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顧著那還在滲著血的傷口,用著那用盡殘破不堪的身軀,一步步地向著洞內移動,薄唇輕輕地對著洞內承諾道:“清兒,別怕,我會救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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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興奮地拿著剛剛在那骷髏身邊拿到的一個小包袱,向著洞外跑著,雖然看不清楚是什麼東西,可是她剛剛有仔細地摸了一下,有兩三個瓶子,而那死去的人身邊,還有一把劍,這說明是劍客留下來的東西。
那麼,極有可能是傷藥。
跑到快接近洞口,卻看見地上有個人在爬著,他爬過的地方,留下了一條蜿蜒的血跡,看起來,刺傷了雙目。
晚清無來由一陣憤怒!
他不要命嗎?!
都這個樣子了,居然還不要命地在地上爬,非要把血都流乾了才行嗎?
卻見他慘白的俊顏緩緩地抬起了頭:“清兒,別怕,有我在,沒...沒什麼可怕的....”那聲音虛弱無力。
可是卻是讓晚清的心底生出一股極酸極酸的酸楚來,他,為何要對她做到如此呢!
她忽然很想逃開,逃開他的所有!
原本滿口憤怒的話也生生地咽在了喉中,感動,無聲無息地蔓延著。
眼眶通紅,快步地走到了他的身邊,將他輕輕地扶著躺正:“你傷成這樣,首先要做的是救你自己,本來傷口就已經嚴重了,你還如此爬,把傷口都磨傷了!....”軟軟的話帶著哽咽。
帶傷撒嬌
看著她傷感微帶著淚的模樣,鳳孤心中不捨,修長的手伸出來,想要為她抹去淚痕,抹去臉上的髒物,卻看到自己那有些血肉模糊的手指時,又縮了回來,怕讓她見了更加難過內疚。
剛剛爬的時候,他全身根本就毫無力氣,只能靠著手捉著地面那不平的凸起,借力向前,所以十根手指,全都是破了皮,正有著血絲流著。
晚清卻是將他縮在半路的手輕輕一捉,平復了下自己的心情,而後道:“你看,把手也磨破了!只希望這包袱裡有創傷藥,若不然,你這傷,就不知道要如何是好了!”
說著自旁邊將那包袱打了開來,將裡面的瓶子輕輕開啟,置於鼻間輕輕一嗅,卻是極歡喜的,雖然那藥已經有些陳年已久,稍稍變了質,可是,卻依舊可以聞得出,是金創藥,而且,應該是不錯的金創藥。
看著她露出開懷的笑,鳳孤靠在地上,看得有些痴了,她真的是一個很容易就能夠滿足的女子。縱然他曾經那般對她,縱然她現在沒有原諒他,可是她在此刻對他,卻還是用了心的。
嘴角彎彎揚起,很是滿足。
“是金創藥!”晚清興奮地道,這一瓶金創藥,在此時而言,猶如是救命的金丹,是他們的希望,怎能不讓她歡喜萬分呢?“快來,我為你止了血。”
說著將他的衣襟輕輕地拉開,而後想了想,似乎覺得不妥,忽然站了起來,只對著他道:“你等會兒。”
而後向著洞內跑了去。
鳳孤有些不明白,不過卻沒有問什麼,對她,他有著從未有過的信任,那是一種可以以命相交的信任,這輩子,也只有她能讓他如此了。
過了一會兒,就見晚清跑了出來,手中拎著一件雪白的褻衣,走得臨近,似乎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站在那兒半晌才道:“實在是找不到什麼可以包紮的布,也只有這件衣物尚算乾淨,你的傷口需要擦,需要包紮。”
“嗯。”他輕輕地點頭,沒說什麼,只是含著笑微微地閉著眼睛,知道此刻他說什麼,只會讓她更加尷尬,不說,她反而能夠從容一點兒。
只是她不知道,他的心中,已經滿滿是溫暖了。
晚清見他如此,心下放開了許多,跪坐在一旁,將那衣物撕開來,撕程了十幾條片子,而後剩下的一小塊輕輕地擦著他傷口的表層,看著他身體一緊一緊的模樣,知道一定十分地疼,可是他卻不吭一聲,倒是個能忍之人!
心下暗自佩服,擦得差不多的時候,她拿起一旁的金創藥,倒了一些在他的傷口處,終於看到他那俊顏上露出呲牙咧齒的模樣。
卻不說什麼,利落地拿起一旁的繃布為他包紮了起來。胸口的傷口包紮好了之後,她又以手沾了點兒金創藥敷在他的指尖,只可惜藥無多,也不敢亂用,只粘了點兒。
一切就緒,她緩緩地坐在了一旁,忽然覺得,心下,舒暢了許多,雖然沒有能夠逃離風國,可是他的傷能夠治好一些,她也就放心的多了。
忽然,裙襬被人拉了一下,她轉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