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可……”祁小七還是不放心,雖然在她看來,離恨似乎和以前沒有區別,但是她總覺得哪裡不對,可是卻怎麼也抓不住這種感覺的源頭。
“不要婆婆媽媽的了,加快步伐,務必要在太陽落山之前下山。”離恨抬起頭看了看天,雖然山上已經停止了下雪,但是還是依舊的陰冷,他知道若是到了晚上,依祁小七的身體素質,是絕對承受不住的。
祁小七也知道山上的晚上特別的冷,所以也不敢多做怠慢,小跑了幾步,很自然的把手伸進離恨的臂彎裡,離恨想要掙脫開,但是祁小七卻使勁箍住,嘴裡還唸唸有詞,“下山更滑,我得小心點,你不會這麼沒同情心吧!”
離恨看了一眼泛著絲小聰明的祁小七,抿了抿嘴,不再說什麼,任由她放肆的把整個身體都倚在自己身上。
祁小七心裡鬼笑著,看來,再難的事情,只要碰到我們這些恬不知恥的人們,就會很容易的迎刃而解啊。
兩個人就這樣相互攙扶著,終於在太陽馬上就要落日之時及時到達了山腳下,祁小七的手已經凍僵,臉上也早已經沒了知覺,可是她這一次學乖了,再也不敢說一個冷字,離恨現在很虛弱,她能感覺的到。
“已經到了山腳下了,就不用繼續摟的那麼緊了吧!”離恨聲音裡帶著一絲玩味,滿臉的不耐煩。
“你以為我願意啊!”看到離恨露出嫌棄的表情,祁小七真是恨不得找塊豆腐撞死,雖然她知道在面對這個彆扭的男人時,自己應該有充分的抗打擊能力,但現在仍舊覺得顏面有些掛不住,她憤憤的鬆開環著他胳膊的手,撇了撇嘴,小聲嘟囔著,“就算這樣,也是我吃虧,好不,幹嘛擺出那種表情,彷彿是我在佔你的便宜似地,哼!”好吧,我承認,我確實有想佔便宜的想法,但是你也不用嫌棄的如此明顯吧。
祁小七最後一聲的嘟囔,不知道離恨是否有聽見,但是他卻面不改色,朝四周看了看,然後吹了一聲口哨。
祁小七猛的抬頭,好奇的看著離恨的動作,不知道他這是要幹什麼。
可是很快,遠方跑過來一匹通體雪白的白馬解答了她的疑問,原來,離恨是在召喚自己的坐騎啊。大文學
離恨率先上了馬,然後伸出手,冷冷的盯著祁小七,“上馬!”
哎呦,又在我面前裝出一副大爺的樣子,祁小七看到離恨似乎又和自己有了距離感,心中一陣失落,她氣鼓鼓的伸出手藉著他的拉力坐到白馬的後背,心裡憤憤不平,臭冰山,你到底是為了什麼,好好的對我就不行嗎,非要和我搞什麼彆扭!
離恨察覺到祁小七的怒意,眼睛暗了暗,卻不動聲色,蹬了一下馬肚,白馬就很聽話的跑了起來。
“坐穩了!”離恨淡淡的拋來一句。然後就聚精會神的看著前方的路。
“咱們是回虞城嗎?”祁小七沒好氣的問道。
“是!”離恨回答的簡潔。
多說一個字,你能死啊,祁小七不知為什麼,覺得心情異常的低落,若是說開始自己已經決定發揚自己恬不知恥的偉大精神,也每每以為自己會透過行動感動離恨,當她看到冰山為了她做的那些事情,她總以為他們的未來將不會遙遠,可是,每每當她忍不住為這美好的未來感到小小的喜悅時,這個男人卻又收起了自己的溫情,又在臉上罩上如冰的面具,讓她再一次跌向冰冷的深淵,這讓祁小七開始疑惑,也開始傷感,究竟,他對自己是抱著一種什麼樣的心態?
***
“這一次,又帶來了什麼訊息?”楊國忠問道。
嗜血微微低頭,回道:“離恨帶著祁小七上了雲都的高峰,然後在上面逗留了三天,現在剛下來。”
“去了雲都,還上了山?”楊國忠摸了摸鬍鬚,眼睛裡閃過一絲鋒利:“說說你的猜測!”
“以卑職之見,這離恨似乎是找到了血玉。”嗜血不確定的說。
“為什麼這樣認為。”楊國忠嘴角劃過一絲冷笑。
“因為他帶著祁小七,而且曾經聽您說過,血玉很有可能存放在最冷的地方,據卑職所知,咱們大江國最冷的地方就是雲都那山……所以……”嗜血抬起眼皮看著面無表情的楊國忠,欲言又止。
“繼續說下去!”楊國忠吭了一聲。
“既然他們下了山,按照卑職這麼多年追殺離恨,對離恨多少有些瞭解,他是一個沒有達到目的,就絕對不會罷休的人,所以他必是找到了血玉才會下山。”嗜血似乎對自己的猜測開始有信心起來,說到最後,音調不自覺的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