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住了嘴,就聽蘇大富說:“是你也不行,誰知道你是不是有錢人家的花花公子,就算是同學,也有可能是打我妹妹的主意,想騙她感情。”
江牧野差點沒暈過去,這個蘇大富還真是愛妹如女,見誰都認為要打他妹妹主意。不過仔細想想也是,蘇小菜漂亮單純,家裡也非常貧窮,這當哥哥的有些仇富的心態護著妹妹也屬正常。早知道自己來送錢了,許少這副打扮,又開著豪華跑車,可把自己這個典型的城市平民給拉上了資產階級一脈了。
“蘇大哥,別誤會,我不是富家子弟,也不是花花大少。我就是運氣好,花了十幾塊錢買了一盆好花,我對花是一竅不通,可許少他是這方面的磚家,算是狗屎運,碰見裡的他。他告訴我這花價值十萬,所以我就有了十萬。之前我就聽小菜說了你的事兒,一直想幫忙但是沒有能力,現在有了,我當然想悄悄的幫你們,這賣花的錢本來就像是中了大獎一樣,所以拿出來也沒什麼。”
“扯淡,你這麼說我更不相信了,你好容易有了十萬塊,怎麼就會幫我們小菜,你不是喜歡她,難道還能有別的。”蘇大富的口氣鬆了不少,把欺騙換成了喜歡。
江牧野此刻真想揪著蘇大富狂罵一頓,不過還是忍著了,幫人幫到底,尤其是幫助蘇小菜這麼一個楚楚可憐的小女生,於是說:“蘇大哥,如果你同鄉打壞人家的東西,要賠十萬,可她身無分文,可能因此坐牢,你正好中獎,剛賺了十萬。你這個同鄉是個漂亮的寡婦,你幫不幫?”
“……”蘇大富遲疑了一會,說:“憑什麼是寡婦?再說了,又怎麼會坐牢。”
“這只是舉例。”江牧野翻了翻白眼。
許少雖然憨厚,但不是傻子,聽了半天,當然知道江牧野的意圖,於是幫著說:“這位蘇師傅,小江沒有亂說,十萬的物件,至少是古董級的,我有個律師朋友,經歷過很多這種案件,基本上都被判了十年有期徒刑,小江是大學生,他當然也懂這些。你妹妹也是墨大的高材生吧,如果不信,你可以問問她,她沒有和你說,只是怕你擔心,現在不知道是不是偷偷的半夜去打工,為你賺錢。”
江牧野想不到許少能夠配合自己連哄帶騙,還頭頭是道,不由朝後面伸了個大拇指,繼續連哄帶騙說:“蘇大哥,我擔心小菜會做一些很危險的工作,所以你還是接受我的幫助吧,當然希望你別和小菜說,否則她肯定不會要,又要去打什麼黑工,出了事,誰都不想。”
蘇大富被這兩人一人一句說得沉默了,立在那裡,時而攥緊拳頭,時而皺緊眉頭。好一會,才用力點了點頭,說:“好吧,不過說好,你的錢我會慢慢還給你。”
江牧野點頭說:“那是當然,我可沒說不讓你換。”
“你叫什麼名字,地址是什麼,我好記著。”蘇大富說。
“江牧野、墨大天文系九舍……電話……”江牧野一股腦的都報了出來,蘇大富既然答應了,他相信這個大漢不會和妹妹說,告訴他這些也沒什麼,至於還錢,他可沒想過,有了畫境,想要創收的辦法多的是。
一切搞定,一行三人朝工頭的辦公室,一間鐵皮屋子走去。蘇大富一直沒說話,快到的時候,他忽然看著許少,說:“你是不是住在長江路別墅區?”
“是啊?”
“你家裡是不是打碎了一個瓷器花瓶,前段時間裝修的時候?”
“……”許少想了想,抖著香腸嘴點頭說:“是啊,你怎麼知道?”
“他***,我打碎的就是你們家的花瓶,你們這些富人真是奢侈,一個花瓶就要十萬。”
“什麼?”許少詫異了,“我那花瓶兩千塊,景德鎮的瓷器,不是古董,什麼十萬,你搞錯了吧?”
“……”蘇大富愣住了,江牧野卻反應了過來,“喵的,蘇大哥,誰告訴你要賠十萬的?你們工頭?”
這一問,蘇大富和許少也都想明白了,蘇大富這回真變成了典韋,怒吼著衝向工頭的房間:“毛光頭,老子活剝了你!”
要是讓他活剝了毛光頭,沒事也變有事了。江牧野飛身幾躍,拽住了蘇大富,有典韋的爆裂血性,可是力氣卻差了太多,蘇大富非常鬱悶,怎麼每次飆,就要被這個瘦弱的小夥子給生生擋住,真倒黴。
“蘇大哥,兩條路,一你去剝了光頭的皮,你進監獄。二,我們告了光頭,他被懲罰。”江牧野也不廢話了,直接把問題的選擇權交給了蘇大富。
許少呼哧呼哧的跑了過來:“放心,蘇師傅,這個工頭竟然利用我家被打碎的瓷瓶詐騙,一切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