如果不能把這個副字拿走,自己在新定縣連放一個屁都不響,誰會把胡副縣長當一回事,趁自己三胡勢力正盛,何不打鐵趁熱,乘機將新定縣二號人物張縣長拿下馬來,要拉下張縣長,首先剷除李重貴這條鷹犬,想到這胡副縣長心中升起一個計劃,先把張矮子這個醜女婿救出來再說。 “可馨,你去胡漢民家裡把胡長厚和胡漢民找來,我們一起商量如何把張有成撈出來,讓新民去公安派出所打探一下,張有成現在怎麼樣?有沒有吊起來打?”胡忠厚決定自救,不能什麼都不做,而是千方百計將張有成救出來! “行,我現在就去,順便去十八大姓大房瓦舍把這裡發生的事情告知一下張姓兄弟。”胡可馨突然變得堅強起來,重拾起當年女民兵營長的威勢! 張有成被帶來到新定縣公安局臨時拘押室,在這個拘押室裡,張有成遇到一個熟人——李鐵嘴。 “李半仙,怎麼讓人家公安抓起來了?你犯了什麼事?”張有成笑道。 “現在走背字,走路摔跤,喝水塞牙,你這是幹什麼?你見我倒黴,想進來沾沾黴運?”李鐵嘴問道。 “你不是李鐵嘴嗎?算一算我們什麼時候能夠出去?!”張有成看著李鐵嘴問道。 “不要說話,否則把你們的嘴巴封起來!”李隊長威脅說道。 “我可以告訴你答案,但怕你賴賬,不給卦資,先談好價錢,我才能開金口。”李鐵嘴說。 “這樣,讓李隊長替我付賬!誰讓他讓我來這個公安拘留室!” “你先把他的錢掏出來,如果這小子沒有錢,那我可就虧大發了!”李鐵嘴叫道。 “老子,說話不好使是吧?!小王用膠布把這兩人的嘴巴粘上!”李大隊長說道。 只見一位十八歲的年輕人正在抽屜中找膠布。 “十八塊錢,夠不夠一個卦錢?”張有成打了一個響指,只見三張五塊一張二塊一張一塊的錢疊成一疊,出現在李鐵嘴身邊。 “張矮子,有五鬼運錢術,他媽的還辛苦搭什麼磚坯子!”李鐵嘴叫罵道。 李隊長感覺這疊錢很熟悉,一摸自己衣兜,果然衣兜中空空如也,袋中僅剩下的十八元錢都讓人摸走了,自己竟然沒有絲毫察覺,想想後怕,他如果盯上我來禍害,那我是寸步難行呀?! “盜亦有道,隨便行竊,要遭天遣!這個道理,你李鐵嘴不會不明白。”張有成說。 ”好,我既然收了你的卦資,我就要推算一下!李鐵嘴果然眯起眼睛在掐指推算。”李重貴見狀,這兩個都是新定縣道上混的人,如果得罪了這兩位爺,他們隨便弄一下自己,自己就得遭殃,倒黴! “李鐵嘴,請不要開尊口,那些錢算我的孝敬,兩位請便吧!請!請!”李隊長連忙開啟拘留室的門,對裡邊兩個人說道。 “別呀,既然你懂道上的規矩,我也不破壞規矩,此人藏在十八大姓前大隊隊長上官無虞家中!”李鐵嘴淡淡地說道。 “李鐵嘴,你怎麼把上官無虞賣了?連那個保衛一起才賣十八塊錢?!”張有成問道。 “因為我上次幫他,他一分錢未付,象我們這種吃開口飯的人,最忌諱別人事後不認賬,無法,只好把他們借掉,補償自己一點損失!”李鐵嘴說道, “什麼?那個保衛,竟然不是你們塔派的人?”張有成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問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震驚和憤怒。 李鐵嘴冷笑一聲,得意洋洋地回答道:“哈哈,你以為呢?那個保衛是墓派洞中人,是我派對頭的小鬼,能夠拿來換錢來用,何樂而不為呢?” 張有成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一直以為那個保衛是塔派的人,是他們的同伴,誰知那個保衛是塔派的人,與他們結一個善緣,誰知自己看走了眼,自己白白放走了一個墓派洞中人,還讓自己捱了一悶棍,真不划算! 李鐵嘴看到張有成的表情,知道自己的話已經奏效了。他更加得意了,繼續說道:“哈哈,你以為你是誰啊?你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塔派弟子而已。你以為你有多了不起啊?你以為你可以反抗我嗎?告訴你吧,我是塔派的遺址之主,我有絕對的權力和地位。你們這些門下弟子,都只不過是我的工具而已。我想用你們就用你們,張有成聽令!” 張有成聽了李鐵嘴的話,心中更加憤悶了。他緊緊地握著拳頭,咬著牙,說道:“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傢伙,你不配做塔派的遺址址主。我是塔派的弟子,你只是輩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