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硬硬的東西抵住了我的下體,正蓄勢待發。
他湊近我耳邊,用粗濁的忍耐的聲音問道:“可以嗎?”
我睜開迷濛的眼,沒有說話,只是將雙手摟住他的脖子。
莊昏曉領悟了這個無聲的贊成,接著,他一個挺身,進入了我。
我咬住下唇,緊緊抓住他的背,忍耐著那陣撕裂的疼痛。
接下來,他的動作很輕,而且不停地安慰著我。我已經不記得當時他說了什麼,但唯一能肯定的是,那些話,都讓我快樂。
感受著我身上的這個男人,撫摸著他的背脊,那平坦,寬廣的,安全的背脊,隨著他的律動,一起上升,至不知名的愉悅的所在……第二天醒來時,我發現自己躺在莊昏曉懷中。
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潛進屋子,在地板上伸延,無比綺麗。
“還好嗎?”莊昏曉低聲問道。
“伺候得還不錯。”我一本正經:“回去給你小費。”
莊昏曉雙眼一閃:“原來有小費?那,我就多掙一點吧。”
說完,又翻身壓在我身上。
正在嬉鬧,門忽然被開啟,周墨色站在門口,泫然若泣地看著我們。
莊昏曉用身子將我擋住,問道:“有什麼事嗎?”
“外公讓我來叫你們吃早飯。”
“那你為什麼是那種表情?”我忍不住探出頭去問他。
“因為,我敲了三個房間,裡面的人都成雙成對地睡著。”周墨色抱頭大叫:“為什麼你們都要刺激我!你們歡度春宵,卻留下我一個人陪老頭子下象棋,為什麼,究竟是為什麼?”
我和莊昏曉異口同聲地說道:“報應。”
某人華麗麗倒下。待洗漱完畢下樓時,所有人都已經坐定,我們也忙在位置上坐下。
柳半夏家規矩不多,吃飯時可以隨時說話,所以……
“若逸,來,這是我最喜歡吃的,你嚐嚐。”
“真的好吃,半夏,別全給我,你也吃啊。”
“你吃下去,我會更開心。”
“真的?那我吃。”
“墨色,你這臭小子,昨晚居然使全力,就不能故意輸讓我開開心嗎?”
“外公,我已經把女朋友讓給你了,現在連象棋都要讓,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啊?”
“噓,你說這麼大聲幹嘛?他們都聽見了!”
“他們本來就知道啊!”
“華誠,你混蛋,你言而無信!明明說不會再……那個的!”
“我是情不自禁。”
“去你的情不自禁!”
“遲遲,床上的事情要在床上解決,等會我們吃完飯再回房間重來一次。”
在一片喧鬧之中,莊昏曉靠近我,輕輕說道:“剛才起床時我本來想對你說句話的,結果被墨色打斷了。”
“什麼話?”我問。
他雙眼一眨,拿起自己的叉子,忽的一放手,叉子如願以償地掉在地上。
然後,他蹲了下去,我也照做,好奇道:“究竟是什麼話啊?”
這時,我們倆的臉近在咫尺,他的眼睛,如一塊黑玉,有著無聲的吸引:“我要說的,就是這個。”
說完,他吻住了我的唇。
就這樣,在桌上的喧囂中,桌下的我們,靜靜地接吻。
我沒告訴莊昏曉的是,這,也是我想對他說的話。
微微張開眼,我發現,窗外的天空,蔚藍得不可思議。
最燦爛的盛夏,已經到了。
ps撒空空的一些廢話
感謝所有讀者,沒有你們的點選,你們的留言,無論如何,我是支援不下去的。
這話雖然矯情,卻是實話。
前些天,向日葵給我講了個屎撈人的故事。
“誰看過屎撈人的故事”
“屎撈人初入屎境 遇到一條美麗的女屎”
“相愛了 於是決定結婚”
“後面的更感人。。。”
“在屎境 結婚有兩種方式”
“一是將兩人的屎尾打個結”
“如果以後想離婚就把結開啟”
“嘎嘎嘎嘎 我不行了”
“我居然看那麼變態的漫畫”
“另一種方式是”
“將兩人的屎尾剪掉”
“融為一條屎”
“這種方式結婚的話以後是不能離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