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在我之上,起碼我沒看清對方怎麼從我面前消失。如果是鬼只,怕我一個人還真對付不了他。
與其一個人瞎想,倒不如問問我師父。從我這兒到冤魂窟,也用不上多長時間。等明天跟劉耗子交代一下再走,應該來的及。
等我第二天上午剛一開鋪子,就見街口扎紙活的黃老爺子迎面走了上來。
還沒等我說話,黃老爺子就先塞過來一個紅包:“王魂,這是我們白街上的老街坊,湊的一點心意,你拿著快走吧!”
“嗯?”我看著黃老爺子那架勢,好像是要動手攆人,不由得把臉一沉:“你什麼意思?”
黃老爺子也不拐彎抹角:“昨天晚上你家燈綠了吧?那是鬼神索人。俗話說,冤有頭債有主。你趕緊走,別連累了咱們?”
我看了看他手裡的錢:“你自己都說了,冤有頭債有主。你沒做虧心事兒,怕什麼?走不走是我的事兒,誰要倚老賣老,或者敢過來犯渾。我認識人,我手裡的傢伙可不認人。”
“你……”黃老爺子氣得渾身亂顫。
“沒事兒,別耽誤我做生意。”
“你別後悔!”黃老爺瞪了我一眼。
白街上的人,還真不敢把我怎麼樣!老陳三天兩頭兒往我這兒跑。縣裡有名的二踢腳,誰不讓認識他,誰又敢惹他。
我到不擔心這些,關鍵是昨晚那傢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還在胡思亂想,葉木就跑來了:“都幾點了還有心思發呆,還不趕緊照顧生意?”
“生意?”我白了對方一眼:“幹棺材鋪這行兒,都是坐等生意上門的好吧!你跑別人家攬活,還不得讓人大嘴巴子扇出來。”
“那你也得宣傳,起碼放放歌什麼的,弄得死氣沉沉的,哪像做生意的樣兒?”葉木不由分說的把我那套舊影響弄到了門口,往裡塞了一張光碟。
他放的那歌,我聽了一會兒就覺得不對味了:“你放的什麼歌?”
葉木得意洋洋的道:“怎麼樣?跟你生意對口吧?我昨天在劉耗子家選了一晚上才弄出來的。這歌叫《終有一天等到你》!”
“我去你爺爺的,你是專程來壞我生意的吧?”我手忙腳亂的拔了音響。卻看見四輛賓士開到我門口停了下來。
沒多一會兒,一個差不多四十來歲的人,就帶個七八個保鏢往我這邊走了過來。
葉木樂了:“你看生意來了吧?”
可我怎麼看這幾個人都有點氣勢洶洶,來者不善的意思。
那些人也沒跟我打招呼,直接就進了屋,中年人找了把椅子做了下來,伸手示意保鏢給他點了一根雪茄,才擺出一副居高臨下姿態看著我道:“你叫王魂?”
“沒錯!”
那人仍舊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王醜是你父親?”
我愣了一下:“你認識我義父?”
“王醜沒跟你說過我吧?”那人滿臉輕蔑的道:“我叫王恕。某種意義上,你應該叫我大伯。但是,我並不希望你這麼叫我,因為王醜不配跟我相提並論。”
我當時火氣就上來了,義父從來沒跟我說過,他還有個兄弟。就算他說了,我一樣不會給這個王恕的什麼好臉色:“你要是沒什麼事兒就請吧!我還要做生意。”
王恕像是沒聽見我的話:“我這次來,是要帶你回王家。這是老爺子的意思。不過,在回去之前,我得讓你知道一下自己是什麼身份。”
王恕冷眼看著我道:“王醜,是我同父異母的弟弟。他的名字是我爺爺給取得。因為他是私生子,是我們王家的醜聞,所以他叫王醜,而且我得告訴你。我一點都不喜歡你父親!”
王恕冷聲道:“當初王醜,還賴著自己有點王家的血脈,才能一天一頓飯的在王家苟延殘喘。不過他在王家礙了我的眼,是我親手把他扔了出去,至於怎麼回事兒,你先看點東西就知道了!”
我緊緊握了握拳頭,我自己都能聽見手指頭的關節在咔咔響,但是,我卻忍著怒火一言不發的,等著王恕的下文。
我義父不愛說話,很多事情都不跟我說。要是,讓我知道他當年在王家受了委屈,那我一定要讓王家一千倍一萬倍的還回來。
王恕指揮著手下往電視上裝dvd;自己笑意昂然的看著我道:“人那,就應該有自知之明啊!不是說,靠著誰睡了誰一次,就能一下身價百倍。王醜的母親就是沒有自知之明,才害人害己啊!”
王恕冷笑道:“當年王醜進了王家大門不假。我爺爺卻認定了他是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