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門,我看到了她——
粗布藍衣,出門在外她刻意喬裝過了,正在跟一名白衣女子說話。看到我時,明媚的大眼中先是明顯的吃驚,不過眨眼間,璀璨動人的笑顏出現在她的臉上。
該死的女人,她難道看不到我眼中的思念嗎?
她怎麼能只顧著給小部落問好,而刻意忽視我的存在?她這不是存心挑釁麼?近一個月不見,她的性子依然充滿叛逆。
我眼一沉什麼都沒說,一把拽她入懷便帶她離開了那家客棧。
在瞳瞳與詠唱之間,我一直分得很清楚,或許是兩年的時間讓我的感情有著很深的沉澱,瞳瞳是我此生最初的心動,曾經最真的愛戀,也有難以忘懷的傷痛。
瞳瞳帶給我的有喜有樂,更有震撼和感動……
可是,詠唱卻清晰地讓我知道自己的情感歸宿。那是一種會令心頭溫暖塌實的感覺——溫暖塌實只有這位明豔如花的女子才會帶給自己。
飄蕩的小舟找到了港灣,疲倦的鳥兒找到了棲息之地。她有著陽光般的光華,有著星子般的快樂,這一切讓我羨慕和渴望,讓我真心地想擁有她一輩子。
以前我不知道愛到底是什麼……我只知道自己想和這個笑容明媚的美麗女子共度一生。
以前我從來不知道如何去爭取,是她教會了我。看到她叛逆的姿態,我才知道我自以為是的保護對她的傷害有多深,幸好,我已決定用此生剩餘的時間學會去愛她,珍惜她……
我絕對不會讓她再離開自己!
……
黑衣人組織的最大目標並不是蒙舍,而是刖夙與北詔。雖然不明白這其中到底有什麼內情,但是,當他們跟我交換條件要滅這二詔之時,我突然發現了和平的可貴。
統一四詔的願望不再那麼強烈。
是什麼在悄然改變著我?
茶溪鎮的崖頂之戰,我們四詔的首領幾乎都參與其中,黑衣人組織全部被剿滅。
暴君殤烈看到自己的國妃被打落山崖,他也毫不猶豫地跟著跳了下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