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張逐夢一眼望見那綠雲飄飄、秀髮如瀑的美少女,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激動——這不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那位姑娘嗎?此刻的他,恨不得立刻變回原本英俊瀟灑的模樣,好與這位心儀已久的胡銀鈴姑娘共度美好時光。
然而,當目光掃到不遠處站著的那隻黑八哥時,他心中的喜悅瞬間涼了半截。這隻討厭的八哥實在太礙事了!它那張多嘴多舌的喙,彷彿隨時都可能將自己和胡小姐的事情宣揚出去。若是真讓這隻饒舌的八哥得逞,恐怕不出片刻,整個世界都會知道他們倆將要共度良宵之事!
不行,絕對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張逐夢想道。無論如何,一定要先想辦法讓這隻醜陋又多嘴的八哥從眼前消失才行……
於是麻雀張逐夢跳到門把手上,開啟了房門,這時,房間裡突然響起一聲:“旺!旺!旺!”三聲粗重的狗吠,嚇得麻雀張逐夢小心臟“突!突!突!”幾乎要跳出自己的胸膛。
麻雀張逐夢見客廳之上竟然有一隻黑色的獵犬,一對大眼如同鈴鐺一樣盯著胡銀鈴小姐房間的動靜。麻雀張逐夢見胡銀鈴姑娘和八哥都怕獵犬都沒有出胡銀鈴的房間。麻雀就地一滾,他就變為一隻黑色的母獵犬,那隻公獵犬一見母獵犬張逐夢就眼放綠光,對母獵犬嘿嘿地討起好來,圍著母獵犬張逐夢用帶有涶液的長舌頭跪舔著母獵犬張逐夢,母獵犬也“嗷嗷嗷”地叫起來,圍著胡長厚的新愛的這條黑色的獵犬也用同樣的唾液抹在這隻獵犬身上,這隻公獵犬就受寵若驚地在地上打起滾來,母獵犬張逐夢也就地打起滾來,將公獵犬守護的那個扭曲的鳥籠踢到胡銀鈴的房間裡。見那隻笨拙的黑色公獵犬不注意,這隻黑色母獵犬就地一滾就滾進胡銀鈴的房間中,與此同時,母獵犬張逐夢就地一滾瞬間又變回一隻麻羽的麻雀張逐夢,這隻麻雀叼起鳥籠,使勁搖晃起來,不久這隻鳥籠就恢復如初。
麻雀張逐夢飛進鳥籠,這隻八哥,見自己的愛窩已經如同恢復同以前一樣,他也迫不及待地飛回了自己失去的安樂窩中。麻雀隨即飛出鳥籠,把鳥籠門插上,又開啟房間,將鳥籠掛在原來的高處衣架之上,那隻黑色的公獵犬不見另一隻母獵犬,他就將自己發不出來的怒氣朝高處的鳥籠子發起來,他不厭其煩地彈跳起來,要將鳥籠子撞下來,將這隻黑色的八哥鳥撕碎,吃進肚中,哪隻黑色的八哥一真在籠子中嚎叫:“你這隻雙頭怪麻雀你不得好死,你快把我放進胡小姐房間裡去,不要讓我跟這隻發了狂犬病的瘋狗放在客廳之中,胡姑娘,胡小姐求你了,救救我這隻可憐的小鳥吧!你這隻該死的怪鳥,你這隻壞心眼的臭麻雀你不得好死!”
這隻八哥不知疲倦地大聲鳴叫著,聲音在寂靜的深夜裡顯得格外刺耳。正在熟睡中的胡長厚胡副縣長被吵醒後,有些不悅地皺起眉頭,但還是披著衣服起身檢視情況。
走到客廳裡,他一眼就看到了那隻曾經被自己女兒胡銀鈴趕走的八哥。沒想到它竟然又飛回來了!看著眼前這個熟悉的小傢伙,胡長厚心中湧起一股親切之感。畢竟他們已經分別很久了,如今再次重逢,讓他感到十分驚喜。
胡長厚小心翼翼地將鳥籠子提起來,走進自己的房間。他輕輕開啟籠子門,仔細端詳著裡面的八哥。只見八哥羽毛光亮,精神抖擻,似乎並沒有因為這段時間的流浪而消瘦。胡長厚心裡不禁鬆了一口氣,眼中滿是憐愛之情。
他輕聲對著八哥說道:“小傢伙,你可真是淘氣啊!怎麼又跑回來了呢?不過也好,以後就留在我身邊吧。”說罷,他便將八哥放回鳥籠,並準備好食物和水,讓它好好休息一番。
這樣胡長厚胡副縣長家裡又恢復了平靜。麻雀張逐夢一直躲在胡銀鈴房間的角落裡,麻雀張逐夢對原來的胡長厚胡書記心理有陰影,不敢跟胡長厚胡副縣長直面相對。這時,隔壁房間胡長厚響起如雷鳴般的鼾聲來!
麻雀張逐夢再三確定周圍沒有危險後,這才小心翼翼地顯露出自己原本的模樣和身形來。然而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此刻屋內並非只有他一人!胡銀鈴姑娘正獨自坐在床邊,眼神中滿是驚愕與恐懼。
當胡銀鈴看到一個陌生而又高大的男子突然出現在自己房內時,她下意識地想要伸手去拉開電燈,併發出驚叫聲。可就在這時,那個神秘的男人竟如鬼魅般迅速地衝到了她面前,一隻大手緊緊捂住了她的嘴巴,讓她無法發出任何聲音。胡銀鈴拼命掙扎著,但那男子的力氣實在太大,任憑她如何努力也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