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晴生的明豔動人,一仰頭,一飲而盡,她故意將酒杯倒過來展示了一番。
近距離的觀察撫琴的美人兒,辛夷忽然輕笑了一聲。無它,這個花晴長得跟薛巧巧有幾分神似。
兩人都是妝容豔麗,氣質颯爽的女子,至於心眼兒麼,辛夷就不評價了。
美人放低了身段獻殷勤,辛夷將目光移向了柳元景,他會怎麼樣,拒絕還是順勢喝一杯。
面對嫵媚動人的花晴,柳元景紋絲不動,任由她端著斟滿的酒杯,尷尬的站在那裡。
花晴剛開始還拋個媚眼,後來漸覺無趣,想放下又找不到臺階,一時急的身冒虛汗。
最後,還是辛夷出言為花晴解圍:“娘子,我這位兄長不吃酒,你放在桌上便好。”
“奴家從命。”
得了臺階,花晴趕緊將酒杯放下,老實的退到了一旁。
辛夷感慨,雖說這花晴和薛巧巧長的肖似,花樓的小姐卻沒有侯府小姐的飛揚跋扈。
轉念辛夷又覺得自己可能想錯了,就算花晴性子張揚,也不代表她敢在他們面前撒野。
歌也聽了舞也看了,梨香也找到了,留在麗人樓似乎沒什麼意思了。
喜姝長袖善舞,又在一旁陪著聊了些詩詞歌賦,與薛城相談甚歡不說,也不曾冷落辛夷。
方才獻藝的女子,已經次第退下。
麗人樓中不過待了半日,離開之時,喜姝眉目中飽含憂愁,依依不捨送別眾人。
她秀美的面容上露出一點愁容,連同為女子的辛夷都要憐惜。(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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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三章 最難消受美人恩
美人含悲,公子多情,薛城初次踏足煙‘花’之地,發現這裡並不像他想象中的那樣汙濁不堪。。
庸脂俗粉固然惱人,但是如喜姝這樣的人間尤物,流落在煙街柳巷,薛城還是要道一聲可惜的。
如此美人,要是在他宅中,一定會如珠似‘玉’的藏著。
薛城心中為喜姝傷懷,但此時倒算清醒,沒動為其贖身的心思。
清遠侯府‘門’風森嚴,不然薛城也不會到現在,才平生頭一次踏入青樓之中。若是他敢從青樓之中,納個‘花’魁回家,老爺子定然要敲斷他的狗‘腿’。
只怪相逢恨晚,美人落入風塵,公子無緣相就。
麗人樓上,喜姝臨窗而立,一雙美目‘欲’語還休,目送著薛城等人離去。
身邊缺了梨香,好像一下子少了許多人。
喜姝羨慕她能輕鬆從麗人樓脫身,今生今世,她還不知要在這灘汙泥中沉淪多久。
也不知是不是心有靈犀,走出許久之後,薛城回頭,一雙清亮的眸子撞入眼簾。
喜姝竟然還在送他們,薛城心裡不知什麼地方,忽然變得柔軟。
四目相對,喜姝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薛公子好像看到她了。隨即,喜姝又笑自己太過自作多情,隔了這麼遠,薛功子怎麼會特地回頭看她。
她只是青樓歌ji,薛少爺乃是堂堂侯府公子,兩人之間猶若雲泥,她如何敢去奢望。
有道是隻為感君一回顧,使我思君朝與暮。這段本不該產生的孽緣,就此滋生。
馬車離開麗人樓後,往辛夷家的方向趕去,薛城先行離開,她本以為柳元景會一起回侯府。
不料,待辛夷跳下馬車後,發現柳元景已在‘門’前等候。
雖然身旁還有師況在,辛夷還是覺得尷尬。
青松好不終於迎來妹妹,臉上笑意始終不曾消退。辛夷不願枉作小人,便讓他陪梨香安置下來。
得了令,青松自是喜不自勝,拉著梨香指指點點,向她介紹以後要待的地方。
索‘性’府中地方大,多一個婢‘女’,也佔不了多大地方。至於梨香的差事,汪清直自然會進行安排。
師況回府之後,徑自回了自己院子。
柳元景一言不發,跟在辛夷後面,氣氛十分詭異。
如是過了一會兒,快到後院時,還是辛夷沉不住氣,轉頭問到:“你為什麼一直跟著我,有事麼?”
辛夷仰著臉,腮幫子鼓起,像含了顆話梅一樣。柳元景瞧著她這模樣,心一下化了。
情人眼裡出西施,在柳元景眼中,辛夷什麼表情都是可愛的。
“好幾日沒見,也不曾與你說話。”
柳元景前言不搭後語,自顧自的說起話來,落在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