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老太醫一把奪過那個破爛的荷包。臉上帶了一絲不自然的紅。劈手就是一個爆慄磕在言棋腦門上。
饒是言棋常年練武,反應速度已非常人,還是結結實實的捱了一下。
“現在的小子。越來越不懂得尊重老人家了!這樣的話是你能說的麼?”
突然一隻修長的手半道截走了馮太老醫將荷包往懷裡揣的舉動。
“馮老先生,我也很好奇這個荷包到底有什麼玄機呢!這花兒繡得倒是不錯。”顧晉文皺著眉,盯著這個用料粗劣,作工倒還算得上精細的荷包。
藍粗布製成的荷包上面繡了兩朵黃色的雛菊。雖不過是寥寥幾筆,卻是將那雛菊細嫩但卻堅韌的個性描畫的入骨三分。
“唉,不過是想起了一個故人而已。”見顧晉文也過來了,馮老太醫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彷彿又回到了那個風雪交加的下午。
若不是她,自己可能早就在那個土地廟裡凍餓至死了吧?只是當初看她的樣子。處境也很是不好,也不知道現如今她是否還安好。
聽完馮老太醫一番話。顧晉文也沉默了。
當年他曾受人恩惠才活下來的事情他並沒有隱瞞過。因此他也是知道一些內情的。
“馮老先生且莫心焦,我看這荷包雖然破舊。但是針腳卻還是比較新,想來這主人家雖然窮,但性命卻是無憂的。待我處理完上京的事情,再讓言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