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的意思是,那隻手在凌國?”
“極有可能。”
“那麼是哪隻呢?”
“凌子墨雖然有幾分才氣,但是他現在還在風國,估計以他的能力,想要瞞過風祁凡有這麼大的動作,是不大可能的。”
“那麼,是凌子齊嗎?”
“以目前的情況來說,最有可能的就是他了。”
“可是我覺得不像。”羽青日的眉頭緊皺,他確實覺得不像是凌子齊的動作。
“你的理由呢?”
“首先,凌子齊不是那種會爭名奪利的人,就以他現在已經開始讓權給凌子墨就能看出來,其次凌子齊如果想要這麼做的話,不會在凌國境內也有動作,你不會沒注意到吧?那些事情,其中有兩件是發生在凌國境內的。”
“所以,你說那個人的目的,其實是想要把我的目光吸引到凌國?”
“不否認這個可能。”
“首先,我在凌國有一部分勢力,冠華居現在已經浮出水面,稍有些實力支撐的人都知道,冠華居的幕後老闆就是我。”
“而以冠華居的實力拉攏你絕對比與你為敵有效得多。”
“不只是因為冠華居,還有師傅的第一樓,你的流雲閣,現在我背後的能量已經浮出水面一大半了,現在才發現,不知不覺間,我竟然已經露出這麼大的底牌了。”
“早晚都是要漏出去的,現在漏出去,其實也不失為一個震懾世人的方法。”楚流雲向來平靜的眸子此時也染上了一層薄霧,讓人看不清他的真實情緒。
“這麼說來也是有幾分道理的,不過總是覺得有些不值得。”他自嘲的笑笑。
“小羽。”楚流雲看著羽青日唇角嘲諷的笑,不由得皺了下眉頭,“你和風祁凡到底怎麼了?”
“我們?”他皺著眉頭反問,“我們這個樣子有什麼不對嗎?”
“沒什麼不對嗎?”
“貌似沒有。”
“有。”楚流雲說的毋定。
“你覺得有?”
“是。”
“你的感覺出錯了。”羽青日淡淡的笑。
“我的感覺一直很準。”
“你以為你是女人?沒事兒就能拿個第六感出來嚇唬人?”羽青日看著楚流雲的表情有親切變成戲謔。
“我是你師兄。”他淡淡的笑,忽然羽青日覺得他的笑容變得有些邪魅的時候,他已經壓下身子,唇貼近羽青日的耳畔,口中暖暖的氣流刺得羽青日的耳朵一陣癢癢,他才低聲曖昧的說,“我是不是男人,小傢伙你不是很清楚嗎?怎麼還想要再檢查一次?”
羽青日楞在當場,從來沒聽楚流雲用這樣的語氣說過話,這忽然來這麼一出,羽青日真的真的接受不了,不過也不得不承認,他差一點就被楚流雲給迷惑了。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才察覺到他們的姿勢有多曖昧,楚流雲的話,有多容易讓人誤會,才猛地推開楚流雲。“說什麼呢?你個混蛋,這種事情能用來開玩笑的嗎?檢查?這是能隨便檢查的嗎?”羽青日的臉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泛起了淡淡的粉紅色。
“喲,你還害羞了?”楚流雲戲謔的眼底,是羽青日用盡一生都看不透的寵溺,是他用盡生命去守候的愛人,“你不會忘了吧?你剛來的時候是怎麼欺負我的?我可是記得當年有一個小屁孩還那麼小,就義正言辭的闖我的房間。”
“我怎麼知道你那時候在洗澡?”羽青日紅著一張臉,反駁。這一次可以確定他是羞的。
“後來你知道了不是也闖進來了嗎?”
“我那是觀摩。”
“觀摩?有你那麼觀摩的嗎?觀摩就是觀摩一個男人的身體嗎?你這麼觀摩是誰教你的?你這麼無恥,你師父知道嗎?”
“首先,我確實是觀摩,其次,你那個時候也就是一個小毛孩,那麼小,能稱得上是男人嗎?再次,那個時候我就已經拜在師父門下了,我的無恥正是師父認真教授的結果。”羽青日現在是臉也不紅了,心也不亂跳了,堂堂正正的為自己正名。
“你再說一遍!”如果眼睛能殺人的話,羽青日現在估計已經死了不下十次了,如果目光能夠實質化的話,估計羽青日現在已經被射成刺蝟了。
“額,我錯了,我不該懷疑師兄不行,就是師兄不行也不能說出來。”
“羽青日,你敢閉嘴嗎?”楚流雲終於忍無可忍了,怕是任何一個男人都沒有辦法忍受被自己心愛的人說成不行,楚流雲能忍到現在已經是足夠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