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1部分

未免矯情,她是多麼希望能和他一直一直攜手走下去啊。

想到事情還沒有定下來,趙水光覺得可以緩緩再想,過了筆試再說。

趙水光和媽媽提起過這件事,趙爸爸說:“丫頭,你要出去就出去,爸爸媽媽雖然不是富到什麼地步,但忙這一輩子,還不都是留給你的,讓你出去的錢還是有的。你也大了,這樣的事要自己拿主意。”

趙媽媽是知道女兒在想什麼的,問:“你們談老師快三十了吧?”

趙水光點頭“今年年底。”

十二月二十二日,這一天趙水光一輩子都記得。

趙媽媽嘆口氣說:“要談就好好和人家談,要不談就和人說清楚,不要耽誤人家。”

三十歲的男人對愛情的定義和二十歲的女生大相徑庭,趙媽媽是過來人,看得自然透徹。

二十歲的女生和二十歲的男生談戀愛,男生二十多歲事業還未起步,找工作,跳槽種種事情,心態還不穩定;女生二十多,笑得陽光明媚,花開正好,可謂是用女人一生最好的時光陪男人度過他一生最坎坷的日子。

男人到了三十,心性事業都穩定下來,走得步伐矯健,神態從容,女人到了三十卻不如從前,所以快三十歲的男人和二十歲的女生戀愛,看似突兀,其實恰到好處。

趙水光宿舍裡現在就有一個遠距離的二十歲之戀的,楊揚小朋友和青梅竹馬同學,此男因此得名,俗稱:阿青。

話說,阿青同學和楊揚某日打電話,討論到去食堂吃飯打幾兩飯的問題,阿青同學說了句:還有女生吃二兩飯的。

偏偏楊揚就是那吃二兩飯的,立馬紅顏大怒,掛了電話。

但楊揚其實就是嘴硬,罵是罵了,第二日去學校打飯,放了卡說:“師傅,一兩飯。”

師傅都認得她們的,手一快打的是二兩飯,錢也扣了。

楊揚火了,敲了飯盆說:“我要的是二兩,錢不用找了,飯給我盛回去。”

師傅揮舞了大勺,奇怪得看了她一眼,撥了點飯回去,可和趙水光的一兩相比還是許多。

可把宿舍的其它三個給笑瘋了,楊揚拿了勺叉了點分到趙水光她們三的碗裡,別忙別說:“笑什麼,幫我分幾坨!”

趙水光一口冬瓜湯快嗆死了,趕緊說:“楊揚同志,能不能不要在吃飯的時候說‘坨’這個字!”

異地的戀愛看似甜蜜,因為艱難所以更加珍貴。

實則,危機四伏,當你我都在不同的世界裡生活,到底該說些什麼。

時間一久,就覺得對方變了,其實或許是自己變了,也或許什麼也沒變,只是自己為自己找的藉口,於是淡了,於是真的就如此,各自在各自的世界生活。

楊揚和趙水光說起,總是充滿羨慕:“你就好了,那麼個極品就在身邊。”

趙水光現在想來,覺得人生真是諷刺。

趙水光筆試的結果很快下來了,不出所料地過了,於是她每日和談書墨打電話,卻不禁提心吊膽,總有騙了他什麼的難過。

談書墨是極其敏感的人,對趙水光的事尤是,他問過:“最近有什麼事?”

趙水光做賊心虛,立馬說:“沒有,能有什麼事啊。”

談書墨不再多問,他不是婆媽的人,他只是在等,等她到底要說什麼,兩人在一起將近兩年,很多東西是不言而喻的,但他也沒想到等來的是這麼大的事情。

週五的時候,趙水光接到談書墨回來的電話,他的聲音有點疲憊,說:“才下飛機,等下有個會,在辦公室等我會,送你回去。”

趙水光下午正好有面試,不想他那麼勞累,說:“我正好有事,沒事,可以自己回去,你好好休息。”

還在堅持,他醇厚的聲音從手機那頭傳來:“……想你了……”。混著略微倦意的沙啞,性感無限,就像在耳邊低吟。

趙水光突然就覺得談書墨是踏上了她腳下的這片土地,在同一天天空下,抬頭看到同一個太陽,他是真的回來了,她心撲撲的跳著,“恩”了一聲不再多說什麼。

面試的情況還算良好,共有兩輪,頭一輪是學校對個人的審查,都是用中文,趙水光向來是個禮貌得體的孩子,家庭背景也很單純,這輪沒太大的難處。

第二輪,據說是對方學校的老師,專案負責人,加上外教的面試。趙水光一想到那麼多人就頭疼,可是小沈老師早就和她打了招呼,說不要緊張,都是自己學校的人。

趙水光敲了門,裡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