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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刀子,也得受著啊。

趙葦杭自從那晚回去後,就搬回他和且喜的家。表面上看,倒是正常了。煙抽得不兇,酒也不喝了,課眼看著酒瘦的厲害,憔悴的厲害。他越是不說,越是讓人擔心。在看看顧且喜,活的似乎很滋潤。交了新的朋友,一幫人呵護著,關心著,要開始新生活的樣子。女人就是這麼狠心,一旦下了決心,就真的能把人撇在一邊,瀟灑的活。反而是男人,想流浪漢似的,只見淒涼。

“別對我跟階級敵人似的,我說一句就走。”

“隨便你說多少句,我就是看你就想到假惺惺三個字,有點看不慣罷了。”且喜沒給他留情面,倒也不是為蘇僉機打抱不平。她知道,感情的事情,外人沒資格評判什麼。但她認為,他起碼要真誠。以前真的被他的專一感動過,但結果竟然還有這樣的故事,讓且喜多少覺得自己被愚弄了。

喬維嶽在且喜身邊坐下來,“我說過,我不是情聖,只是你一直不肯相信罷了。男人最實際了,什麼抵得住實實在在的溫暖呢,尤其是那個溫暖的來源還很能滿足自己身為男性的虛榮心。”

且喜在心裡嘆息,懶得搭話。讓蘇僉機至今都會淚流滿面的那份感情,在他這裡,充其量也就是實在的溫暖罷了。怎麼去衡量,怎麼去計較,真是隻能管得到自己罷了,對得住自己的那份真心就罷了。

“趙葦杭去西藏的日子已經定下來了,他搬回你們加了。”喬維嶽用腳蹭著地面,為了趙葦杭,真是什麼什麼軟話都要說:“你去看看他吧,他最近都沒什麼事,整天待在家裡不出來。”

“我不去。”且喜站起來。突然全世界似乎都要她快點主動去找他,她卻反而更踟躕了。

“走吧,我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