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副縣長,這一瓶四特酒已經讓我們三人喝空了,還要不要再喝?”張有成手中提著一個空酒瓶,對著胡副縣長問道。 “張矮子,既然我們三人喝乾了一瓶酒,今天就到此為止,明天是大年三十,聽說明天新定縣委跟祥安行署的幹部有一場釣魚比賽,我爸明天還要參加釣魚比賽,如果取得名次,還能奪取一個年年有魚的好彩頭呢?!”胡副社長說道。 胡副縣長聽自己女兒一說,他就記起明天還要跟祥安行署幹部進行釣魚比賽,他說:“張有成,是吧?你的大名是叫張有成是吧?!你哥叫張有居,既然你不是一杯倒,今天就算你過了第一道關,明天看你釣魚的表現!” 胡副縣長此時酒足飯飽,明天還有一場硬仗要打,他就先洗洗之後去睡覺了,養足精神!他再也沒有叫他張矮子的外號,他要慢慢接受這個自己的這個上門女婿! “明天,真的要跟祥安行署的幹部舉行釣魚比賽呀?”張有成有些興奮地問道。 “有成,今天晚上你也早點睡覺,你明天跟爸爸去新定縣黃泥埠水庫參加釣魚比賽!別讓別人欺負他!”胡可馨分派起張有成任務。 張有成是一個熱愛釣魚的人,他一直期待著能夠參加一場釣魚比賽。當他得知明天要跟祥安行署的幹部舉行釣魚比賽時,他感到非常興奮。他早早地準備好了自己的漁具,期待著明天的比賽。 第二天,也就是大年三十上午,張有成和胡副縣長驅車來到黃泥埠水庫釣魚。 胡副縣長技術高超,很快就釣到了一條大魚,張有成拿著操子,準備撈大魚。然而,當胡副縣長正試圖將魚拉到岸邊時,魚線突然斷裂,大魚也逃脫了。 “張矮子,你有什麼用,上了鉤的魚都跑脫了?!你還能幹什麼?”胡副縣長非常生氣,開口罵道。 “胡副縣長,你這釣具不行,你換一根魚杆吧,我這根魚杆是進口貨,魚線結實著呢!”張有成一邊抽出自己從張逐夢那兒的魚杆來,一邊把壞的魚杆丟到一旁去了。胡副縣長重新釣上魚餌,把鉤子重新放下水中。 就在這時,祥安行署的五名幹部們也來到了水庫。 其中一個名叫李天祥的行署幹部,他看到胡副縣長的困境,主動提出要幫忙。 他拿出自己的高階魚竿,很快就釣到了一條三斤重的大青魚。“哈~哈~,這個黃泥埠水庫的魚還不小呢?!看來,我們行署的人要比新定縣委的人釣魚在行。你看他們的裝備不行,有大魚也釣不上來。哈~哈~” “李天祥,才釣著一條青魚,你就吹起來了!”其中另一位行署幹部對李天祥說道。 “老兄,你說得對,低調,要學會低調!新定縣委本來就沒有幾個會釣魚的幹部,勝之不武呀?!”李天祥感慨地說道。 胡副縣長看到這一幕,更加生氣了,開始罵罵咧咧,“狗日的,死張矮子!有好魚杆也不早點拿出來,讓老子跑掉了一條五斤重的胖頭魚。讓人家一條三斤重的愣頭青洋洋得意起來!” 李天祥聽到後,也不示弱說道:“你叫什麼名字?老子快五十歲的人,在你眼裡還是一個不明世理的愣頭青?你好大的口氣?!” 胡副縣長見李天祥接過自己的話茬,要跟自己針尖對麥芒地對罵起來。“老子罵自己的毛腳女婿,你這個老光棍還想來冒充我的女婿,要來討罵?!真賤!” “你叫什麼名字,竟敢當面罵起行署幹部來!”李天祥叫囂問道。 “老子姓胡!胡作非為的胡,怎的,難道我還怕你這個狗日的!”胡忠根胡副縣長也不甘心回敬李天祥說道。 兩人越罵越兇,最後竟然打了起來。 張有成看到這一幕,趕緊上前勸架,“胡副縣長,我們是來參加釣魚比賽的,不是來這裡比武比賽的,我們到那邊,那邊人少魚多,我還在那裡打過窩子呢。”說完,他準備將胡副縣長勸離此處。 但是,不想李天祥誤以為張有成是胡副縣長的幫兇,他衝上前來,準備給張有成來上一拳,誰知張有成豎起手臂,架住了李天祥打過來的拳頭! 張有成說了一句:“你還是行署的幹部,真給幹部兩字抹黑!”李天祥沒有想到自己偷襲不成,還讓自己打出去的拳頭生痛,知道自己真正打起來,自己要吃虧,他見這個矮子扶著胡副縣長走到水庫對岸去釣魚了,兩人就沒有理踩對方。 沒有過十分鐘,胡副縣長果然又釣上來一條五斤重的胖頭魚來,見到新定縣委的人釣上一條五斤重的胖頭魚來,新定縣的人員都拍掌叫好! 地區行署幹部見狀,默不作聲,都靜靜地釣起魚來,上午十二點整,比賽時間到。 新定縣委的人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中,卻聽見地區行署幹部中有人喊道:“我也釣到一條五斤重的胖頭魚!”眾人定睛一看,發現地區行署的馬副專員真的壓桿釣到了一條五斤重的胖頭魚。 大家紛紛感嘆,說道:“馬副專員,你的運氣真好呀?壓哨的五斤重的胖頭魚,正好做一道年年有魚的年夜飯的一道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