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她以前和老頭子有一腿,害得我晚飯泡湯。不過還好有你,”周墨色將碗遞給我:“寶貝,麻煩再給我添碗飯。”
我正要接過,卻被莊昏曉攔住,他冷冷說道:“別這麼叫她。”
“怎麼,吃醋了?”周墨色估計是存心想氣莊昏曉,便轉向我,拋一個媚眼:“寶貝兒,如果你嫌昏曉太悶的話,歡迎找我。我,能夠讓你的生活過得很精彩。”
“確實精彩,”莊昏曉點點頭,慢條斯理地說道:“和差點就成為自己外婆的女人上床,怎麼能不精彩呢。”
聞言,周墨色放下筷子,臉色慘敗:“拜託,別再提這件事了,我都吃不下了。”
“正好,我們打烊了。”莊昏曉飛快地將飯菜收了起來。
周墨色擦擦嘴,悻悻說道:“反正也吃得差不多了。”
“那閣下可以走了吧。”莊昏曉下逐客令。
“你也太無情了吧。”周墨色抱怨著,忽然醒悟過來:“知道了,是氣我打斷你們的好事?沒關係,你們去繼續吧,我在這邊休息一下,不用管我。”
我欲哭無淚。
我的名聲啊,我那冰清玉潔的名聲啊,就這麼給毀了。
幸好這時,周墨色接了個電話:“寶貝,我一直在等你電話……我想你,對,你也是嗎?……好,等會見,拜。”
聲音帶著磁性,異常深情。
我詫異,悄聲對莊昏曉說道:“看來他對電話中那個女人是認真的。”
“你真的這麼想?”莊昏曉勾勾嘴角,待周墨色掛上電話,便閒閒問道:“墨色,你知道剛才那女人是誰?”
“完全聽不出來。”周墨色攤攤手:“為什麼這些女人聲音都這麼相似?還好我一律稱寶貝,不然就露餡了。”
我(*+﹏+*) ̄ @
男人,真是群邪惡的生物!是的,男人果然是群邪惡的生物。
包括搞同同的男人在內--那個過河拆橋的柳半夏,居然跑到服裝店來,開門見山地說道:“做我女朋友吧。”
我驚地一口氣沒緩過來,差點跌倒:“什麼?”
“只是一天的女友。”柳半夏解釋:“家裡又開始張羅相親了,實在不想再去受刑,只有麻煩你幫我擋擋。”
“不行不行,任務太艱鉅,你還是找別人吧。”我婉拒。
柳半夏緩緩走來,牽起我的手,放在唇邊,輕輕一吻:“但,你是我最欣賞的女人。”
“承蒙厚愛啊。”我抽出手,僵硬地笑笑:“但還是請另尋他人吧。”
柳公子一計不成生二計,他環顧下店裡的衣服,緩緩說道:“這些衣服上鏡應該不錯,祝小姐有沒有意願成為我們雜誌社的服裝供應商呢?”
銀子,銀子,好多的銀子在眼前飛轉。
好毒的計謀。
我吞口唾沫:“條件就是當一次你的女友?”
“沒錯。”柳半夏道:“我保證,只是一頓飯,之後我就會找藉口說我們已經分手。”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千萬不能和錢過不去。
我不顧道德,操守,廉恥,爽快地點頭:“好,成交!”擇日不如撞日,估計是怕我改變主意,柳半夏決定今天便帶我回家。
我給莊昏曉發了個簡訊,說晚上有事,讓他自己解決晚飯,怕他發牢騷,我直接關機,不再管他。
說是吃個飯,卻花了我整整一天的時間來準備。柳半夏似乎是對我的外形特別不滿意,帶著我去名牌服飾店試衣服,買鞋子,又去做頭髮,然後請化妝師化妝,直到把我弄成一個大家閨秀的模樣,才滿意地點點頭。
等一切弄妥,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坐上他的車,往他家裡駛去。
一路上不說話也太無聊,我瞅準時機,問道:“你和慕二怎樣了?”
誰知這個話題選得不好,柳半夏眼神黯了黯,好半天才低聲說道:“他最後還是沒有選擇我。”
“算了,”我安慰道:“天涯何處無芳草?你總會找到對的那個,別難過。”
“我為什麼要難過?”柳半夏看我一眼,薄薄的唇,嘴角上揚,勾起一抹微笑:“我還沒放棄呢。”
我撇撇嘴,那就祝你成功吧--雖然機會渺茫。柳半夏家是一座獨門獨戶的別墅,位於郊外,景色幽靜。正值初春,新綠綻放,放眼望去,春光旖旎。
剛走進屋子,便有傭人快步走來接過我們的外套。之後,柳半夏徑直將我帶到客廳,只見壁爐前坐著一