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鵝卵石,一個個圓滑美麗、、、、、、
忽然,琴風一轉,只覺狂風掃面,眼前景緻全都變了,眼前出現一條激流長河,洪水急湍有如狡兔的疾走,鷹隼的猛落,駿馬奔下千丈的險坡;而水上輕舟則如斷絃離柱,如飛箭脫手,如飛電之過隙,如荷葉上水珠跳躍水急。
氣煞朱月兒
水流撞擊怪石,衝擊著輕舟!
可謂是險象環生,一波接著一波,一時竟是兇險萬分,讓人的心猛得提到了嗓門,卻是樂聲忽然停了下來。
眾人緩緩睜開了眼睛,一時之間卻還是無法平復心中的驚嚇!!完全無法自那琴中意境脫身而出。
琴之最高境界——融琴於意境!!
難怪能夠如此吸引人!!
如此高超的琴藝,早已經是超脫了世俗的!!她的琴聲,早已超脫了琴藝二字,只能用出神入化來形容。
如此琴聲,如此的絕代芳華,難怪能夠讓人如此瘋狂,如此趨之若騖!
這,是晚清聽過最震撼的琴聲了!!
她想,這琴聲,只怕這輩子,她是無法忘記的!!
左側的亭子所訂的人不知何時已經到了。
而且那人,竟然是慕容黔夫婦與邪風三人。
說不驚訝是假的!!
真不知道該不該說是緣呢,他們竟也來聽曲!
邪風見晚清望過來,臉上露出了個大大的笑容,十分燦爛,十分開心的模樣,晚清也是一笑,淡淡如風,卻是真心的笑意。
在這兒,只怕也只有邪風能夠讓她真心地會心一笑了。
就在這時,她覺得左手一緊,竟是被鳳孤給握住了,不,說是握,太好聽了,根本就是使了勁地捏,只差將手捏碎一般。
她向他望去,卻見他一直盯著臺上,彷彿根本就是無意一般,可是晚清知道,他是故意的,就因為她剛剛衝著邪風笑了。
這個鳳孤,還真是霸道無理!!
她對人笑,也不行嗎?
不過,她當然不會去指責或者指問他的不是,他這種人,殘忍無情,她應付不來,一句話,也許會讓他將她的另一隻手摺斷的。
看著才折下夾板的右手,若非因為紅書拿了特製的傷藥給她吃,而這些天又調養得好,豈會好得這麼快呢!
不再向左側望去,只是專注地看著臺上,手正想拉回來,卻發現鳳孤根本就不放手,臉轉去看向他,卻見他還是一臉無動於衷,只是盯著臺上。
於是只好無奈地任由他握著,不過幸好他不再用力捏,但是,這樣溫柔握著,她反而覺得全身也不自在,總覺得不舒服。
可是卻又莫可奈何,只好隱而不發。
飛雪的聲音是屬於那種中性的,帶著沙啞的磁性,卻又顯得異常的好聽:“今日謝謝各位倌人來捧場了,飛雪不勝感激。”
“飛雪姑娘,再來一曲!”
“飛雪姑娘,再來一曲!”
“飛雪姑娘,再來一曲!”
……
眾人聽到飛雪的聲音,又瘋狂了起來,個個吆喝著要求飛雪再唱一曲,晚清眼中也是盡現期待。
不自覺手心也握緊了,這樣的琴聲,這一次後,不知道是否還有機會再聽到,她心中那份渴望不比其他人少。
鳳孤的聲音冷冷傳來:“她會再彈的。”
有些不明,他是在同她說話嗎?轉頭望向他,卻見他還是盯著臺上。
還真是莫名其妙,她怎麼覺得,今天的鳳孤,有些不同往日呢?很奇怪的樣子。
不過,知道飛雪會再彈,她卻十分開心。
這時,飛雪素手又輕輕比了個噤聲的動作,待到臺下靜了,她才接著道:“今日飛雪忽然想請一個人一同登臺獻藝,卻不知道有沒有那個榮幸呢?”
她說完輕輕後止了下來,卻不說出是請何人。
一時臺下左右互望,都有點猜不透是請誰。
因為飛雪姑娘以前出來彈奏都是單獨一人的,從未請過其他的人,甚至連雪伶閣中的伴舞也未曾請過。
總是單獨一人。
卻已經是傾倒眾生了。
此時要請人登臺。
這個被她請的人,必也是不同凡響的人的。
沒有絕高琴藝又如何能夠成呢?
卻不知這個有幸被請的人又是何人呢?
這時不知是誰喝了句:“暮容夫人也是傾城佳人,聽說琴藝也是出眾!飛雪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